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后还没出门,就一个女的进来,然后她老公,还有很多人就把拉到外面的院子…”
“东西是不是你自己当场拿出来?”大毛为了我老婆说出现场的情况,使阿美以为我老婆当时是被现场的人逼的,所以他故意要我老婆省了直接讲。
“是…”我老婆接着大毛的话回答着。
“藏在你身上这些赃物,你是怎样拿出来呢?”大毛对于羞辱我老婆的问题,他一点也不含糊又问:“有没脱衣服呢?”
“有…”我老婆老老实实回答。
“有脱衣服…那脱到什么程度呢?”大毛生气逼问着:“交代问题要详细…”
“我有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我老婆有些难为情的动作。
大毛这时看着阿美,她听到我老婆偷了东西,还在现场自己脱光衣服,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这确实是我老婆亲自所说的,她的双脚表现出有些颤抖,大毛心里淫笑着说:“你一个女人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自己把衣服脱光了…你害不害羞呢?”
我老婆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毛就此问题羞辱着我老婆说:“你把衣服脱光让人看,想证明清白呀?还是要人家放你呀?”
“他们…他们要…”我老婆想解释是现场的男人逼的,但话没讲完,大毛不等我老婆作解释,就继续吓唬着发话:“他们…他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在我们这里群众最讨厌小偷,前几次抓到的小偷,男的双脚或双手打断,女的处理方法可多了,扒光衣服游街示众最长见,就抓你之前上个星期那个女来说,也就是她偷了一部老单车,现场衣服被扒光了,有的群众看到她屄毛太多,拿火机把她的屄毛给烧个精光,等到我们警察赶过去,真的凄惨,后来送拘留所那女的连内裤都穿不了。”
大毛趁机含沙射影吓唬着我老婆她们姐妹,刚才她们听到屄毛多被火机烧的事,阿美双手本能地捂挡着那撮阴毛,而我老婆由于双手被拷背面,下身也有些害怕的挪了挪一下,大毛心里暗自阴笑着,他点了我老婆的名字又说:“你还好,身上毫发无损,得多谢同志去得及时,要不…是不是呢?”
“是…是…”我老婆被大毛一席话给吓到了。
“你抓进来…同志对你怎么样?好不好呢?有没打呢?”大毛见此转着话题。
“好…同志对我好…没…没打我。”我老婆此时哪敢乱说呀!
“接下来的问题你要认真、负责任地回答,也就是刚才提醒那几个问题,不许说错或乱说,否则…嗯…要不要再教育的机会你自己把握。”大毛带着恐吓的语气说道。
我老婆听到“再教育”,她的身体就起了疙瘩,努力回想自己要答的内容,同时也害怕地说:“我不敢乱说…”
“行…我问你…”大毛一本正经地大声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偷东西,是谁叫你过来的呢?”
“是我姐姐阿丽叫我来的。”我老婆到现在都不知道大毛这样问法的目的,还以为她的回答也是事实,而在旁边的阿美听到我老婆这样爽快和干脆的回答,分明就是我老婆偷东西是她叫的,急的她直跺脚,但被身边大汉按着她的肩膀警告着。
“如果你没被抓,你和东西要带到哪里呢?”大毛一字一字清晰问道,他见到我老婆有些迟疑,他把“东西”省略了,马上大声逼问:“要到什么地方?”
“我姐姐阿丽哪里。”我老婆不敢含糊,连忙回答。
听了我老婆的对两个关键问题的回答,大毛有些满意,他淫笑审视阿美那蒙着眼睛和贴着胶纸、还有全身赤裸的身体,那种想辩解想问明白却无能的焦急模样,大毛想着办法试探我老婆她们姐妹的关系也就问:“你和你姐阿美的关系怎么样呢?”
“我们两姐妹的关系很好,但…但从她和我姐夫跑来广东这边后,我们的联系也就少了,不过我们的关系真的还不错。”我老婆如实说道。
机灵的大毛从我老婆的话语中,听到我老婆讲她姐阿美和她老公阿严怎么会平白无故“跑”来这里,这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猛得回想阿美她们夫妻曾经托他帮忙的事,他依稀记得当时阿美洗澡被老吴偷看,论理后老公阿严被打,而她们夫妻反过来好像十分不对劲的样子,使大毛假装胸有成竹问:“你姐和姐夫来广东之前啥事情,希望你老实交代,这也是你的认罪态度。”
这时我老婆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思索着要不要讲的时候,旁边的大汉不耐烦托起我老婆的下巴,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不得不讲着。
原来,阿美和阿严结婚不到二个月的时候,两人开摩托车拿货回来刮蹭到路边一部汽车,那里装有监控,回家过几天就被警察找到,那是当地一个老板的名车,由于交通逃逸负全责必须赔三万三,当天她们把家里三千元存钱赔了,而余下三万则由她们夫妻名义向那老板写借条贷高利,而过了不到一个月,那老板竟然把交警事故认定赔偿款三万三和借条三万加利息一万五,总共七万八要他们还钱,他们实在没办法只好跑来广东这边开杂货店。
大毛听了我老婆说出她姐阿美跑路来这边的原因,心中暗喜,这就是可以控制阿美她们两公婆的把柄,他瞧了瞧阿美整个人依靠着墙,他不急不忙道:“这是你姐的事,但你的事还有没有补充呢?”
“我…我希望你们…同志可以从轻处理…”我老婆说话的语气有些结巴。
“行了…就到此为止。”大毛边说边站起来,暗示一个大汉,然后跟着他打开审讯室的门,那个大汉也知趣地搀扶我老婆走出去。
大毛跟大汉在隔壁的房间小声交流一下,让他把我老婆的眼罩摘下,要我老婆先洗澡再找衣服穿着,然后就直奔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