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热爱你的人心碎。”我的眼睛已给泪水润湿,停了一下我又说:“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追求爱情!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来。
“你年轻,前程似锦,不能一错再错,否则会遗憾终生的。”
“我已经失足了,但我绝不会遗憾。”她倔强的说:“你不必再对我说下去,先生。”她接着又大声娇笑起来:“我是一个卖淫的交际花,人尽可夫。”
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如果你有兴趣,来让你尝尝我的肉体,滋味很不错呢!”
不由我解说,拉住我就热吻起来,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jī巴。
吓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她把整个娇躯贴紧着我,一面索性将乳罩三角裤脱掉,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摸着乳房,一面将穴洞裂开,笑得格支支的说:“你看我的乳房、小穴,长得多美。来吧!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
一面紧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弄。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弄呆了,急忙挣逃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无药可救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糊涂,愈觉得美芬是因我而毁灭了,我是一个罪犯!我用力捶打自己,直到晕倒在床上。
朦胧地觉得有个人,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jī巴像给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套弄着,浑身酥痒,无限快感。
稍后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看见一个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断的套弄着我的jī巴,我的衣裤凌乱的给抛在一角。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美芬。
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着,一个劲儿格格浪笑着。
“你醒来了,大jī巴哥哥,你的jī巴长得那么粗大,一点都不像你的人那样温文尔雅……难怪那些妖精会给你迷死了。”
说完她翻身伏下来,使我骑在她的胴体上说:“华哥,狠狠的插小穴吧,我要让你插个够……我要死在你的大jī巴下。”她像一只骚狐狸精,磨转着她那肥大屁股。
这时我给她弄得欲火万丈,理智完全失掉,竟然疯狂的抽chā起来,我用力的捏着她的乳房,粗暴的摸弄着浑圆的屁股,觉得她的胴体确是无处不美。
“对……亲哥哥……重点!喔哟……好痛快啊……哥哥─心肝……”
我觉得她的小穴,因为刚开苞不久,紧窄的很,使jī巴套得麻痒痒的,尤其是愈插愈紧,里面热如烈火,柔若无骨……真是快活来劲……我顶着她的花心,让它紧紧夹动着,一面欣赏她淫荡的样子,愈觉得爱不释手。
她全身像筋挛般的抖动,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的在我的手里抖个不停,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动着,晚霞般的脸蛋磨擦着我的脸,阴户里的淫水潺潺的流个不停,咕叽咕叽的响着。
我狠狠的一上一下抽动,以疾攻缓退的起伏着,将jī巴疾的抽出差不多只剩guī头留在里面,再向前慢慢用力的顶进去直扺花心,四浅一深的抽chā着。
有时停止抽送,将guī头顶着花心,抱着她满床翻滚,使她快活的愈浪愈大声:“亲哥哥,你真会插,你是女人的命根子,我给你插得丢了三次了……爱人……心肝……嗯……”
我见她那鲜艳的小嘴,微微咧开,像小穴那样可爱!于是我从小穴中抽出大jī巴,再从她的小嘴一顶,插进了她的小嘴。
她的舌头像穴心一样夹住我的guī头,在我抽动的时候舐咬吮吸,比花心夹得更是快感,同时她的小嘴很香很滑,比插小更为舒服。
这样又狂干了一个钟头才泄精。
她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整个吞进肚子里连说:“亲哥哥!你的精水是又烫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荡的骚样,比土婊还胜过多多。
这时,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转变会如此之大。
美芬好像还不肯起身,她缠着我要我舐舐她的穴,在这种情况下,我焉能拒绝。
她把小穴送到我嘴边,一边又将我软软的jī巴放进口中,我低头用舌头舐进去,奇怪她的淫水香极而甘美,我用舌头在穴洞里卷动……她舒服的乱抖………
“舒服……哥哥……”接着淫水愈来愈多,我像吸饮着芳香的泉水,吸个不停。
这时我的jī巴被他的舌头一收一缩吮吸得又硬起来,开始插动,这种倒交的快活并不下于正当的xìng交。
又玩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同时到达高潮,才泄精。
她迷乱的死缠着我,发嗲的刁赖。
“我希望就这样缠绵到死,永远不要分开,华哥,你答应我吧!”
