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开始摸索其他的方法,仔细一想,并不存在什么其他的方法,我兴奋得连这种事也不明白了。
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要脱的样子。我一片困惑,不过还是脱到了只剩一条四角裤。
“脱完了”
“说什么呢,不是还剩内裤吗”
她依然面带微笑,毫不留情的指出。我没办法,只好脱了。因为觉得挡住前面的话一样也很奇怪,所以只好展示出自己的一切。我已经勃起了。
她仔细扫视着我的身体之后说“很瘦啊——你说过自己没加入过俱乐部吧。平时不玩什么运动吗?”
“是的……”
我感到自己贫弱的体格被取笑,有点凄惨的感觉。
“嘛,重要的东西还算是及格,也行”
她露骨的说,那口气像是见过不知道多少yīn茎了。早就有点这种感觉了,果然她是经验丰富的人吧。嫉妒的火舌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心。
“第一次做ài?”
“是的……”
“自慰呢?”
一直没能勃起过所以当然没做过,不过我不想说那种事,回答了她“普通程度”
“一般都看着什么东西做的”
最后一次是看着春日部被侵犯做的,当然不能这么说。
“随便在网上找点……”
“哼”
她似是不满的撅起嘴,终于脱下了睡裙放在枕边。穿着黑色内衣的她说道“那开始吧。用那个欲望的块来侵犯我吧”
“侵犯这话说得……”
“漂亮话就免了吧。做ài就是斗争。来吧,让我们互相抢夺吧”
侵犯这个词让废工厂那一幕在我脑中苏醒。
被激烈侵犯的春日部。
不想那样做ài。
说谎。其实一直想像那样做ài。
在强烈的性冲动——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强的性冲动的驱使下,我晃晃悠悠的靠近埼。
突然,她粗暴的抓住我的yīn茎,直接把我拽了过去,我扑倒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没必要详细描写了吧。大概来说,被侵犯的是我这边。她就像狂潮一般激烈,我也是在最初还抵抗一下,但是很快就精疲力尽,唯有随她去了。最后我被导向快乐的海边——我还以为会是这样,然而立即又被潮水逆卷回海中。那就像潮起潮落一般不断交替重复,消减着我的意识。
你在数着天花板上的斑点的时候就结束了哦——这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对处女所说的古老定型句。不知为何回想起这句话的我,在她跨坐在我身上猛烈的摇动腰部的这期间,朦胧的数着天花板上的斑点。
乳交与69这些我还以为只存在于色情幻想世界里的前戏我们也做了,我如同汤水一般射精了。我带来的安全套用光了,故而不得不连她准备好的安全套也用上。使用过的安全套在系住口以后,放进了也是她准备好的塑料袋中。这一点是我没有想到的,甚至连买安全套时我也因为觉得麻烦没有要塑料袋。仔细想想,不可能把用过的安全套扔进这家里的垃圾箱中。她从头到尾都准备得十分周到。
那是很长很长的一夜。
即使如此,离别的时间也到来了。
“怎么样?”
她向起不了身的我问道“好厉害”
“缩了?”
那是怎么可能会缩的充满自信的口气。实际上,我已经完全沉醉于她,甚至说进入了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心境中。
“没有那种事。非常,赞。那个,还……”
想做,我想要这么说。但是她遮住了我的话。
“你看,已经五点了哦。必须在家里人起来之前回去”
她淡淡的说。是没有得到满足吗。虽然看起来像是高潮了好几次,但是那或许只是演戏。我对还能否和她做ài感到不安,可是却无法说出口。
我们默默穿上衣服,我背起背包,拿着装有使用过的安全套的袋子和鞋子。
“来,出来吧”
在她的催促下走出房间。
我们走回和来时相同的路线上。
在走到厕所前的时候,事件发生了。
厕所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秃头的刚步入老年的男性。
我吓了一跳,不过对方也是十分惊讶般的睁圆了眼镜。但是立即带着险恶的表情向我怒吼起来“谁啊,你小子”
在突然劈头盖脸而来的怒吼声的冲击下,我一时间答不出话来。埼代我回答说“爸爸,这个人是我的朋友……”
埼的父亲不等她说完。
“埼,你又——”他一瞬间把话咽了回去,然后又重新说。“没有许可就带男人回来这没什么可说的!绝对不能原谅!”
这下麻烦了,我想。话虽如此,在这个阶段我还以为只要挨顿训就可以了。
可是,他却说出了不得了的话来。
“我去报警,你在这等着。”
报警?我呆住了。
埼的父亲大概是要走向电话那边吧,沿着走廊大步走去。埼上去抱住他的手臂。
“别这样,报警什么的”
“烦死了,一边去”
他甩开了女儿,埼跌坐在地上。
那个瞬间,我脑中出现了一副将女儿五花大绑的父亲的构图。保镖那事不也是一样吗,我出言相助,感觉自己像个英雄。
“请等等。我们有做了什么吗。相爱的两个人相会算是犯罪吗?”
