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长茎真的有些快忍耐不住,我这个不称职的调教师终于还是在最后一刻自己先败下了阵来,向这个天生的小爱奴坦白了其中玄虚:“你肚子里不会有什么东西的,这种液体也是特制的,放心射出来好了,一点臭味都不会有,香的很!”
“唔……我……”
曼曼听了踟蹰半晌,最后终于用两只小手抓紧绒被,缓缓打开挂满了柔丝残骸的紧致美腿,用半蹲的姿势凑近了我手中的盆。随即,在几声潮湿轻响的掩映下,标靶的大闸终于开闸泄洪,与此同时上面的那张樱桃小嘴里,也配合响起了一阵倏然解放后轻松的呻吟声。
总算完工了!
“曼曼,在你男人面前放射出来的感觉很爽吧。”
拍了拍刚才被我打得一片粉红的臀瓣,正在拆掉塑胶输液管准备再次将针筒灌满牛奶的我,不经意间瞥见我的电脑萤幕上,聊天视窗正不停闪动着。于是我只好先放下这一头兀自轻吟浅唱的小曼妞,跑到萤幕前来。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我发现和“亲爱的苏苏”的对话视窗里,已经跳出了不止一条讯息了。
9:21:36PM【青曼,你怎么了?为什么屁股又痛了,还是连续的?】9:25:56PM【青曼?金风是不是在你旁边啊?】9:27:5OPM【怎么……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我下面感觉那么紧?】9:28:20PM【青曼,你说话啊!】9:29:15PM【感觉好难受……你们谁看到快回我一下,到底怎么了?】9:30:10PM【金风?为什么……我肚子那么涨,你们吃坏了?】9:31:35PM【金风?你想惩罚我吗?你在虐待青曼吗!】9:32:30PM【金风!】“为什么要惩罚你呢,真是古怪的想法……”
我看了看电脑萤幕右下角的时钟,现在是九点三十五分,上海要晚一个小时,苏苏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下班了没有,于是随手打几个字过去问道:“苏苏?还在吗?”
还没过两秒钟,那边马上有了动静:“金风,你搞什么啊,你把青曼怎么了?”
我在……我这不是在帮你们青曼体验快乐嘛。
我知道苏苏所在的外企规格比较高,员工平时若是没事,国际长途随便打,便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翻出了新家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苏苏,打电话来吧。”
苏苏大概是真的急了,大概过了半分钟不到,新家里的三支电话就开始此起彼伏呜叫了起来。
我抬起身子抓下听筒,由于线路比较遥远的缘故,那个与曼曼一模一样的声线在电话里显得特别空灵,像是上海老唱片里的女声:“金风,你们两个没事吧?吃坏了东西吗?你是不是打青曼的屁股了,她惹你生气了吗?”
姐妹果然是姐妹。平日里温婉淑静的苏苏到了发急的时候,跟曼曼同样连珠炮般发问了起来。她担心曼曼,而我担心的倒是她,于是我索性忽略了她的质问,朝听筒里说道:“苏苏,我跟曼曼玩儿呢。你在加班,怎么还不回去?·”“我……我本来想走的,可是突然间很想……上厕所,刚才去了一下却……哎呀,你快说你们在干什么!”
肚子里涨涨的想要喷射而出这种事情,温婉娴雅的苏苏当然无法启齿:我不由得转过头瞥了一眼兀自在灯光里撅得老高的、一片樱红中隐隐透着一丝紫色的翘臀,咽了一口口水,又听得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继续忿忿地说道:“我老板去曼谷了,这两天不在,所以我现在在他的办公室里……幸亏是这样,要不然刚才我突然叫出声音来不知道多丢人……金风,你叫青曼听电话!”
