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就回去禀告哈大人了!”小厮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喜色,利落的打了个千儿,恭敬的退了下去。
“哈达找你做什么?”待小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后,胤禛从屏风后面不紧不慢的转出身来:“他是礼部侍郎,和户部,刑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呐,会不会是想通过我变成四爷党,为你效力?”宝玉偏头轻笑道。
“应该不会。”胤禛也微微弯起了唇角:“哈达那个人我见过几次,没什么魄力和胆子,唯唯诺诺的,应该不会有胆量搅进这浑水里来。”
“对了,你那天说八贝勒的事……”宝玉突然想起了什么:“蓝魅前两天刚查清楚,八贝勒那根本就不是生病,不过是受了大的打击而已。”
“……大的打击?”胤禛一愣,继而失笑道:“他能受什么打击?”
“蓝魅说就是我们去江南的时候,有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八贝勒让他的福晋带他进了皇宫,然后就听到了皇上的一些话……”
说到这儿,胤禛显然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据说回来后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也不怎么吃东西,再加上心情抑郁,要不是他的福晋给他输了些法力,估计身子早垮了。”宝玉见胤禛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耸了耸肩:“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你看起来像不高兴似的?”
“啊……没什么。”胤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眼底复杂之色怎么都掩饰不住:“就是有些惊讶罢了……”
照理来说,听到这件事他应当是高兴的,却不知怎么的,心里不仅没有一丝欣喜不说,反倒多了几分悲凉之感,颇有几分兔死狐悲的味道。
“其实说起来八贝勒也挺可怜的呢。”宝玉的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一丝同情之色:“他也算得上是命运多舛了。”
胤禛垂下了眼帘,没有反驳宝玉的话。
其实严格说起来,他和胤禩之间的感情,倒是极为复杂的——有一丝丝的兄弟之情,有一点点对于旗鼓相当的对手的惺惺相惜和互相尊敬,当然,更多的还是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敌意与厌恶。
不可否认,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虽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看到对手受了重大打击时的快意,但还是有一点点的悲哀的——只是不知道,他心里的悲哀之意,是为了胤禩而升起的,还是为了他自己?
第二日去天然居时,胤禛和宝玉先到了一步。
“你干嘛要藏在里屋?”宝玉唇角抽搐的看着胤禛的动作,额头上浮起了几根黑线。
“那你想让我呆在外面吓人?”胤禛似笑非笑的反问了一句。
“……那你还是进去藏着吧。”
礼部侍郎哈达不一会儿也过来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两个人。
宝玉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哈达身后的两个男子——没办法,他们两人之间的差异,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站在左边的男子二十岁左右的模样,身材修长高大,容貌俊朗,而站在右边的人,最多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体态娇小,样貌精致秀美,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能勾走人的魂儿,举手投足之间媚态尽显。这两个虽说都是男的,却是两种极端,不管在哪儿都能轻而易举的吸引别人的眼球。
见宝玉的目光在那两人身上流连,哈达的脸上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哈大人,他们是……”难不成是他的男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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