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放我离开你的眼睛一月后就可以痊愈了。”
战烈虽然单纯却不笨他略略放开她垂下眼睛“你不怕我现在答应了你等你治好了眼睛我却反悔?“
“我讨厌拐弯抹角算计来算计去人生已经够辛苦生存已是不易还要互相难为把它过得蜿蜒曲折。你若答应当然好若是反悔食言我也只当是命该如此。反正死都死掉了再有什么难受也感觉不到了。”
战烈怔怔的听着半响却笑出声来把头贴到她脸侧“淇安你的想法真奇怪可是我怎么听起来觉得这么开心!淇安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告诉我你怎么才能不讨厌我我就听。”
“真的?”淇安一边躲他那颗头一边问。
“是!”“那好!”淇安双手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你放开我让我打一顿再说。”
“打我?”他似乎有些惊奇。
“对你说你要听的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战烈果然很快放了手淇安双手得了自由拉起外衫系好跳下床来抓起门边的扫把就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不许运功不许躲!”一句话就成功的止住了某人的动作。
淇安是真的使足了劲每一下都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红痕。
“我叫你厉害动不动就杀人!”
“我叫你随随便便就说要做花肥!”
“我叫你不懂是非草菅人命!”
淇安一边骂一边打战烈果然一动不动的任她打着骂着中间还偷空抓起桌上茶杯把闻声而来的侍卫砸了回去。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淇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也干了战烈摸索着端起桌上水壶提到她面前“淇安你先喝点水再打吧可是杯子被我丢出去了你要让人重新再送个来吗?”
淇安泄气的往床上一坐抓起水壶对着壶嘴喝了几口水。再看看那旁边站着的衣衫破烂脸上还好几条蜈蚣的战烈却是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搬张凳子过来坐下。”
战烈搬了张凳子过来刚刚一坐下去又跳起来然后朝她这个方向听了听终是小心翼翼的侧着屁股坐了下去。
想着刚刚打在他屁股上的那几下淇安有些想笑。
“战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把人做成花肥?”
“因为桃花可以结成桃子人不会。”
淇安叹口气“花开只一季人却可有几十年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季桃花害了别人一命?”
“那要留着花肥的命做什么?又不会长成桃子?”
哽住淇安揉揉额头“好吧换个角度战烈如果你哥哥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战烈皱着眉头想了好久“可是哥哥早晚有一天会死早晚都会伤心的有什么不同?”
“那当然不同你哥哥死了你会伤心桃花就算结不好桃子也没关系的。”
战烈咬咬嘴唇“你又不是桃花,你怎么知道它们不会伤心?”
这简直是比朗儿还要难沟通淇安忍住要暴走的冲动闭了闭眼“我非常讨厌你把人做成花肥你能不能答应我至少在我能看见能知道的地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淇安你早这样说我就知道了原来你是不喜欢花肥。可是你转一半天又说人命又说哥哥的什么意思?”
淇安站起“没什么意思!”对着这种人直接的命令就好根本不需要引导。
把扫把一甩淇安摇摇头“对着楚楚我都没这么无力过。”
“楚楚是谁?”战烈凑过头来。
淇安感伤的笑笑楚楚啊“是我的家人。”
“淇安你想她吗?”
“想。”
“她长得像你吗?“
“像很像尤其是眼睛只不过脸比我小一点。”
战烈沉思了半天忽然伸手摸上她的脸。
“干什么?”淇安拍开他的手。
“淇安你让我摸摸你的脸只要知道是哪些地方不同我可以做出一张楚楚的脸来。然后可以很多楚楚陪着你你就不用想她了。”
难道这家伙还会易容可是他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淇安有些狐疑“你现在这样也能做出来?”
战烈得意的昂着头“我的手比眼睛还要厉害。眼睛只能看到表面我却可以连骨骼也可以捏造得一模一样哥哥说我这手绝技天下绝无仅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