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惠宁一人,走不开,不放心秦氏,便亲手给秦氏接生。
秦氏身量小,虽生过一胎,这一胎依旧生的艰难。
邢惠宁虽年过三十,却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生产并不熟悉,只从那两个稳婆处现学了些,便上手了。
秦氏疼的压抑的低声呻-吟,邢惠宁让她咬了帕子使劲儿,她迷迷糊糊的咬住了邢惠宁的手,咬的冒血,邢惠宁也没吭声。
秦氏时清醒,时昏迷,邢惠宁便一直没睡,守着秦氏,给秦氏施针,推拿。
秦氏喝药喝不进去,邢惠宁便用了嘴自己喝了喂秦氏。
折腾了十来个时辰,秦氏才终于将腹中孩儿生了下来。
秦氏如同去了半天命一样,昏了过去。
邢惠宁和秦氏可信的丫鬟照顾那初生婴儿,直到秦氏姐姐来,才有空出去一趟告知陆方廷一边,采买了不少药草吃食给秦氏进补。
忙活了好久,秦氏才悠悠醒来。
孩子出生是男孩,本来是要请奶娘的,安宁侯忙着帮三皇子奔走,根本顾及不到,侯夫人恨不得将那孩子抱来摔了,哪里会管。
在陆方廷委托人找的奶娘未到时,秦氏想要喂那饿的哭都没力气的小家伙,奶水却是出来,小家伙憋红了脸也出不来。
“需找人来吸一吸。”秦氏说道,她有些经验,知道找人来吸第一口才能畅通,生苏萋萋时当时和安宁侯情热,也是安宁侯来吸的。
邢惠宁不可能让别人去吸,可是,要她去吸,她是抖的不能自已。
她还从未这样怯场过,秦氏却没有什么顾忌,急着喂奶给孩儿,拉开里衣露出雪白的胸,因为聚了些奶水,变得肿-胀,挺立在空气中。
邢惠宁看着,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如鼓,仿若要入地狱,又仿若要进天堂。
“惠宁,快些个,胀的很,孩儿还等着呢…”秦氏催促。
邢惠宁心一横,闭了眼凑了上去,含住那前端,用力吸允。
奶味儿冲入口中,邢惠宁不觉加了力道。
“好了…”秦氏感觉畅通了些说了句,邢惠宁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吸。
“惠宁…”秦氏脸上红透了拍了拍邢惠宁,她感觉邢惠宁伸了舌头出来,酥麻的感觉让她身子跟着软了。
“啊…好了…”邢惠宁回神忙起身,面上也是染了红晕,低眉说着,将襁褓里的小婴儿交给了秦氏。
秦氏也没多说什么,抱着婴儿喂奶,只是通红的脸色显示着她的局促。
婴儿生下来,十分娇弱,秦氏和邢惠宁精心照顾着,也没有闲情想别的,只是相处时,多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满月时,侯夫人不知道听了谁怂恿,要将那孩子抱过来自己养,强势的来了几个婆子丫鬟,要将孩子抱走。
秦氏抱着孩子哭着哀求,那些人哪里会管。
这孩子生下来有些体弱,给了不经心的人照看,这小命是说没可能就没了。
邢惠宁身上有些功夫,哪容那些婆子近身,打了几个在地上嚎哭,只能灰溜溜的跑了。
秦氏抱着孩子缩在床里颤抖,邢惠宁进来,她看着邢惠宁满是依赖祈求。
“惠宁,怎么保住孩子…惠宁,该如何是好…惠宁,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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