这样互相拥抱着,由兴奋至极点而疲乏入睡了。等我醒来时,她还昏睡不醒,嘴里还在发浪。
“华哥!重点……痒……快插……插深些……对……哟唷……”
浪得我jī巴似铁棍般的发威起来。
凑巧,她这时以背向着我,肥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那可爱的屁眼也被黑漆漆的毛掩遮着,露出一丝肉洞,圆圆的,还一跳一跳引人心动。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试试看吧。
提起铁硬的jī巴,跪在床上,两手按着她的屁股,对准屁眼向里面顶去。
委实是屁眼太小,顶了十几分,硬是不进去,只好吐点口水,涂在guī头,一面在她屁眼里也涂弄一番。
我先用手指探进去扣着插着,将它弄得由紧而松,然后用guī头缓缓插入,又费了几分钟才给我插进去。
她被我弄醒过来,淫笑着说:“死鬼,屁股怎么能玩。”
她将屁眼用力挣得大大的,以容纳我粗大的guī头。这样,我就很容易的将jī巴整个插入,抽动起来,她起初像很痛的样子,咬紧牙根,后来慢慢舒服,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chā。
这时我的精神格外的充沛,一面插弄着她的屁眼,另外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
她的欲火又狂炽起来,穴洞淫水直流………
“哥哥……我穴里痒得难受……快插插这里……”
等我掉转枪头,插进她的小穴后,她说屁眼又发痒了,搞得我前前后后交换的忙不过来。
正当我穷于应付的时候,忽然听到矮胖子在叫:“珠莉!珠莉!”
这时,我觉得救兵到了,赶紧应道:王先生,珠莉在这里,你进来吧。”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和美芬的样子,脸上现出大怒的样子,等他看见我手忙脚乱又不禁好笑起来。
“王先生快脱掉衣服上来,帮帮忙,我应付不了。
他照著作了了,爬上床来。我指着美芬的小穴说:“你先插穴吧,等下我们再换着干。”
他兴奋的举起jī巴插进小穴,狂暴的抽chā起来。
我们前后夹攻的插弄着,十分好看。
他向后顶一下,我再由后面回插一下,像打排球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我们彼此欣赏各人的表演,同时也像比赛似的,看谁插得够凶够狠。
以后我们轮流着玩,或插小穴或干屁眼,三人盘床大战,弄得铁床向下弯去,有不胜负荷之感。
我们这样足足玩到晌午,才鸣金收兵,而美芬被插得死去活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本来我是要将美芬救出火坑的,现在自己倒也掉进去了。
我们这样疯狂的干着,夜夜狂欢。
那位王先生更绝,他又召来一位健美性感的妓女叫春子的日本女人,我们四个人互相交换着干,真是乐极了。
春子是受过训练的妓女,她的穴功是经过名师指导的,里面层层叠叠,没有特别的毅力是无法登堂入室的。
我第一次和她媾合时,几乎给她弄垮。她们日本女人在和男人交合之前,喜欢先做‘品箫’的前奏,她的小嘴比穴的滋味更是美妙,等你痛快得欲仙欲死情急如火时,才叫你和她xìng交。
春子的嘴,吞着我的jī巴,我感觉到里面的肌肉能自动收缩,你愈狠狠的插动,它收缩得愈猛烈。
尤其是那根小舌头,舐吮着马眼,使你觉得酥麻到骨髓里去。
等我神智昏迷,飘飘如仙之时。她娇滴滴的向我说:“先生,请享用我的小穴。”
同时站起来一躬到地,样子非常委婉多礼。
然后,她作“大”字仰卧,双手勾住我的颈子,将两腿分开,穴洞突出,她嘴里还哼着淫荡的歌………。
她握着jī巴送进洞口,我用力一顶,觉得洞内紧紧的无法冲进,我顶了几分钟才将guī头插进去,接着又碰到一层阻碍,里面的穴肉鼓鼓的更紧,又要顶磨几分钟才又插进去一段,这样一层一层的插进去,有五层之多。
等我全根尽没顶着花心时,穴心就像肉钳子般夹牢着guī头,给我一紧一松!夹个不停,等我猛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穴肉会一层一层的磨擦,我觉得全身毛细孔很酥麻、快活。
我领教这异邦之味后,不禁暗地叫绝。
以后那位王先生又领我到别的艳窟,遍尝美味。这样鬼混了半个月才启程回家。
我瞒住教授,认为美芬那种上帝的杰作,是应该属于大众享用的。
就在这时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欣喜莫名。
立即准备行囊,到省都大报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我接到金凤给我的来信。
她告诉我准备房子,说在几天内就要离开教授家了,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
就在接到信以后的第三天。
金凤来了,我紧紧的拥吻着她,互相倾吐着别后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
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
我们每晚都要交合三次,尽量狂欢,我既满足于她肉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
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她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色和艺,很快就红了起来。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她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伶。
她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
我怕她被人诱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金凤,我看你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你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呀!”
