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劫难没有这么简单,可能会出现一些我们难以解决的力量。那时候,没有足够的实力,也许我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这场劫难最终会被和平解决的。”
“晓月真人,此次劫难到底有什么危险?”紫阳老道忍不住皱眉道。
“天机不可泄露!再说,事情没有发生,我也无法完全确定会发生什么。别急,咱们拭目以待好了,”晓月摇头淡笑随意道。
说话间,不多时二人便是来到了晓月暂居的竹屋不远的竹林内的一个珠子搭成的凉亭内,相对而坐。
“来,紫阳道长,咱们先尝尝这高昌葡萄酒,”笑说着的晓月真人,便是翻手取出了一桶葡萄酒,打开了桶盖,转而取出两个夜光酒杯,指尖轻挑将一股酒液控制着斟了两半杯美酒,同时一股寒气凭空诞生,将酒杯和酒桶包围,使得其中的酒液顿时变成了冰镇的,一股甜香的酒气伴着清凉之气弥漫开来。
轻端起酒杯晃了晃的晓月,淡笑对对面的紫阳老道点头示意道:“来,尝尝!”
“晓月真人,你可真是够轻松惬意的,”紫阳老道端起酒杯,不禁道。
享受的品了口酒后,晓月便是轻笑开口道:“我们是仙人,本来就该是逍遥自在的。如果还如凡俗般为这个为那个烦恼忧愁,这仙人做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哎!我等在祖星世俗之中,哪里能够逍遥自在啊!”紫阳老道则是摇头轻叹道。
晓月却是撇嘴道:“那是你太喜欢操闲心!凡俗之事,自有凡俗之人去解决。我们,不过略微干涉一些罢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收窦一虎他们兄妹为徒,反而看着他们拜入别人门下吗?一方面因为他们资质有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嫌麻烦。”
紫阳老道闻言却是苦笑不已,他也不想麻烦,可是陈化让他收了薛仁贵的幼子为徒,这以后怎么可能少得了麻烦呢?
“老师!晓月真人!”从远处虚空之中飞掠而来的青渊,闪身落在凉亭外对紫阳老道和晓月攻击施礼道。
晓月直接对青渊含笑招手道:“来。青渊,坐下来一起喝一杯!”
青渊闻言一愣,转而看向紫阳老道,见紫阳老道点头之后。这才谢了声,略显拘谨的上前在一旁坐了下来。
“来!”翻手取出一个夜光杯的晓月,便是淡笑微微抬手,一股清凉的酒液从酒桶之中涌出,直接流入了夜光杯内。
远处山巅之上,窦一虎和窦仙童兄妹正实验着新得法宝的威力,那赤火炉散发出炽热火焰烧得山石焦黑龟裂,火云钗更是好似穿过豆腐般轻易穿过岩石,威力惊人。
“哎,哥。你看那边!”惊喜收回火云钗的窦仙童,目光掠过远处竹林之中,不由忙道:“好像是那个青渊啊!他竟然在和晓月真人、紫阳道长他们一起喝酒哎!”
窦一虎一听也是忙收起了赤火炉过来仔细看去皱眉道:“还真是!那个家伙,难道和紫阳道长有关系?”
“应该是,我看那个青渊恐怕是紫阳道长的弟子。”窦仙童美眸微闪道。
窦一虎一听顿时眉头一掀:“哦?这个青渊这么厉害,应该是有名师教导,也对!”
“哼!那紫阳道长虽然厉害,但我看应该还是晓月真人更厉害些,”窦仙童则道。
窦一虎一愣,旋即便是无奈耸肩一笑道:“仙童,你对晓月真人也太自信了吧?我看那紫阳道长。也绝不会比晓月真人修为弱多少。总之,他们的修为都是我们难以想象揣度的。”
“也许吧!不过,如果动起手来,一定是晓月真人更厉害,”窦仙童笑道。
窦一虎不由好奇笑问道:“哦?妹妹,你为何如此肯定?”
