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相救
许仙:“白福,不要伤人。”
白福“许相公,我本无意伤人的,但白娘娘交代我要保护你的安全,如果他们再为难你,那就很难说了。”
“大胆狂徒,”拔刀,
扭手白福“有我在,许相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你们敢出手阻拦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白福“许相公,我们走。”
陈伦:“我已经将许仙重罪轻判,他不但不知道感谢,还要上京去告御状,你说我怎么能够让他离开苏州城呢?”
陈夫人“我相信许仙他不是这样的人。”
陈伦:“尽是些妇人之见,太感情用事了,夫人,以后衙门里的事你少管,我派人追许仙回来是有道理的,”
陈夫人“我看你也别指望了,许仙呀是捉不回来了。”
陈伦:“为什么?”
陈夫人“我听班房里的人说那押解许仙的差人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叫白福的家伙,他呀早就把许仙给救走了。”
陈伦:“真有这种事啊,他们人呢?”
陈夫人“那些人吓了个半死,哪还也来见你啊。不过我倒听他们说这个叫白福的家伙根本不是个人。是个妖怪。”
陈伦:“要是真有这种事,那白素贞跟小青。”
陈夫人“白素贞她端庄贤淑,小青知所进退,她们怎么可能是个妖怪呢,这”
师爷“启禀大人,关于押解许仙的事,那个班房。”
陈伦:“好,我都知道了,陈师爷,你马上带两个人到临安城去禀告梁王爷,务必提防,千万不能让许仙有机会去告御状啊。”
“是。”
石碑
白福:“临安,镇江。”
白福:“许相公,你要去镇江就往北走,你要去临安就往南走,你要是往北走呢还是往南走?”
许仙:“我要尽快找到我娘子,当然是先往杭州了。”
白福:“那就是要去临安了。”
许仙:“是的。”
白福:“不过此去杭州的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过几个时辰天就黑了,再加上你的伤势没有完全复原,怎么办呀?”
许仙:“白福,我认得前边不远处有家茶铺的老伙计,我们前往借宿一宿,明天再赶路,好不好?”
白福:“许相公,你是主我是仆,只要你高兴,茶铺的老伙计又借宿,什么都好。”
许仙:“白福,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不管你们兄弟跟小青有什么关系,我可从来没有把你们当作是仆人看待,”
白福:“这,许相公,我是说着玩的,你又何必当真呢?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我们走吧。”
跟踪
师爷“这不是冤家路窄吗,那就是许仙跟白福。”
方脸“我们现在就去抓他。”
恶脸“对我们这就去抓他,”
师爷:“不,咱们不能操之过急,再说你们两个也不见得是那个老家伙的对手,咱们暗下跟踪。”
许仙:“老伯,老伯,”
“哎,掌柜的,”
掌柜“哦,许相公啊,好久不见了,”
许仙:“老伯你好,我要到杭州去,一路上错过了宿头,所以想在你这茶铺借住一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掌柜“许相公,如果你不嫌弃我这茶铺简陋的话就请进来吧。”
许仙:“谢谢,谢谢老伯。”
掌柜“请进。”
跟踪
梁王爷:“什么,许仙想告御状,”
陈师爷“是的。所以陈大人请王爷设法阻止,以免,,措手不及。”
梁王爷:“连白素贞都答应老夫不向皇上告密了,许仙只不过是一介平民,既然敢和老夫作对。”
陈师爷“启禀王爷,其实只要陈大人同意,将白素贞和小青改判无罪,那许仙就会打消告御状的念头了。”
梁王爷:“嗯,你去告诉陈伦,要他改判白素贞跟小青无罪,”
陈师爷“这个”
梁王爷:“怎么样”
陈师爷“启禀王爷,陈大人判案一向是独断独行,卑职怕他不会听王爷的指示将白素贞跟小青改判无罪呀,”
梁王爷:“你告诉陈伦,他敢违背老夫的意思,老夫会在一个月之内摘掉他顶上的乌纱帽,”
陈师爷“是,”
梁王爷:“来人啊,”
“在,”
梁王爷:“送陈师爷下去休息。”
“是。师爷请”
师爷念“陈伦,在你手下受了好几年的怨气,你挡住了我不少的财路,这一回可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梁连:“爹,只要许仙不死,就有如芒刺在背,早晚,,以免夜长梦多。”
梁王爷:“嗯,许仙他是不能活,但是现在不还不能杀他,”
梁连:“为什么”
梁王爷:“因为有白素贞替他撑着,等我收拾了白素贞之后才能动手杀他。”
梁连:“话是不错,可是万一让许仙抢先登殿告御状,那我们这一家就会完了。”
夫“是呀,老爷,这可不是儿戏呀。”
梁王爷:“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双管齐下,连儿,你一方面到金山寺拜托法海和尚无论如何要对付白素贞,另外再派人劫杀许仙。”
“是。”
梁连:“你们确定许仙住在城外那个茶房里。”
方脸“不错,许仙明天一早就进城,”
梁连:“马上召集人手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我要先杀了许仙,再上金山寺。”
方脸“公子,就算我请出王府所有的卫士也杀不了许仙的,”
梁连:“笑话,许仙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弱书生,杀他就象捏死一只臭虫般的易如反掌,凭你们还杀不了他,难道你们只会吃饭。”
恶脸“公子,如果只有许仙一个人,我们就不需要劳师动众了,问题是他身边有一个不知道是妖是魔的家伙,就算我们再多的人也杀不了他,这个除非,”
梁连:“除非什么,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除非我们请一些会玄门法术专门对付白福才行啊。”
梁连“哼,不管他是魔是妖,充其量也不过是白素贞身旁的一名奴仆,我曾经在苏州府衙和他交过手,也没什么可怕的,”
夫“哎呀,连儿,你先别逞强啊,赶快去金山寺请法海来了以后再作打算。”
梁连:“娘,杀鸡何必要用牛刀呢,就算那老家伙真的是魔是妖,你忘了关在地牢里的一僧一道就足够应付了。”
“哦。”
掌柜:“许相公,我这间茶铺只是给过往行旅客商歇歇腿润润喉而已,所以呢没有很好的酒菜招待,实在太委屈你了。”
许仙:“出门在外不比在家,有的吃有的住已经很不错了,”
“谢谢,”
白福“老伯,这间茶铺根本没有房间,晚上睡哪?”
掌柜:“平常睡在地窖里,如果两位不习惯,你们两位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许仙:“不用麻烦了,你睡哪我们就睡哪。”
白福“老伯,我觉得很奇怪呀,人家说人死入土为安,你活得好好的,干嘛地上不睡要睡地下呢?”
掌柜:“呸,我是睡地窖,不是睡地下,你少咒我。我这老头子还不想死呢。”
白福“老伯,我不是咒你,我是奇怪,问问而已。”
掌柜:“来,我告诉你,”
掌柜:“你看看地窖里面科暖夏凉,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福“老伯,我还是觉得你睡地下,不,不睡地窖不太妥当,万一地牛翻身,地窖垮了,我看你真的要睡地下了。”
掌柜:“你,”
许仙:“哎呀,白福,你就少说两句吧。”
白福“呵呵,许相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耍耍嘴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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