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里的结终究还是没有解开。罪恶感越来越重,我再也不敢和妈妈做ài。妈妈也心里焦急,却总是安抚着我,这样下去,我们会怎么样?
我只能选择逃避……不久,我就借口研究任务重,开始在研究室过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辈子吗?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我的妈妈,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不能不见他们啊!
我试图去看心理医生,可是……我怎么敢说我心理负担的真实原因!我们是乱伦……乱伦。
有一次一位心理医生似乎让我解脱了一些,我当晚就试图和妈妈恢复往日的关系……可是,就算看到妈妈美丽的身体,尤其是那诱人的花园,负罪感还是潮水般涌来,让我连勃起都不行了……
妈妈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慢慢地忧愁起来。可是我没办法说破……
再一次和妈妈亲热的努力失败以后,我更不敢回去了。再过不久就是妈妈的生日……妈妈四十二岁了。一定得回去。
妈妈生日的前夜,我一个人在研究室中坐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我的罪恶。我是一个罪人,娶了自己的妈妈为妻。我是一个罪人,和自己的妈妈有了孩子。我是一个罪人,人不会容忍我,神也不会容忍我……
离开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开上车,漫无目的地在夜色中转了起来。
不觉已经是深夜,前面亮起一点灯光……怎么转到了我和妈妈结婚的教堂?
把车停到教堂门口,我沉重地走进礼拜厅。那位老牧师正在剪烛花,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孩子,你的妻子还好吗?」
「好……」
我沉重地点点头。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老牧师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答话。这种事……谁能帮我?
「你要祈祷?」
老牧师继续问道。
「不是。」
「那么,你是要忏悔?」
忏悔?对,忏悔,我要忏悔……我有罪。
「这里没有忏悔室,你可以在这里对着主忏悔。」
老牧师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忏悔吧。我低着头,整理不清混乱的思绪,良久,鼓起勇气一抬头,才发现老牧师一直看着我,目光平和安详。
「我有罪了……」
我的冷汗直流,但是还是颤抖着说道。
「『谁是没有罪的,可以先拿石头打你。』『基督来不是召义人的,乃是召罪人的。』」老牧师的话语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对……这两句话我在圣经上看过,从老牧师的口中说出来,马上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猛吸了一口气:「我的妻子……她、她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原以为老牧师会很惊奇,但是,他的眼皮都没抬一下,深邃的目光也没有波动。
「我从十三岁那年……」
我被老牧师鼓起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我和妈妈的故事。
说了多久呢?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了吧。老牧师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目光,没有看到他有任何情绪波动。这种沉静感染了我,最后,我轻声道:「我的罪可以赎吗?」
「你以什么为罪呢?」
老牧师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我侍奉主已经快六十年了。我听见主在我心里说:「我以那个少年人为无罪。』」我结巴起来:「可是、可是经上说,说……不可露你母亲的下体……」
「经上也说了:不可露你兄弟的下体。」
「啊?」
我马上想起了弗里德曼,的确,圣经上是禁止同性恋的。
「最大的诫命是那两条?天地都会废去,哪两句话不能废去?」
「要尽心尽意爱主,要爱人如己。」
我嗫嚅着。
「你爱你妻子吗?」
「当然爱……」
「她爱你吗?」
「非常、非常爱。」
「那么,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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