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变本加厉维持她女帝的尊严!
这个女人,华丽无匹的外形之下,其实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和自己所创造的虚妄之中!
这就是她的弱点,她r想要奴役我,归根究底只不过是害怕我,害怕我看穿真实的她!
我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再也不能让樱被这样凌辱下去,管她什么春药,只要我还有一点意识,只要我还能向她传达讯息,我就能击败这个女人!
“砰!”
阿墨在樱胯间肆虐的手被我重重的踢门声停滞在了浑浊的空气里。翩然扭转过颈项,她却显得并不讶异,咧开嘴角,朝我投来了一个仿佛能够幻化出万端媚态的微笑。
“呵……我们亲爱的老师,您来了。您看看,我对您的学生照顾得还算可以嘛,呵阿,呵呵呵……”
在门口我还没有察觉到浓烈的香氛,一进门后,一股夹杂着海兽腥气的植物香味便扑鼻而来,只吸一口,我的双腿居然开始不自觉地轻轻痉挛了起来。
眯着眼睛望向樱的股间,那蜡油由于阿墨的搅动抽chā已经洒得到处都是,菊蕊上、耻毛上、粉嫩的阴唇上,都是暗红的斑点,而阿墨在说话间就这么轻轻地放手,让蜡烛留在了樱的花径里面。
可怜的少女则好像早已神智昏迷般半开半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面狂乱转动着,同时淫魔地扭动着自己的髋部……
“呵,这种蜡油深入接触过小穴的肉壁以后,那里就会变得更加敏感,以后甚至只要看到你,就会止不住地流出蜜液,希望老师能够好好地疼爱她。金风,你,该怎么样感谢我呢,呵呵呵……”
桌上,窗台上的蜡烛已经差不多燃尽了。凄迷的烛光衬得阿墨前额厚重浏海下大眼睛里的眸光格外冷艳,同时充满了如刀锋般的锐芒,好像恨不得要将我这个窥探她心底秘密的男人千刀万剐。
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妖孽啊。
我知道阿墨事先必定吃过药,蜡烛对她来说半点影响都没有。我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听使唤,小弟弟鼓胀跳动着,甚至腰胯也不自主地跟着扭摆,恨不得找个洞便钻进去,不过好歹神智还算保持着一分清灵。
“少来这一套了,师姐。”
望着樱胯间那根不断随着蜜肉紧缩而抖动的蜡烛,我的欲望似乎在低沉地祷告让我的yīn茎取代它的位置:“你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嗯?”
阿墨听了我的话笑了,那笑容宛若妖花盛放,“那可真好,我实在很想要你这样一个奴隶呢,你知道嘛,呵……”
“不,不是奴隶。”
我摇头,尽全力做出了一个蔑视晌神情:“我想当你的朋友。”
阁楼里突然静默了。
过了两秒钟,静默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串似乎觉得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笑声;“啊哈?朋友?金风,你跟我说朋友?”
“是……”
我的字还没吐到一半,原本如黑猫般伏在樱身前的阿墨忽然动了,她站起身子,撩开老旧的深色和服,然后我只看见了小麦色的腿影,胸口便觉得猛地一窒。
旋即,我整个人“轰”地一声被踹倒在了矮床上,在神智迷乱的少女身边。
如果说我的俏邻居远山瞳像是一只家养的波斯猫的话,那么我眼前的这位女王,无疑就是扶桑九尾猫与埃及猫神贝斯交合所诞下的人间妖孽。脚趾在我的胸口不断摩挲着,高高在上仰望着我的她却眯起了眼睛,那黑色瞳仁中影射出的烛光,好像能够吸食我的意志。
“金风,你太天真了!像你这种下贱的男人也配当我的朋友?你们永远只能供我奴役,捧着我的靴子向我谄媚,乖乖地向我交出你们的一切……呵,来吧,就让你好好地感受一下我,让你的每一寸身体都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不可自拔……”
似呓语,又如魔咒,在念完这句话以后,阿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用手托起了左边的乳房,同时探出那宛如灵蛇般的舌尖向着乳头上的吊坠凑了上去:“嘻……你敢说你现在看着我,不想要渴望得到……(滋溜)……我吗?”
