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得宠
安宁侯一个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个仆从。他身着锦袍,挂着几枚玉佩在腰间,头发以碧玉簪束起,年约四十多岁,留着短须,人到中年,并没有发福,身材保持的挺好,五官虽然有些皱纹沧桑之色,还没有彻底垮掉,原本英俊的样子还在,整个人显得威严成熟,表面看起来倒是挺方正君子的。
苏萋萋感觉顶着现在这么一张仙女级别的脸演戏都会加分,她要好好的靠脸给给自己谋一次福利,除非她那个便宜父亲,是个铁石心肠,审美有问题……
随着安宁侯走近,苏萋萋调整了下脸部表情,在菱香的搀扶下,小步跑出去,急匆匆地样子迎着安宁侯过去。这种地方遇到,苏萋萋当然不能做出早在这里等着的样子,当然得是巧遇,若是被看出专门等在这里,她那个人设就崩掉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安宁侯看到皱眉道。
“父,父亲,萋萋给父亲大人请安……”苏萋萋听到安宁侯的声音抬头看到安宁侯眼里露出惊慌,给安宁侯行礼。
“原来是萋萋,何事这么惊慌?”安宁侯看到是苏萋萋皱了下眉,对于这个女儿他没见过几面,没有太大的父女之情,要不然怎么会随着王氏将苏萋萋的婚事随意安排。
“无,无事……萋萋要赶紧回去,若是晚了,会……萋萋这就告退……打扰父亲大人了……”苏萋萋掐了下自己抿了一泡泪怯怯的说道,用自己最大演技表演着,她要的效果就是要哭不哭,坚强懂事,又委屈…
“晚了会怎样?”安宁侯本没想管着,可是看到苏萋萋漆黑的眼眸里水光闪闪,精致柔媚的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莫名的就心软了。
“晚了,张妈妈会责骂七姑娘……”苏萋萋没说话面露难色犹豫着,菱香说道。
“张妈妈?谁?”安宁侯眉头皱的更紧。
“张妈妈原是夫人身边的人,现在是七姑娘清澜院的管事妈妈……”菱香道。
“张妈妈也是为了我好,我出来久了,必须要回去了,请父亲大人见谅……女儿这就告退……”苏萋萋接着说了句,带着恳求看安宁侯。
“去吧……”安宁侯顿了下摆了摆手说道,苏萋萋和菱香赶紧走了。
“长兴,你跟过去看看……”安宁侯在苏萋萋走后,对身边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说了句,那少年诺了句,跟了过去。
“姑娘,老爷身边的长兴跟过来了……”苏萋萋和菱香在前面走着,菱香悄悄对苏萋萋说了句。
“嗯……”苏萋萋嘴角弯了弯,悬着的心放下来,还好,父亲大人还没有到冷心冷情的地步。作为七小姐她的确不受宠,为人又懦弱,而且现在婚事还这么烂,人都躲着自己,什么事都敷衍她,吃的东西都没别的小姐精致,谁都能来欺负一下,这事儿大家心里清楚,若是摆到台面上,奴大欺主,主子怕仆人这回事儿,可是大忌……
苏萋萋算了时间,大约这个时候张妈妈就回来了,若是不见自己肯定生气了。这个张妈妈的确有些不拿自己当仆人,仗着身份,对苏萋萋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根本没当主子,尤其是在苏萋萋这院子里,张妈妈一人独大,她就更无法无天了。
“姑娘,你去哪里了?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绣嫁妆吗?”果然,苏萋萋回去就遭到了张妈妈的一连串质问。说绣嫁妆,是因为,那日联谊后,苏萋萋和镇南王世子的婚事就在两家主母的口头上达成了,就等着吉日前来采纳行六礼。
“……我……”苏萋萋低头不说话。
“菱香,你说……”张妈妈看着苏萋萋不说话指着菱香道。
“姑娘去莲塘那边去了……我拉了姑娘回来……”菱香小声说道。
“姑娘,你这样,怎么不想想四姨娘,她可还要在府里住着……”张妈妈脸色变了变,低头看见苏萋萋脚上的泥和没干透的水渍,以为苏萋萋又去自杀了,怒斥道。
“张妈妈,不是的,我不是的……我只是闷了,出去转转……别为难四姨娘,求你了……”苏萋萋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张妈妈的袖子向张妈妈解释道。
“你知道就好,这两日,你不能出这个院子一步,好好在房里绣嫁妆……夫人专门给你请了个教养嬷嬷,过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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