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那年暑假,我抛开课本独自前往山上打工,由于我是纯粹当作好玩的性质,所以我选择了种菜的工作,那时虽是大热天,天空一片晴朗,但山上上却像是春天一样,略带点凉意,每天清早和傍晚常常起大雾,伸手不见五指是常有的事,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我的打工计划。
雇我的老板年约四十来岁,一付精明干练的农家粗汉的样子,讲起话来尖酸刻薄,对人没什么耐心。老板娘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大约三十二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的,甜美动人,说起话来娇娇滴滴的,对我十分的好。所以每当老板骂我,都是她出面替我讲情。
他们俩夫妻每年到这时候才上山来,种完这一季就下山去,因为这一季收成足足够他们一年的开销,还有剩余呢!不过他们的地十分多而分散,所以一菜园与菜园之间,要开车往来才能连络,另外每个菜园旁都有一间设备齐全的工寮,可供工人居住,但由于正当暑假开始,许多学生都先玩个够才会上来打工,所以七个菜园我顾两个,老板王明照顾三个,老板娘苏丽如照顾两个,平常就住在菜园旁的工寮,老板三四天会开车来送米菜和生活必须品给我和老板娘,再开车回到他住的工寮。
那天下午三点我拔完了草,正待浇肥就放工了,突然天空下起一阵大雨,淅哩哗啦的,看来非下三天不行,老板打通电话来说:“启扬我今天要到山下办些事情,三天才会回来,我看雨是不会停了,就放你三天假好了,你去找老板娘,跟她说山路坏了我过几天再去找她,知道没有!?”
“明叔,知道了啦!”
我心想他一定下山找乐子去了,真过份。
我整理一下菜园,就穿上雨衣骑着那部烂脚踏车去找老板娘,沿途毫无人迹,大雾弥漫,看来山路真断了,我顺着一条弯蜒的小道,骑了近三个小时才到她住的地方,那是最远的一个工寮,半径五公里没住家,却也是风景最美的菜园了,附近有个小瀑布,还有一大片高大的松树林。那工寮就在山坡树林的边缘上,须走过菜园的中央小路往上爬。
我到时已经快七点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工寮微露出点灯光,我把车停到树旁,脱下雨衣,推门进了去。
四处一望,工寮十分宽敞,约二十五坪大,里面有五六间房间锁着,只有一间大一点的房间没锁,我敲敲门,见里面没回声,就推门走进去,迎面香风一阵,但见床上被褥整齐,但没有人,我想她大概在厨房吧!
就往内走去,绕过一个弯,见厨房的桌上放着两盘香喷喷的青菜,但是也不见老板娘,我正在纳闷,突然听见厨房隔壁的浴室门把动了一下,我下意识道,原来她在洗澡,怪不得没人,吓我一跳。
我想我也来捉弄她一下,我灵机一动,见靠近浴室门五六步有个小桌子,我就一溜烟躲了下去,由于厨房灯光微弱,所以我张大眼睛往外直瞧着,看她何时过来。
不多时,门“咿”的一声打开了,蒸气散发一室,一双光滑白皙修长的玉腿走过去。
我猛的一个窜出,想往前吓她,一个不小心滑向前,我下意识的向前抱去,两手一抱,只觉得两只手掌各抓住一团温热娇嫩的软肉团,娇嫩柔软好摸极了。
突听一声娇哼“喔……唔!”
我抬头一瞧,只见老板娘背对着我,全身精光,秀发云盘,胴体肌肤雪白,纤腰丰臀,玉腿笔直均称,身材极是美好,我的双手正巧环抱过她的纤腰,手掌握住她娇嫩如嫩笋般的尖乳,饱满的乳峰被我握得饱涨微红。
老板娘双眼微闭,红唇微启,娇柔的喘着气,娇声说道:“你……是……谁。?……我……哎唷。快放开……你的……手。”
我趁机多搓揉捏的几把才放手道:“是我啦!如姨,对不起!”
她见我一放开手,回过头来粉脸娇羞轻瞪我一眼,就转头朝房间跑去,我目不转睛的瞧着她,她酥胸前的嫩白玉乳随她的娇躯左右晃动,乳峰尖上鲜红的乳头若隐若现,我不由的看傻了眼,一转眼她就进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厚大的外套出来了,因为入夜后山上的气温会突剧而降,所以非得穿暖和一点的衣服不可。
她顺手带件厚重的大衣给我,我心中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还好她也没追究,所以晚餐吃得还算愉快。
我把她丈夫的事转告给她,她有点生气似的,和我谈了一会儿,就开了一间靠近她房间的房间给我睡。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大约四五点钟,雨意外的放晴了,但仍然大雾一片迷濛,到处潮湿,我本想多睡片刻,但没想到如姨跑到我床前轻轻的叫我起床。
“启扬,启扬,你赶快起来,我带你去看样东西。”她兴奋的叫着。
我心中不由的暗骂“这么早起床,看什么鬼东西,看你的阴户还差不多。”
我无可奈何的爬了起来。
“哇!好冷。”
我赶紧拉过身旁的大风衣穿上,我匆匆的吃了些早餐,如姨则提了一个大篮子高兴的说道:“今天我们不上工,你陪如姨去一个地方,我保证是别人从未去过的好地方,我只同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去。”
她这一说给了我莫大的兴趣和好奇。
我们沿着松树林向里走去,由于均是人烟绝迹的地方,所以树木高大参天,奇石星罗棋布,沿途鸟语虫鸣,雾濛袅袅而上,煞是人间绝境,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走出松树林来,只见一高耸悬崖绝壁笔直而立,银白飞瀑自顶飞奔而下,彩光若现,好看极了恰如人间仙境。
如姨带我走过瀑布旁的大石,沿崖边往瀑布走去,此刻天空已经放晴了,旭日东升,阳光照在瀑布上形成五花六色的彩虹,水中鱼儿逍遥的悠游着,我问如姨是否到了,她说还早呢!