嗯哼,原来是这样。既然苏苏要曼曼听电话,那么灌肠这件事情就让小蹄子自己解释好了。
那么,不妨再一次……在把听筒放到曼曼的颈边交到她手里的时候,我内心某个邪恶的念头开始迅猛地滋长了起来。
“姐姐……姐姐,我、我没事。”
“什么,没什么啊……我……我们在玩,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真的啦……刚才,刚才我在清肠道啊,这……这样能养颜保健,你不知道吗,我们女校很风行这种方法……”
我听到曼曼这么回应苏苏的问题,差点又忍不住要开始狂笑,天,曼曼真是太天才了,这样的谎话都能编得出来,而尤其是她竟然匪夷所思站到了我这边,一边搬着红通通的小屁股、一边为我说谎开脱,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呵呵,不如就趁小苏苏和小曼妞聊天的时候,把准备工作一并完成了吧!想到这里,我转身从桌上拿起最后的道具——那一捆粉色的棉绳。
在抖开它的同时,一个十分契合曼曼现在身体姿态的缚法也如同浮世绘般在我脑海中蔓延铺展了开来。
我把绳索放在床上,捻出和曼曼内裤颜色完全匹配的粉色绳头,伸出手将她没有接电话的一只胳膊反剪到了背后。
师傅之所以能够成为他们那一代的中天泰斗,并不仅仅因为他继承了古缚道的二十六式缚法,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自创明智流的菱绳缚。
在师傅的一些作品里,你很容易便能够发现他的绳结和绳结之间交错的都是很规整而且醒目的菱形,这些菱形交叠起来,能够给人以视觉上平衡的美感及享受。
在兀自高耸着小屁股的曼曼身上作业的时候,我也采用了师傅菱绳的架构,但是,师傅并没有将菱绳的框架运用到束缚感如此强烈的姿势里。掏出裤袋里的蜘蛛刀切断最后的绳头完工之后,那一双被粉色蕾丝胸罩包里着的精致胸房便被括入了两个菱形的绳框里,而曼曼的两只手臂则被我紧紧地在她的后背用无数个菱形固定成了和尚们“阿弥陀佛”的手势——你不必怀疑普通人的人体能不能扭成那样而丝毫没有不适感,这个姿势其实本来就是拘束感高达五星的,最适合小曼妞不过的调教用姿——金风流反拜观音。
“啊,姐姐……请你真的放心啦……”
为了完成这个两手反绑的缚法,曼曼的羊毛衫已经被我掀掉,而电话也被我搁在了床上,夹在曼曼的颈边。
现在整个卧室中最抢眼的,是曼曼被紧紧箍在无数个粉色菱形花纹中的娇躯。
由于两只手被反剪在背心处强行摆出了一个拜佛的姿态,小蹄子的上身反向弓起几乎到了她所能够达到的极限,两只被粉红色蕾丝胸衣包住的小玉兔朝身前呼之欲出地挺立着,在散落一床的海螺灯光晕里,配合着高高撅起、已经被洗礼过的诱人美菊和淡粉的妙户,足以令人窒息。
我掂量了一下剩下的绳索,大约还能够完成一个龟甲缚,便把它随意地扔在床上,一手缓缓抚过曼曼的锁骨掐上她的小下巴,一手再度调整好灌肠头的进入姿态,将它没入了菊蕊的褶皱间。
纯白色的牛乳在针筒中不断减少,而在曼曼意识到自己的小腹再一次开始滞涨的时候,我早已经将裤链拉开,挺出快要爆炸的钢枪,在她粉粉的馒头小穴上研磨了起来。
“Mas……金风,不要,姐姐就要下班,她……”
“少废话!快,你问问苏苏,她想不想我?”
我狂暴地打断了曼曼的“哀求”,就在此刻,快接近百毫升的牛乳也尽皆被我注入了那诱人犯罪的美菊中。我一把拔出塑胶头,俯下身子便朝着那微微溢出的白色香滑液体用舌尖凑了上去。
“姐姐……你想……想……想不想他……啊啊啊!”
