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秋晨本来不相信,这会儿真有些惊奇了,看一眼张五金:“你好象跟那些街头拿菜刀削肚子的人差不多哦,真有点儿功夫。”
张五金哭笑不得,那些人,十有**才真是骗子呢,秋晨却拿他跟那些人去比。
“嗯。”张五金点头:“街头卖艺的,都是我祖宗。”
秋晨看他一眼,没笑,要这丫头笑,好象真不容易,她也不是秦梦寒的那种矜冷,而是自视过高,一般的东西,入不得她的眼。
“你即然真有点功夫,那我就真不客气了。”
秋晨说着,双手持刀,照着张五金肚皮,猛然一刀扎了过来,不过中途她还是留了手,可以看到,她力发到一半,停下来了,所张五金肚皮扎得凹进去一块,同样是毛发无伤。
“咦?”秋晨眼珠子终于瞪了起来:“我还真不信了。”
再次一刀扎下,这一次可是用了全力,不但没扎进去,反而呀的一声,松手丢了刀子。
“这是怎么回事?”她晃着双手:“怎么这么大弹力,手腕都给震麻了。”
原来她刚才猛力一刀扎下,扎到底部,猛然就觉得一股力从张五金肚皮上反震回来,手腕不自禁的发麻,所以丢了刀子。
“这就是气功啊。”张五金笑:“你总打过蓝球吧,我这肚皮,就跟蓝球一样,你拍得越重,弹得越高。”
其实张五金还是留了手,把气收了一多半不止,真要是让气全力反弹,秋晨手腕都有可能会震伤。
就好比打手枪,不会打的人,不但打不中人,反而有可能震伤自己的手腕,一个道理。
“我不信。”秋晨犟劲儿上来了,再次抓刀,连扎几刀。
这一次不但用了全力,也没什么规矩了,就是一顿乱扎,到最后却又呀的一声,松手丢了刀子,嘟着嘴道:“手腕震痛了,怎么会这样?”
到这一刻,她是真信了,而这个嘟嘴的样子,也有了一点儿女孩子的味道。
“说了,我是内家高手。”张五金笑:“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秋晨眼珠子转动,突然俯身,双手抱着张五金肚子,一口就咬在他肚皮上。
“哎,哎,干嘛呀。”
这一招,实在太意外了,彻底打了张五金个措手不及,他还得收着气,要是震了秋晨牙齿,那还是个麻烦,只好肚皮急收,非快的缩了下去。
秋晨抬头,张五金肚皮已经缩回去了,先前刀扎半天也没印子,这会儿却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虽然没破皮,看上去却也剌眼。
“你属小狗的啊,怎么咬人呢?”张五金气急败坏。
秋晨咯咯娇笑:“什么气功高手,怎么样,还是给破功了吧。”
她笑得花枝乱颤,张五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在他面前这么笑,看得一愣,想:“这丫头笑起来,跟她姐还真有些象,漂亮。”
见他发呆,秋晨瞥他一眼:“看着我做什么?专心开车。”
张五金转开眼光,秋晨却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
张五金也忍不住笑了,道:“以后我叫你小狗得了。”
“你才是小狗。”秋晨呸他一声,又笑了。
“她要一直肯这么对着我笑,这日子就太平了。”张五金心下暗叫,偷瞟一眼秋晨,美女就美女,虽然笑得有些失态,仍然赏心悦目。
“谁以后要是能娶到这丫头,可是有福了。”张五金暗暗咽了口唾沫,却又想:“只不过一般的男人,怕是吃她不消。”
这么笑了一阵,先前僵紧的气氛,到是有些放松,秋晨偶尔问张五金两句,也不象先前那么冷了。
春城到阳坪,近两百公里,关健是高速只能走一半,后一半上了国道,就慢了很多,近中午才进市区。
“先吃点东西吧。”张五金征求了一下秋晨的意见,找了家酒楼。
这家酒楼看起来不错,人却不多,阳坪市多山,整体经济情况远不如靠近省城的阳州,这边的房价,哪怕就是阳坪市里,估计也就是三千吧,人少,食客自然也少。
到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子,点了东西,慢慢吃着,张五金问道:“秋晨,你这次要采访什么人啊?还需要出动我这样的中南海保镖?”
“你就臭美吧你。”秋晨哼了一声,一路上过来,气氛好了些,这话不那么冷了,到仿佛带着点儿娇嗔。
“一些黑煤窑的事,煤霸子,为了抢煤矿,在相邻的巷道放炸药,把另一个矿的十几个人全埋在巷道里,然后用钱摆平,我接到线报,去收集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