她搂住我说:“你放心,我只属于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你别再抛头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满期是无法摆脱开,家华,忍耐点吧!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响到你的学业。”
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金凤最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金凤给他猎取到了。
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着属下,以武力将金凤架走,然后逼迫她做姨太太。
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
在金凤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后我决定要从那魔鬼手中,将金凤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松。
我化装成一个饭馆仆欧,衣服里藏着手枪,皮靴肚里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仆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着菜盒子走来,我走过去对他说:“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着菜盒子直向大门走去。
守卫的门警,打着呵欠,说:“你是谁?”
“我是送菜来的。”我应着说。
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着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缝里望去,不觉怒火上升。
只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脱得赤条条的抱着金凤,她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尽在她的乳房上乱摸乱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
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jī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的抽chā着,一下一下用力狠插,金凤无可奈何的忍受着。
“美人儿,你快活吗?”他一副色眯眯的丑像,涎着脸向着金凤,一面用力狠顶。
“哎唷!你插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小穴给你插得快死了……”
这家伙的jī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大约有一尺长,粗得像一匹驴子似的,直插得她红肿的阴唇翻进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
咕咕叽叽…………响个不停。
接着他又伏下身去,将金凤压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插起来,弄得她像死人般晕迷不醒。
他这家伙愈插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着,约有一个钟头。
接着他又把金凤弄翻过身子,把她的屁股提起来,对准屁眼又狠插了几百下,毫无怜惜的样子,弄得她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骚穴,没有一个及得上你,哈哈哈………”他乐得大笑起来,像一只丑恶的猩猩。
等她昏死过去,这家伙又给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过来。
“亲爹……我受不了……小穴太小,屁眼更经不起你的狠插……好老子……可怜可怜我吧……”
“你们生来就是挨插的……就是我们玩弄的,小骚穴,你放心,将来你插惯了,如不再插你,你会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条恶狼,痛快的吃着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愤怒的冲了进去,乘他狂喜不备的时候,用匕首从后面刺进直透心窝,他来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血溅满了一地,金凤看见了,急忙紧搂着我,痛哭起来,我便叫她赶快穿上衣服,跟我逃出去。
但是还没逃到门口,就被卫士发觉,喝止我们停步。
我牵着金凤的手慌张的向前面冲去,看看已到门口,再跑几步就可以逃出门外,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响起来,我拼命冲出,一面举枪射击,门口的警卫射中我,乱弹从我耳边呼呼穿过。
好不容易冲出大门,只听见卜通一声,接着是金凤也中弹的尖叫声,我心中一阵剧痛,差点倒了下来。
后来我终于逃出虎口,我不敢再回到公寓,躲进郊外一座小庙,这时的我已精疲力尽,不久便沉沉睡去。
等到天色已亮,我才醒过来,走到城里,看见到贴有悬赏捉拿我的告示,吓得我东躲西藏,改头换面,逃回家里。
母亲正急得病倒在床上,她看见我回来,又喜又气痛哭起来说:“阿华,你太糊涂了,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只怪我太溺爱你,才有今天的恶果。”
她擦拭着泪水继续说:“家里已经派人来查过了,你赶快逃走,等事情平息下来再回来,只是我恐怕不能活得那么久了。”
她巅巍的下床,从皮箱里取出几根金条,一叠钞票,和一个装有衣服的旅行箱递给我,叫我快走。
我跪在她的膝前,痛哭起来,然后和弟妹匆匆话别,在母亲的叮咛声中,我带着无限的痛苦走上旅途。
接着中原板荡,我辗转流离迄今。
少年时代已经逝去,如今回想起来,不觉感概万千,数十年戎马生涯,受尽人生的艰苦,我不禁想起雪莱的诗:‘夜暮深深,欢乐已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