窦仙童则是含笑自信道:“当然!我可以肯定。晓月真人手中应该有更厉害的宝物,而紫阳道长在这方面恐怕要差一些。”
“没错,法宝对于他们这样厉害的修士来说应该也是极为重要的,有着厉害的法宝才能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实力,”窦一虎点头赞同道。
轻点头的窦仙童。美眸闪亮的忙道:“走吧!哥,咱们回去好好祭炼法宝去!我的火云钗,威力比神鞭还要厉害得多,我要尽快把它祭炼的如臂指使才行。”
“我也回去祭炼法宝!”窦一虎含笑说着,和窦仙童一起回山寨去了。
...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转眼便又是两个春秋过去,平静了没有几年的大唐,因为西北西凉属国兵马大元帅苏宝同鼓动西凉王,欲要马踏中原,去夺大唐江山,一时间,西凉大军调动,大唐西北边境狼烟燃起。
战乱一起,大唐朝堂震动,君臣文武都是惊怒不已,欲要出兵讨伐叛乱。然而,要选这挂帅之人的时候,满朝文武却是一时间犯了难。
如今的大唐,那些开国元勋般的武将,几乎都已故去,他们的二代子弟们,大将之才并不多,如罗通、秦怀玉、成铁牛、尉迟宝林、尉迟宝庆等为将可以,但是却不足以担当元帅之职。
朝堂之上,听着满朝文武的喧闹争论,李治心中郁闷恼愤不已,堂堂大唐竟然难以找出一个个真正的帅才吗?
看到英国公徐茂公沉默不语、鹤立鸡群般立于朝堂之上,眉头微掀的李治不由开口问徐茂公的意见。对于这位他父皇也是看重不已的大军师,李治也是比较仰仗的。
而徐茂公直言不讳,举荐薛仁贵为帅,顿时使得满朝文武安静下来。
“薛仁贵?”低喃自语,目光扫过满朝文武的李治不由皱眉沉默不语。
最终,为了大唐江山社稷考虑,虽然心中无奈复杂,但李治还是听从了徐茂公的建议,让程咬金前去绛州请薛仁贵回朝挂帅。
程咬金对这跑腿的事比较拿手,又能言善道,但是此次前去绛州依旧是吃了瘪,好说歹说薛仁贵就是一副对朝堂彻底死心的样子,弄得程老爷子好似郁闷无奈。
不过,程咬金可不是轻易言败之人,回去禀报李治之后,便是再次去请薛仁贵去了。这次,程咬金带了罗通、秦怀玉、尉迟宝琳、尉迟宝庆兄弟等人一起赶到了绛州。
然而这次,让他们惊讶意外的是王府之中薛家正在办丧事。
程咬金先是一惊,但很快便发觉这薛仁贵很可能是诈死。
表面上不动声色,程咬金单独一人回去,一副要为薛仁贵平反,请求朝廷为他金顶御葬的样子。
经过徐茂公和程咬金一番进言,程咬金便是第三次前去绛州了。
此次,程咬金来到绛州的时候,薛仁贵却是完好无损的在绛州城外的山中呆着呢。
山中竹林,几间竹屋依山傍水,端的是一处难得的清净之地。
竹林中的凉亭内,一身常服的薛仁贵、留着两撇小胡子,披散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下,正和一身紫红色道袍的紫阳老道相对而坐喝着茶。
“仁贵,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紫阳老道轻品了口茶,淡笑问道。
微微活动了下左臂的薛仁贵,便是轻笑道:“没什么问题了!手臂上的伤只是小事,关键是伤口之上感染的剧毒。所幸有道长的灵药,我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呵呵,你乃是朝廷的福将,身担万民安康之重任。西北狼烟起,还需你去平定,我自然不能让你有不去的借口,”紫阳老道抚须笑道。
薛仁贵闻言苦笑了下,旋即便是无奈道:“道长,您也觉得我应该回朝挂帅吗?”
“纵观如今大唐,西征元帅一职,非你莫属!”紫阳老道正容道:“仁贵啊!个人的兴衰荣辱,和国家大义、家国天下、万千黎庶相比,孰轻孰重,我相信你能够掂量的清楚,并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薛仁贵闻言眉头微皱,低头沉默着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