就在曼曼嘤嘤咿咿地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舌尖也探入了那一朵吹弹得破、羞涩朦胧的花瓣中。被一个个菱形花纹的结固定住上身的曼曼,腰部以上根本无法挪动丝毫,只能下意识地拚了命地摆动起大腿和髋骨。
于是我的舌根本不用自己动一下,便搅动得花瓣深处流泻出了一层层薄薄的露水,混合着从菊蕊中沁出的牛奶,那味道甘香而奇异……恍惚之间,我似乎也听到电话的听筒里传来了和曼曼声线一模一样的喘息声,可是似乎因为跨国线路的问题,宛如来自朦胧的月球中:“想,想他……”
电话这头和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
好像电话注定成为了联系我和这对奇怪双胞胎美人儿的纽带,在老屋中如是,新家中也如是。
舌尖依旧沉溺在那清晨的水仙花瓣泌出的蜜露里,我的目光刚好能够跨越那朵微微驿动、不断吞吐着白色液体的娇涩菊蕊,就着迷蒙的灯光,望见曼曼早已经紧紧地攥在一起、隐隐泛出青白色的十指关节。
我一双魔手并不闲着,如同怪蛇般地游移上了从曼曼腰问开始蔓延的粉色菱形花纹,最终攥上了那一对玲珑紧凑、刚好能够一手掌握的玉兔儿。
曼曼彷佛连跟苏苏讲话的力气都已经散尽,除了下意识摆动的髋部之外,就只剩下弥漫在小房问里腻腻的鼻音了。
我依旧还是秉承着令人猝不及防的进攻方式,悄悄地摸上胸罩的边沿,然后倏地朝下一扯。保持着这个高难度姿势约双曼根本没察觉到怎么回事,两只玉笋般青嫩滑腻的物事就全盘落入了我的掌心里。
此际,饱尝露水的舌尖再度一起发力,那沉寂已久的娇吟也再度唱响。大约过了半分钟的时问,我渐渐抵挡不住那蜜壶中娇艳欲滴的召唤,深吸了一口气,扶住那高高耸立的绯红臀瓣调整好方位,将早已暴怒的钢枪挺送了进去。
“啊……呀。”
这人生中的第三次交锋,有菊蕊中香滑的牛奶助兴,这个夸张到近乎羞耻的姿势和牢牢在背后缚住的双手,不论对于我还是天生渴望鞭笞的她来讲,都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润滑剂。我撞击得战栗而艰难,每一次都将钢枪的枪尖送往我所能达到的最深处,惹得那甘美的雏菊喷薄出少许白汁:而在枪头送达最深处的那一刻,它又会惹起前头的一声闷哼和后边的一声闷响。
“男人,干我……ma……ster……呃呃,啊啊……”
曼曼的吐息已经逐渐变成语无伦次的呓语,我的神智也越来越被下身传来如电般的感觉牵扯而去。
望着那从鲜嫩孔隙中不断溢出的白色靡汁,我几欲入魔,伸出左手的食指,朝着那不断向外吞吐着淫靡汁液的小洞慢慢地枢了进去。
“啊啊啊……好辣,好爽,再插进去一点,master,啊……”
果然……果然很喜欢吧,曼曼……
手指和长茎的双重突刺,也给这对通感的双胞胎带来了无上的快感。恍惚问,我依稀听到曼曼脖根子下嵌着的听筒里传来了一阵一阵呼唤我名字的颤声,跟曼曼口中错乱的言辞交叠在一起,让人觉得无比的迷幻。
我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如潮的攻势,只好强行把身子探前,用一只手扶住包里着残破丝袜的大腿边,从曼曼的脸颊下抓过了听筒。
“金风,金风啊……呵……”
在北京跟大家别过的时候我便摸清了苏苏的脾性。一到迷乱的情形之下,她便会不停重复某个让她陷入迷境的名字。大概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转性以后就开始喊起我来了。
电话线路的遥远造成了听筒里传来吟喘的音质异常的空阔飘渺,可是那颤声却分明是愉悦而黏腻的。
那种感觉好似一个发情的天使……
想像一下吧,那个众人面前浅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不断地喘息,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双重夹击,而且,这次还远隔重洋:…精神和肢体上的巨大刺激和满足感让我的堤防险些便轰然崩塌。咬着牙努力封锁防线,听筒那边已然是春意盎然的吟诵:“金风,金风……我好紧,又好涨,好难受……”
“苏苏……你实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从前那个样子……”
我的呼吸很粗重,粗重地让我都不能确定苏苏是否听清了我这番话。
话音送出之后,刚才还在不停重复我姓名的线路,忽然像是窒息一样的停顿了。过了两秒钟,空寂和情欲交杂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边响起:“不行,我答应过……青曼,以后再不这样……不行……”
“这不一样,苏苏。你……你现在已经伤害不了她了。”
好学生就是好学生,思维都僵化得可爱。曼曼就在我胯下被压着,享受着创世之神为男人和女人创造的乐趣呢,自己抚慰一下绝非火上浇油,而是锦上添花的举动。
“真……真的?”
电话那头的语气如同乱撞的小鹿。
“嗯……你就想像是我,是我在疼你,是我在你体内乱撞,是我的手指让你的小屁股感觉涨涨的,亲爱的……”
“嘤……”
一声冗长的、状似牡丹江水般绵延的呻吟从我耳际划过,我好像觉得远在东海那端的一副无形镣铐突然被解开了。
“唔……金风,我只为你……只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