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曰:人有疾,人好色,对曰:……王如好色,与百姓同知,与王何有?”
许娇容:“汉文,汉文”
许仙:““好色,好色……”
许娇容:““什么好色好色的,难听死了,弟弟,你读的什么书啊。《孟子》乃是圣贤之书,圣贤书里还有这些混帐话呀。”
许仙:““是呀,书里面什么都有。”
许娇容:““我不信”
许仙:““哎,有言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红粉娇,书中自有好朋友,作对古人不寂寥。总之,一言难道读书好。”
许娇容:““读书真有那么多好处?那我问你,书中可有柴米油盐?”
许仙:““没有,”
许娇容:““好,那打今个儿起,你就别念书了,你不是一向行医的吗?我今个跟庆余堂的员外说过,你到他那当学徒去。”
许仙:““当学徒?学的是什么?”
许娇容:““先学卖药,再学行医,你看好不好?”
许仙:““好,要是早年我学会治病,那爹娘就不会因为得了痢疾的小毛病而……归天了。”
许娇容:““是啊,等你学会了行医,你可以好好的救人了。”
李公甫:“快开门。”
许仙:““是姐夫回来了。快去开门吧。”“将来呀,我要是做了医生,第一个救的就是姐夫。他呀,火气太旺了。”
许娇容:““来了,来了。”
李公甫:““哎呀,你在里面干什么,我敲了半天门,到现在才开。”
许娇容:““我陪许仙在书房说话嘛。”
许仙:““姐夫,是不是衙门里库银又遭小偷了?”
李公甫:““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
许仙:““哎,姐夫,你可别乱猜,我见最近听你说了两三次,说什么库银遭劫,来无影去无踪的,锁也没坏,银子就不见了。”
许娇容:““难道这银子让鬼给偷走了?”
李公甫:““唉,真是见了鬼了。”拿刀
许娇容:““哎,你上哪去呀?”
李公甫:““今晚我再去守一夜,我要亲手抓到那个贼,要不然我这个钱塘县的班头还怎么当得下去?”
许娇容:““那吃了饭再走嘛。”
李公甫:““吃饭?银子找不回来,大伙都没饭吃了。”
许仙:““姐夫,我今个就要到庆余堂当学徒去了,”
李公甫:““去吧,好好的学,将来开个药铺,别象你姐夫一样吃衙门受气的饭。”
许仙:“姐姐,是不是在那边?”宽敞
许娇容:“他就是王员外。”迎出
王员外:“让你久等了,”
许娇容:““王员外,你好,这就是我兄弟许汉文,”“还不快叫王员外。”
许仙:““大夫好”
许娇容:““要叫王员外,”
王员外:““不要紧,我喜欢人家称我大夫。”
许娇容:““那就叫员外爷大夫好了。”
许仙:““大夫,你这间药铺真是漂亮,我想皇宫也不过如此吧。”
王员外:““太过奖了,我药铺已有些年代了,所以才刚刚翻新过。”
许娇容:““这座庆余堂啊,如果钱塘属第二的话,还没敢称第一的呢。”
王员外:““太潦草了,年轻人看不懂吧”
许仙:““怎么会呢?大夫您的书法直追二王,一起一落都有来历,怎么会不认识呢,只是”
王员外:““难道是我方子开得不妥,”
许仙:““不不不,大夫,你完全是对症下药,怎么会不妥呢,不过,”
许娇容:““汉文”
王员外:““不妨事,让他说出来。”
许仙:““大夫,您这方子里如再加一味甘草,”
王员外:““嗯,那就更王道了
王员外:““年轻人,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知道这方子要加甘草呢?”
许仙:““我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医书,什么《神农本草经》,孙思邈的《千金药方》、《》所以就略知一二。胡说的请大夫别见笑。”
王员外:““哈哈,这些书你都涉猎过了,那为什么不去学医呢?那可是济世活人的好事啊。”
许娇容:““员外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时候我不是跟你提起过的吗?我这兄弟就是到庆余堂跟你作学徒的。”
王员外:““原来他就是令弟许仙。”
许娇容:““是啊,汉文,还不快向员外爷拜行师大礼。”
许仙:““老夫子在上,请受学生许汉文一拜。”
五鬼“我们去那边。”打更
打更1“兄弟,你开什么玩笑,把我帽子拿走了,”
打更2“你胡说什么,谁拿你帽子了。”
打更1“在那儿,你看帽子怎么一上一下在动啊。”
打更2“我们过去拿”笑
青衣人:““住手。”
五鬼“大哥,”
青衣人:““哎,我带你们出来是干活的,不是出来闹着玩的,快把帽子还给人家。”丢,走
打更1“好象有东西飞过去了,”
打更2“这八成可能是飞贼吧。会不会有人到银库偷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