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乱说坏了夫人心情。”邢慧宁眉头一皱说道。五小姐是当初的苏若凤,被休了后,在安宁侯府住着,人有些疯疯癫癫的,总是口出辱骂秦氏和苏萋萋的话,安宁侯也不管,邢慧宁警告了几次,看来是没用。
“奴婢知道。”那女人诺了声。
“老爷怎么样?”邢慧宁问了句,老爷是原来的安宁侯。
“老爷这几日,日日饮酒,还招惹身边的丫鬟。现在都没人敢去他那边伺候了。”那女人说道。
“找几个粗使婆子先伺候着,若是还要折腾,你再告诉我。”邢慧宁挑眉说道。
“诺!”那女人向邢慧宁行礼,邢慧宁摆了摆手,她才悄悄离开。
安宁侯府的侯爷,还是个奶娃娃,不能担事,秦氏又软,这些杂事都是邢慧宁在管,冷面狠心的事儿邢慧宁都替秦氏做了,留给秦氏的就是清静祥和,无忧无虑。
邢慧宁在外面忙活了一番,这才回到内院秦氏房间里,身上有些冷气,她脱了外袍先去熏笼那边暖和了一会儿,热了手和身上,进了里屋。
“惠宁,快过来…”秦氏看邢慧宁进来,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从一边的食盒里取出了还冒着热气的羊乳。
“趁热喝…”秦氏将精致的小碗给了邢慧宁。
邢慧宁知道这是刚送进来的夜宵食盒,秦氏每日里都会吩咐多煮一碗给邢慧宁,邢慧宁看着秦氏眉眼和顺,半跪在炕上捧着热气腾腾的热羊奶,直觉得暖流从心间流淌,刚才受的那些冷根本不值一提。
“秀如,天黑了,可别做了,仔细眼睛。”邢慧宁将那羊乳喝了个干净,对秦氏说道。秀如是秦氏的闺名,自从邢慧宁叫过一次,秦氏没反对后,邢慧宁在两人相处时都这样叫。
“我知道,这还有一点就完事儿了。”秦氏浅浅一笑低眉说着继续用纤细的手指拿捏着针线,在邢慧宁看来这动作极具美感。
邢慧宁就在秦氏跟前看着,亲眼见证一朵朵花,一个个鲜活的动物在秦氏的针线下仿若活了过来一样,带着艳丽的色彩诞生。
时间静静流过,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宁静。
秦氏放下手中针线,检查了下一边睡着的安儿,在邢慧宁协助下,给他换了干净的尿布和裤子重新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喂奶,安儿闭着眼睛猴急的吃着。
邢慧宁看着秦氏撇开了眼睛。
安儿的乳母也是请了的,只是安儿自从吃了秦氏的奶就不吃旁人的了,秦氏心疼儿子,也没逼着他,就亲自喂养,索性她这次的母乳丰足,安儿吃了还有富足,每日都会挤下不少。
安儿吃了一通后安睡下来,邢慧宁将安儿放到了他专用的小床上,也就在秦氏床旁边。
“这些东西可要收了,晚了,要歇息了。”邢慧宁将安儿安顿好对秦氏说道。
“刚好完了,你来。”秦氏柔柔的说道,向邢慧宁招手。
邢慧宁好奇凑了过去。
“好歹是赶了出来,我还怕没能弄完。你试试…这是貂皮内衬的护膝,这是抹额,绣了时新的花色…”秦氏将多余的东西收在针线篓子里,将做出来的几件东西给邢慧宁看。
邢慧宁膝盖受过伤,每逢天阴下雨,就会有些痛,秦氏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说话,却是个观察仔细的,所以就特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