不,答案显然是不定的,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蜡烛春药的状态里,裤裆下面直挺挺地撑起了帐篷。
“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你的……”
意志的堤防逐渐溃败。阿墨听到我冗长而纷乱的叹息后扬起了小下巴,放开了托住乳房的手,那豪波便轻颤着带起了乳头下吊坠的一阵驿动:“金风,我的乖奴隶,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吧,女王的恩赐、无上的快感,你会喜欢的,嗯……”
随后,女王将如同沐浴过尼罗河畔热风般肤色健康的小腿从我胸膛上撤下,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当她撩开载的浴袍下摆后,我甚至自己都能从这个平躺的角度看见自己发红发烫的枪尖。
“呵,看,多么下贱的猥物……就让主人帮你好好惩戒它一下吧……”
我的脑中瞬间产生了一片空白,仅存的灵光并不能想像出阿墨采用这个坐姿究竟是要干什么。而就在她说完之后,这邪恶的妖孽把两只手往我的小腿上一撑,继而张开两条大腿,用她的一双肉小脚夹住了我的yīn茎。
我突然在心中很想笑。
我自问接触这个圈子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奇技淫巧也见过不少,但是无疑地,我面前这个来自炼狱的女人所懂得的玩乐方式,远远要比我多得多。继在温泉中吹水箫之后,她又在我的身上这方寸之地踏起了绋色的舞步。
这使我开始用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注意起原先她一直赤裸着地的这对是踝来。与她冷艳妖孽的容颜和身段不同,这双脚却是显得如此秀气和纤巧,饱满却楚楚动人,一如从未出过闺房的千金大小姐一般玲珑。
更为难得的是,她这双脚不但是弓很弯,两个凹进之处恰巧能够模拟出一个吞噬男人心神的穴口,就连那十根小小的脚趾都显得饱满、圆润而灵活,恰似猫咪脚底板那软软厚厚的小肉垫。
一般在社会中惯于交际的女子都穿惯高跟鞋,脚后跟的位置多多少少会有些粗糙,可是这一双脚却圆润无瑕,莫非她从小就被师伯勒令只准光脚穿木屐?就只这一双美脚再配合着和她十指指甲相同的甲纹,只凭它们就足以踏得大部分男人神魂颠倒,更何况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负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古怪技巧……
她简直就是一具人间兵器!
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够致男人6:死地的人间兵器!
“师伯,你够屌……”
句心底的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我敢打赌,就算是我师父都不可能训练出这样一个万中无一的妖孽来……
阿墨,总有一天,我……
“金风,你想要我吗……”
伸出滑腻的舌尖舔了一圈唇沿,阿墨是下的姿势突然变了,将足弓合璧在一起的攻势拆解成了两个部分,一只玉是用足尖夹紧了怒挺的枪头,而另一只玉是的大拇指,则时深时浅地对准枪眼上不断撞击了上去。
那肉肉的感觉杂乱无章、急促却偏踩得人酥痒异常,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抬起一只手,用口水濡湿了两棍手指,朝着纹身弯曲蛇尾指向的黑森林蜿蜒而去,不断地在自己的蜜谷间抚摸了起来。
“啊,啊,啊,想要我吗金风,想要我,就做我的奴隶,做一辈子好吗,好吗,啊……啊……”
低沉急促而淫靡的呻吟,别开生面的是下技巧,再加上这等言语和动作的视觉听觉攻势……我本来在温泉里已经快被她舔食到临界点了,此时此刻又有空气中春药的助力,又被几番踩动就直接精关失控,白色的液体在阁楼不断减弱的残烛光芒里喷薄而出,全部都沾染在了阿墨的一双小肉脚上。
而与此同时,我身边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苦闷的叹息。
“啊……是樱……她还有意识吗……她……看见我射精的样子了吗……”
我紧紧闭上眼睛,狂涌而出的感觉让我弓起了背脊,然而令我感到有些异样的是在射精之后,我硬挺的枪尖根本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态势,它依然在阿墨的小脚间高昂着头颅,似乎意犹未尽。
这绝不是自然的状态,我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肘已经不听使唤。阿墨横过媚波扫了一眼桌上残存的蜡烛,弯下身子抹了一把自己脚面上的白色液体,然后将手指轻轻地放进小嘴里吮吸了一下,继而皱起眉头:“呵……好腥的秽液……思,金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的身体里为什么藏着这么多恶心的汁液……嘻,它们到底有多少呢……”
眼神恍惚中,我似乎看见了樱小穴中那根蜡烛跃动的光,而它似乎也在越烧越短,向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滴下越来越多的滚烫蜡油。
时间不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努力地想要支配自己的嘴,可是阿墨似乎以为我想要回答她的问题,收回自己的双腿,又改成半跪的姿势,伸出手握住了我不自然勃起的yīn茎:“呐,你一定很想我把那些腥臭的东西都吸出来吧,看我把它们都吸进我的小嘴里,是不是……”
“咕唔……”
浓密的黑色长发垂散在我大腿上的同时,我的枪尖又被那张灵蛇卷动的小嘴含吮了进去。
我明白阿墨想要做什么。
藉助空气中诡秘的香氛,击垮我意志的同时,让我在本能的最深处烙刻下她身体的感觉,无可替代的感觉,她的性技无疑就是这样一种毒品。我现在真的不想将guī头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我甚至已经开始回味起被她的脚趾踩踏抠弄时的快感。
女人为爱而性,男人为性而爱,这句话就算不是放诸四海而皆准,却也有相当大的涵盖性。等到我真正迷恋上她的那一刻,便也就是无尽苦难的开端了。
咦?为什么思绪开始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在她正不断用着香舌在我枪眼附近滑行的同时,我发现我突然能够从嗓子的深处发出“喝喝”的声音了,嘴唇似乎也恢复了些许知觉。
没错,蜡烛一根接一根的熄灭!
看来这种发散性的药剂是有时效性的。为了阻止她进一步将我带入无法挽回的魔障,我在艰难地恢复嘴唇的掌控之后,迫不及待地喊出了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咳……你也……只不过是……是一个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