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暗,星疏。
县衙大院,我,憨憨,色女,痴**人,泰山谁挡站在院子中间。我们的周围,布满了层层叠叠的武林高手,水泄不通。武林高手后面,刀斧手,长枪手,盾牌手,依次排列,严阵以待。院子周围的房子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箭在弦上,随时待发。
百米之外的房顶上,站的正是那县令,跟县令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五位县令,都穿着官服,带着纱帽。县令旁边还有几位军官,军官前面又有几位高手,这几位高手和那军官县令中间簇拥着一位官员,神气十足。
所有的县令都在这位官员面前低头哈腰,十足的谄媚。看来是一位大官,应该是他们的上级。看那官服,官职应该是刺史。
怪不得这县令敢出尔反尔,连刺史都能被他说服,调动了这么多官军跟武林高手来对付我们。也好,能跟这县令气味相投,看来这刺史跟这些县令都是一丘之貉,好不到哪里去,今日正好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恶贼狂笑,本州刺史率领本州所有军兵全部到此,还不乖乖束手就擒!”那县令虽然装腔作势,声音却明显有点中气不足。
“是吗?你没听过几个月前有几万兵马都被我打败的事情吗?青州官兵全部到此,才有几千?就凭着几千人马,你们又能奈我何?”我气涌丹田,高声狂笑,震的围着我的高手们脚下向后悄悄退了几步。
“不要危言耸听了,那时候,你手下有几万动物大军,才得以侥幸获胜,今日本刺史已经调来本州所有军队,你人单势孤,看你怎么能脱得了这天罗地网?”那刺史看军心动摇,那县令心虚不敢支声,自己站出来喊道。
“就是,就是,如今你还要照顾那不会一点武功的女人和那受了伤的囚犯,你还有何能耐!”那县令见有人帮腔,声音终于大了点。
“这牢里没有其他囚犯,看来也是你故意安排的了?你是怕囚犯们都被我放出来故意捣乱,影响你的计划是吧?”我想了想,这牢里不应该只有痴**人和泰山谁挡二人。
“你说的没错,今日准备要一举将你和你身边的所有恶人拿下,好向朝廷交代!”那刺史说道。
“很好,恐怕这不光是你要抓我的理由!也罢,我也懒得计较,我只是还有句话想问问那县令。”
县令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自己的威风,推开前面保护他的人往前面站了站,嘴里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投降就快点下跪!”
“这位县令,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念夫妻之情吗?你这夫人,对你可是一腔痴情!为了你,不知道流了多少泪?你这回情愿看着她死于乱杀之下吗?”
我不想再多废话,看着一直在旁边默默垂泪的夫人,想给这县令最后一次机会。
“少拿女人说事!你要是害怕,就赶紧投降吧!这女人老是在我身边妨碍我做事,我早都烦了,你要是喜欢,就顺便送给你好了!在黄泉下,你们还能做一对同命鸳鸯!”那县令阴险的笑道。
那妇人在我身后听了这话,从默默垂泪变为大声哭泣,听得出来,这妇人这回是彻底绝望了。我已不想对着这帮即将成为死人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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