虽然在埼的面前使用“相爱的两个人”一句需要勇气,但是我还是说了出来。这里面也有以这种做法吹飞自己心中“她对自己的爱是否冷却了”的不安的理由。
“不对我说就带你进来这不对”——如果他这么说,我打算以“是你先把她束缚起来禁止自由外出不对”来反驳。
但是反击却来自意料之外的方向上。埼的父亲的秃头如同煮章鱼般泛红。
“你说算不算犯罪?当然是犯罪。【我女儿才17岁】。你就不知道对尚未有分辨能力的少年少女实行淫秽行为是被条例禁止的吗!”
17岁?这么像大人的她,比18岁的我还小?
我看着她。
坐在地上发抖的她第一次看起来像是比我年纪小。
在这期间,埼的父亲离开了。
或许这是一个逃走的机会,但是一想到被抛下的埼会怎么样,我就无法做出那种事。
我向她问道“埼小姐,是17岁啊”
一发现对方年龄小就停止使用敬语也太露骨,所以我仍用一直以来的语气对她说话。
“恩”
她回答的声音低得好像蚊子叫一样,直到刚才那个强气的她已经消失无踪。我从中推查到她父亲的强权做法,心中怒火更胜一层。
“也就是说是高中……”
“二年级。户田君,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
并不是她伪造了年龄,只是我没有问罢了。有谁会去问女性的年龄呢。
“因为和17岁的做了的话就变成违反条例了”
她回答说。
她的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话。我虽然朦胧知道有这么一个条例存在,但是做梦也没想到会与自己扯上关系。至今我都和女性无缘,而且我自己也是个高中生。不觉得高三和高二的做ài算是犯罪。也就是被警察口头警告一下就算了吧。
“没关系的。因为我们什么坏事也没做”
我这样说,试图让她安心。
可是我对这世界一无所知。
说话间那个保镖穿着睡衣现身了。可能他也是住宿在此的用人吧。他也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看起来是被埼的父亲叫起来派到这里来的,用那双冷淡的眼睥睨着我。我失去了逃走的机会。
过了20或者30分钟,埼的父亲随着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官回到了这里。那是一个看起来脾气挺好的年轻男人,所以我略微感到一些安心。
两人对着警官展开的一张纸议论着什么。
埼的父亲指着纸上的一点主张说“……所以说,从刚才我不就说了好几遍了,这部分是这样的啊!”
埼的父亲对警官也是盛气凌人。他如此热心的在主张些什么呢。我所想象出的是,面对惊讶于这种程度的事算是奸淫未成年人吗的警官,埼的父亲把打印出的条文展示在他的面前力图说服他的图景。连警官也会感到困过,果然这不是算不上什么大事吗——事后想来,那还真是乐观的不得了,他俩实际上是在争论另外一个问题。
无论如何,警察最后被说服了。
“啊啊,这样啊,是这么一回事啊,失礼了。看来确实是我们这些人的工作啊”
警察把纸还给了埼的父亲。埼的父亲边将它塞进口袋里边说。
“哼,终于明白了嘛。先说好啊,你们哪的署长可是我的朋友。你们认真点啊”
署长?这种滥用权力的做法让我想吐。警察会为有力者帮忙——虚构故事中经常会出现这种情节。我想要相信实际上警察不会那样公私混同,然而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位警官倒是并不回答他,只是看向我,然后向埼的父亲问道“是他吗”
“就是他,给我好好整他一顿”
警察来到我近前“你能把姓名和年龄告诉我吗”
对我没有使用敬语。要说当然也是当然,不过却让我心里略有些疙瘩,我回答说“户田公平,18岁”
“唔,18岁啊。带着学生证之类的东西吗?”
“啊,带了”
我从背包中取出钱包,把学生证交给警察。警察盯着它看了一会,还给了我。
“你和这里的小姐之间发生关系了吗?”
“是的,但是那是……”
我想要再次主张我们是相爱的,但是被挡下了。
“啊,详细的情况以后会问你的。”
此时警察注意到了我脚边的塑料袋。
“这个袋子是?”
“啊,那是……”
因为害羞而无法立即做出回答,所以警察把手伸向袋子,我慌忙回答“安,安全套,……用过的。”
“你小子!”
埼的父亲的怒声飞来。
“冷静冷静”
警察边安抚着他,边从袋口往里面看去,我感到非常羞耻。
“那么,这个作为证据就由我们押收了”
证据,押收——警察对我说“那,走吧”
我不由得问“走?去哪?”
警察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耐烦。
“肯定是警察局啊,你现在因为违反埼玉县淫行条例被逮捕了。”
逮捕——我现在才注意到,面前的警官体格健壮得让人恐惧。
我回头看向埼的方向。
她用空虚的双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