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哥哥又去了,谢家无人。只得任由这些死婆娘笑话自己。
一声不吭的便低着头,拿着木桶上前打水。
娘娘泉跟前的几人看见谢柱子一话也不吭,起头说话的那个婆娘,也就是赵珍珍的母亲,胡氏心底呸了一口,这个没卵蛋的怂货。
只是想到刚才她和刘寡妇几个说道这春儿丫头如何如何赚了钱,就嚣张的没个样子,连长辈也不尊,就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珍珍和春儿丫头俩人要好,可她就是瞧不起这谢春儿,整一个村子里的破落户,如何能比得上我家的珍珍,再说了珍珍的爷爷可是村长。
以前攀扯着我们珍儿,现在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赚了钱,把谢家给撑了起来,想到村子里对春儿丫头的赞赏,她就来气。
她们珍珍才是村子里最好的丫头,这春儿丫头竟敢抢了我们珍儿的风头,正给珍珍相看夫家呢,若是那青阳酒楼的少东家能看上我们珍珍,我们的好日子还远吗?
岂不是有用不完的银子?
一个克父克母的穷丫头如何能比得上青阳酒楼少东家未来的夫人,在胡氏看来妾就是夫人,以后珍儿的绫罗绸缎,山珍海味肯定享用不尽。
她才是整个杏花村应该艳羡的对象,想到女儿有可能成为青阳酒楼少东家的夫人,儿子将来能考个秀才公,她做梦都能笑醒。不成想,竟被一个破落户穷丫头给抢了风头,这如何忍得。
想到这儿,看到一旁打着水的谢柱子,再联想到这谢柱子往日行径,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她总得给这春儿丫头添一回堵,让她瞧瞧我的厉害,好好灭一灭春儿丫头的风头。
胡氏便开嘴道:“柱子,你怕是不知道吧?你侄女春儿这几日可是挣了大钱,见天的吃好的,你没看到大宝那小子,几天没见,那个脸胖嘟嘟的。”
“你可是她的亲叔叔,怎的不见你去村尾那边转转,这春儿丫头也真是的,这发达了,连自家叔叔的都给忘记了。”
“你可是知道,春儿丫头光是从我公公手底下便就买了一两半的红藤盒子,连着这几日做买卖,可是挣了不少钱,村子里好多人都看见了,不信你问问他们。”
“对对,可挣了好些钱,我今个和他们一道儿从镇子上坐牛车回来,好家伙,又是猪肉,又是糕点,又是鱼的,一大堆东西,回来还给了赵杨四文钱呢。”
“对...对.....”
谢柱子边打着水边听着几人的话,心里暗自焦灼,都想扔下水桶不管,直奔村尾,看看春儿丫头是不是真的挣钱了,想起肉,他不禁都留下了口水,真的是好久都没吃肉了。
越听越焦急,生怕春儿丫头把东西都给藏了起来,他和王翠花那次闹上门就是因为春儿丫头做了个小吃食,还从村长家订了好些个木盒子,才打上门要银子的。
没想到银子没要到,最后却把王翠花给弄走了。不过想想这些年过的日子,又有谁能说不是他的好福气呢。
谢柱子只提了一只木桶,越想越怕谢春儿将好的都吃完了,藏住了,匆匆的只装了半桶水,便往村尾而去。
胡氏和刘寡妇看到谢柱子这般模样,对视一眼。
心道“这下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