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宇一行人来到段昱飞特意安排的会客厅时,已经有大概二三十人正在会客厅内攀谈。这些人十之**都是夺珠大会的熟面孔,他们看到许博宁后纷纷上前招呼,对于许博宁身旁的林宇也是热情有加。
“通过思维程序治疗抑郁症,这在国内还没有先例,我这心里正没底呢,但是一看到许主席,我这颗心一下就踏实了,你们奇怪不奇怪。”
这句话迎来一片附和声。
“是啊是啊,有许主席主持工作,我就像有了主心骨。”
“许主席您可千万别谦虚,今天这事还非得您把大梁给挑起来,我们可都指望着您呢。”
“我们都以许主席马首是瞻。”
……
林宇与许博宁联袂而至,也沾了不少光。别人忍不住会在心里猜测两人的关系,再加上概念模型给林宇带来的声望,让林宇也得到了不少奉承。
“李老师在未央晚宴上的关于概念模型的演,简直是振聋发聩。李老师的到来,可以是如虎添翼啊。”
“我相信李老师今天一定也会有发人深省的见解,真是非常期待。”
……
“哼!”一声冷哼响起,打断现场热烈的气氛,“治疗方案都还没出来,你们现在庆功是不是有早了。”
许多人不忿的转过头去,想看看究竟是谁连花花轿子众人抬的道理都不懂,如此大放厥词。但是看到发言的人时,众人纷纷偃旗息鼓,将准备好的一大堆攻击的话语收了回去。
许博宁不动声色的道:“巩教授的有道理,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找出一个妥善的治疗方案。”
此时现场分为泾渭分明的三方,除了聚集在许博宁周围的这些人,现场还有一些三三两两各自为政的冷眼旁观者,巩教授就是这些旁观者中的一个。剩下一方人并不多,身穿白大褂聚集在一起,很明显是抑郁症方面的医学专家。
林宇将巩教授代表的这些旁观者一一记在心里,看来这些人@@@@,才是今天会诊的主力。
这时候一个一身戎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会客厅,他的声音洪亮,大声道:“抱歉,让各位久候。我是段东宁,女的病情劳烦各位费心。”
林宇在来之前已经了解过段家的情况,这位段东宁就是段昱飞的大儿子。他子承父业,目前是军方实权人物。在段昱飞引咎辞职后,正是他挑起段家大梁。而患病的正是段东宁的女儿。
段东宁办事干脆利落,并没有浪费时间与在场众人一一寒暄。他示意警卫员将一叠材料分发给在场的众人,然后道:“因为女情绪问题,非常抗拒治疗,所以没有办法安排各位亲自问诊。这里是女患病至今的所有治疗资料,大家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助。”
完段东宁往位置上一坐,如同一尊蜡像。
林宇接过一份材料,刚刚低头还没来得及翻看,耳边就传来一段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相信李老师今天一定也会有发人深省的见解,真是非常期待?”
林宇抬头一看,话的是一名一脸倨傲的年轻人。林宇记得他是刚刚的旁观者之一,与那位巩教授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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