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着,到了七小姐十五岁及笄这年,终于被侯府当家主母王氏,也就是她的嫡母想起来了。
王氏给七小姐入了族谱,将七小姐从庶女变成嫡女,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王氏想要将她嫁给镇南王世子为妃。
镇南王,听起来名号大,却早已经是外强中干,而镇南王世子,也被传是个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还有不举之症,本来早就和镇南王世子定下娃娃亲的五小姐坚决不嫁。
这五小姐乃是王氏嫡出,自然舍不得将女儿嫁过去受苦,思来想去就想到小五小姐六个月还未定亲又极少露面的七小姐。当初定亲也不过是口头上说的,也没说是几小姐,就这样糊弄过去,全了镇南王府的面子,也让安宁侯府不用舍了心爱的女儿,至于那个庶出的小姐,没人会在乎。
这七小姐生性懦弱,知道后,仿若地裂天崩,竟是一时想不开跳了莲塘自杀。冬日的莲塘温度可是极低的,冷都要冷死了,更何况七小姐还不会游泳。
救上来之后,七小姐的身体昏迷了好几天,原本的七小姐就已经香消玉殒了,壳子没变,内里却成了来自异世界的另外一个苏萋萋。
苏萋萋这些天饱受身体的病痛之苦,醒来晕过去,晕过去又醒来,反复了好多次,对于自己的身份也从不敢置信,到慢慢接受了。
苏萋萋对那七小姐自杀很不赞同,不就是要嫁给一个不举的病秧子吗,有句话说的好,“你若不举,便是晴天”,在古代守活寡和守寡,远离臭男人,跟丫鬟过日子,挺好啊……
果然,直女的思想,尤其是古代直女的思想,实在害人不浅,苦了她这个后来者,被折磨了好些天。
苏萋萋没想太多,眼珠动了动,回想了下最后看到的那白花花看上去又酥又软的美人胸,那可是她的精神食粮,想一想,就精神不少。
苏萋萋此时身上冷的很,喉咙干涩疼痛,之前她没多久就晕过去了,现在她可是忍不了了。
“紫蕊……”苏萋萋喊出一个名字,声音粗哑暗沉,很是微弱。她本来想自己起来的,却发现,身体还是痛的很,没有丝毫力气,想要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紫蕊是七小姐的丫鬟,也是苏萋萋记忆里呆在七小姐身边最久的一个,对七小姐还算忠心。
苏萋萋唤了人,半天没听到回应,转头看房间内,没有人,想来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自己的声音又太小了,没听见。
苏萋萋酝酿了下,使出了力气又叫了一声,却还是没人应答。苏萋萋吞咽了一口口水,缓解了喉咙因为刚才叫了一声的刺痛,又休息了下,撑着想要自己起来。
这身体苏萋萋算是服气了,真的是很娇弱,苏萋萋坐到床上时,额头已经起了一层汗,周围温度低,这层汗蒸发着,身上越发的冷,她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苏萋萋靠在床边喘息了下,不想再费那个劲了,看到床旁边有一个放着双耳花瓶的架子,积攒了力气推了下,花瓶从架子上跌落,“咣当”一声。
这声音足够大,外面很快有了动静,不多时,房门被推开。
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先挑亮了烛光,再快步到了苏萋萋跟前。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再寻死,四姨娘可不好过了!”这妇人脸上的表情先是一喜再是一惊,喜的是这七小姐总算醒来了,惊的是地上这一地碎片,妇人的声音不觉有些高的说了句,语气了带了些责备。
眼前的妇人,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长相普通,颧骨稍高,面目严肃,给人一种很淡漠的感觉。
苏萋萋对这妇人有点印象,她好像是嫡母身边的一个掌事妈妈,大家都叫她张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