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
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的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
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
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jī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guī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jī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chā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jī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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