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突然问道。
“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
“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
“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
“你有什么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
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钉子那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钻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里回荡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
“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
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中掉在地上。
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
“好了。”
再没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
“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
“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嘶哑着说。
“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钟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
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声。
五分钟,两个雪白粉嫩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不断涌出。
“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
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
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
“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布到。
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
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
“你也别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
“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里,话的意思就那么难解,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医药棉花,棉签。”
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
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
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
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走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
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
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