方不败呢?但这时心中转念,却突然觉得特别的妥贴。
东方不败把一根绣花针,练到了武功的极致,而李玉姣则把自己的形体甚至整个人练到了极致。
都是一种极致的美,和一种极致的怪异,都是一种妖孽般的存在。
这时李玉姣动了一下,虽然她没转过头来,但张五金心中有一个感觉,李玉姣发现他了,知道他在偷窥,他慌忙缩头。
其实李玉姣穿着衣服的,又已经天亮了,在后面看一眼,没什么吧,可他心里就有些怦怦跳。
五仙姑她们也练完了剑,五仙姑走进来,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有一层微微的汗,对着他甜甜的笑:“起来了,睡得好吗?”
“不好。”张五金伸手搂着她,她身子热热的,软软的,带着一种生命的活力,和女人特有的柔美,让他冲动:“一夜都没睡着,生怕早上起来,你就要奉师命,把我赶走呢。”
“傻瓜。”五仙姑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却一脸的感动,抚他的脸,吻他:“昨天不是说了吗?师父答应我们先交往的,然后看你的表现,师父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反悔。”
“那我现在就卖力表现一番。”
五仙姑吃吃笑,伸手下去捏了一下,红着脸道:“现在不要了,二仙打电话来,让我们今天去呢。”
吃早餐的时候,李玉姣也客气的问了一句:“睡得还好吧,习惯吗?”
“挺好的。”李玉姣笑得很亲和,而且,昨日那种让他恍恍惚惚的感觉似乎也消失了,可张五金自己却有些心虚,笑得就有些勉强。
五仙姑也看出来了,却只以为张五金先前说的是真的,是没睡好,帮他解释:“他可能没太睡好。”
边上的李三仙咯的一声笑,凑到五仙姑耳边说了一句,五仙姑脸一红,伸手掐她,李三仙笑着躲。
李玉姣也微微笑着,张五金发现,正如五仙姑所说,平常相处,李玉姣其实很亲和的,但五仙姑又说,师父虽然极少有发脾气的时候,更从没打骂过她们,但她们对师父,却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尊敬甚至是畏惧,师父无论说什么,她们都绝不敢违抗。
亲和却让人畏惧?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张五金无法理解。
妖孽!?
李二仙在煤城,距清水有四五百公里,本来可以坐火车,却要驾车去,后来张五金才知道,李玉姣不喜欢火车,一节车厢里那么多人,气味混杂,一般人感觉不出,练气的人能感觉得到,而她练的心法,更加敏感,所以无论去任何地方,都是驾车,飞机也不坐。
车很好,进口的奔驰越野车,张五金开车,李玉姣师徒三个坐后面,开了大半天,到了煤城。
李二仙说的地址,同样是一幢独立的别墅,规模极大,极奢豪,这不稀奇,煤城多煤,这里的煤老板,是中国最有钱的一批土包子,他们在京城有着最多的房产,也包养着影视界最多的女明星。
秦梦寒曾经鄙夷的跟张五金说过,很多女明星,她们肚子里有煤炭。
李二仙即然在这边传道,她的学员中,肯定有煤老板,挖耳子具有控制人心的力量,如颠似狂又挥金如土的煤老板,哪怕捐这么一座别墅给李二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别墅门前,栽着极大的法国梧桐,张五金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站在梧桐树下,上身是红色的衬衣,下身白色的七分裤,身材高挑,站在那里,就如一枝瘦腰的喇叭花儿。
张五金知道她就是李二仙,因为快到的时候,五仙姑打了电话的,师父来了,李二仙自然会到门外接。
车开得近了一点,张五金看清了李二仙的长相,暗暗点头,五仙姑说,李二仙是她们七姐妹中,长得最漂亮的,确实如此,五仙姑和李三仙,都不如她。
“李玉姣这些弟子,从哪里找来的,一个个都这么漂亮,而且都是孤儿。”张五金暗暗奇怪。
他问过五仙姑这个问题,五仙姑也说不明白,说起来,她跟着李玉姣的时候,已经七八岁了,可小时候的事,记忆却非常模糊,只大致知道自己是哪里人,爹娘什么样,还有些什么亲戚,却完全不记得了,李三仙几个也是一样,在她们眼里,李玉姣即是她们的师父,也是她们的娘。
张五金把车停下,李二仙看了他一眼,眼中微有些讶异,李玉姣的车,她是认识的,李玉姣的车让张五金开,她显然有些奇怪。
张五金也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很锐利,在五仙姑身上,张五金就从没看到过这种眼光。
当然,这里面也有原因,五仙姑先是以亲和的面目传道,然后给霸床降伏了,就是爱娇的小女人,没有怀疑过他,自然不会有这种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