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SD酒吧开始上班后杨啸天的生活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丰富多彩起来,无非是晚上下班后除发廊外又多了一个去处,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刘动被人追着砍之类的事情,就连上次见过一面的那个妖艳女人也没有了踪影,听说被人包下换了场子——
杨啸天在SD酒吧的外号依然是哮天犬,有几个他以前在发廊认识的小妞居然也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于是他的外号依旧是那条常伴二郎神左右的四脚动物,只有极少数人偶尔会喊他一声贝勒爷,多半也是调侃。不过刘动每次称呼他绝对会是贝勒。他的家底背景在刘动这样至少掌管了一家酒吧秩序的人眼里自然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刘动到底有多少能量手上握着多少家夜场杨啸天不知道也从不去打听,只是有一次他看见传说中的酒吧幕后大老板,一个大腹便便圆球一样的肥胖中年人见到刘动居然也带着几分忌惮,他就更加的不想去打听有关刘动的事,知道的太多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不过在酒吧待得久了肯定会有一些信息硬生生钻进耳朵,这个刘动居然是连续两届苏沪散打大赛的亚军,一条鞭腿玩的诡异刁钻出神入化——
人其实是一种很贱的物种,得不到的东西拼了命的去争去抢,一旦到手却又会瞬间抛之脑后,因为前方有更大的诱惑在等着——
杨啸天如今貌似平淡的生活相比起东北老家的寂静已然是天渊之别,只是货要比三家,人要比一群,在SD酒吧出没的全都是他羡慕却羡慕不来的主——
杨啸天这种饿不死又弹不起来的寡淡生活终止于那个女人出现在酒吧门口的那一刻——
那是一个让杨啸天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的女人。不要说杨啸天这个东北农民没见识大惊小怪,好歹他在上海滩也混了一年多,征战发廊无数,即便没吃过猪肉也能见到满大街的猪在跑。事实上那晚跟杨啸天一起守门的七八个小伙子都有同样的感觉,就是面前的女人要么是仙女要么是妖女,就是不能不是人,人类中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完美的存在?——
杨啸天只觉得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全活到狗身上去了,这样的女人别说摸,每天看一眼都能顶上三个大白馒头一顿饭的热量——
女人款款站在酒吧门口,不进也不退,嘴角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从酒吧出来的客人陡一看见这个安静站在台阶上的女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没有一个人敢大着胆子上前搭讪。女人站在那里的几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她抬起手冲杨啸天指了指说你过来。杨啸天已经短路的脑子没有一点反应还是有些傻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直到被旁边的兄弟抬脚踹了一下——
杨啸天懵懵懂懂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女人跟前两米远的地方,嘴巴嚅嚅的也没人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女人丝毫不在意,冲他笑了一下,张口,“你帮我把这家酒吧的老板叫过来,就说门口有人等着。”——
杨啸天机械的点点头转身朝酒吧里走去,没多长时间就从酒吧里走出来三个人,最显眼的是走在中间的胖子,右边的人杨啸天认识,王动。剩下的一个是风骚入骨的女人,杨啸天从来没见过的女人,虽然也很漂亮,但是跟站在台阶上的那个女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山鸡跟凤凰的差别。
_胖子从酒吧出来后马上掏出一方白色的纯棉手帕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两下,滑腻细嫩的手背上肥肉乱颤。等胖子终于有空看到面前站着的女人的时候马上呆滞了,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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