她带我走进瀑布底,原来瀑布底下有条仅供一人走的小道,她带我走进约十来步,忽见一小洞,仅可通一人,她拿手电筒先进了去,我拉着她的手随后跟进,她的手细嫩白长好摸极了,我不由的握得紧紧的。
她回头瞧瞧我,继而害羞的说:“启扬,如姨的手好疼喔!你放松点。”
我顽皮的不理她,她无可奈何,就继续前进,走了十多分钟,终于出了洞口,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草坪,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视野极其辽阔,我走到草坪的尽头,脚下竟是万仞绝壁,远望群山,清晰碧蓝,风景绝佳,我想我们正处在半山腰突出的小山崖之上。
如姨拉着我在草地上唯一的一棵小树旁的树荫下坐下来,她拿出大餐巾平铺在草地之上,自篮内拿出做好的三明治,各种水果和饮料,有自己酿的菊花茶和酒,我们俩高兴的吃吃喝喝,微醉的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朵朵白云,绿草如茵,轻风徐徐吹来,愉快极了,我不由的低声哼唱着小曲。
如姨侧着上身,手撑着头,瞧着我的脸听我唱歌,日头已近中午,气温渐渐暖和起来,我们脱掉厚重的大衣,嬉戏起来。
在猫捉老鼠中我追逐着她,俩人都有点醉,跑起来东摇西晃的,最后我一个前扑,抓住了她,俩个人抱着滚了数圈才停。
她躺在草地上娇羞的看着我,我感到内心一片火热,我明知她已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而且她……但我忍不住。
我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吻她的樱唇,她没抵抗,使我信心十足,我贪婪的亲吻她的粉颈,耳朵,她轻轻的哼吟几声,给我莫大的鼓励,我伸手解开她胸前上衣的钮扣,脱下她的胸罩,如姨雪白光滑的肌肤在阳光下耀眼极了。
我颤抖的伸手握住她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轻搓细揉的爱抚着,丽如姨把眼紧闭着任我玩弄她的玉乳,随着我的抓捏揉玩摆头扭腰嘤咛不已,我抓住她的右乳低头含住鲜红的乳头,用舌尖舔着,用牙轻咬着。
如姨忍不住酸痒的胸袭挑逗,玉手紧紧抓着我的头,我紧贴她体香四溢的酥胸,又吸又吮的舔吻着她娇嫩如春笋般的嫩乳,用舌尖挑逗她鲜红坚挺的乳头,左舔右咬的,丽如姨高张樱唇,贝齿生津,低声呻吟着,媚眼含春,似醉如醒的挑逗着我。
我的春心初动,淫性大发,笨拙的解开她的裤带,半褪下她的长裤,手掌微抖的伸进她原已紧小的三角裤内,阴毛茂密的使我心醉,我手指一探,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神秘湿润的洞口,我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茂密的阴毛,中指顺着滑湿的淫液探进洞内。
如姨反射的弯起双腿,紧挟着胯间,使我不能再深入,我只好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使她略放下腿来,趁此机会我放在她内裤的手指一动,插进她的阴户内。
如姨她被我着手指插进穴内,嘴“喔!”的哼出了淫声,玉腿时伸时曲,但因长裤紧缠着她的小腿,所以仍无法舒张她穴内的饱涨。
我手指在她暖湿滑紧的小肉穴中,插进抽出的极尽扣玩把戏,搞得丽如姨春心大发,玉体扭摆不已,小嘴哼吟声娇喘声彼起此落,淫水如潮般汩汩流出,浸湿了三角裤,也流到草地上。
我拉下她的内裤,只见乌黑的阴毛湿湿的黏在她阴户旁,我的手指正插在她饱满的小肉丘缝里,被紧紧两片回轮涡状的肉壁嫩肉包含住,我按捺不住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放出我早已涨大粗长的jī巴,我拉着丽如姨的玉手轻轻的握住我粗硬的阳jù,丽如姨玉指环握着揉捏yīn茎,使我的jī巴粗得青筋盘绕,麻痒不已。
我再褪下她腿上的裤子,抚摸她修长的玉腿,抓着她的足踝,轻轻的拉开她紧挟的双腿,使玉穴张开,我双腿跪在她的两腿间,抱着她的玉臀,挺着一根粗硬的阳物,就想插穴,怎奈我是初次交媾,阳jù就是插不进她嫩淫的肉穴。
突然丽如姨神色一变,继而玉手一伸,护住了她的胯下,玉掌紧紧的遮盖住那津液猛流嫩红的嫩穴,说道:“启扬……不……我……们……不行……也不可以……做。这……种事……”
我发红了眼,拉开她的手,屁股一冲,抱住她压在地上,但阳jù却没插入她的嫩穴中,坚硬粗直的滑过她两片嫣红滑嫩的阴唇,紧挟在她和我的小腹上,我们赤裸的紧抱在一起不再说话,轻风轻轻吹过…………
回程时已经下午四五点了,山上的雾气再度浓聚,能见度只有十步左右,我边走边仔细的瞧着丽如姨全身,尖挺的小鼻子,黑深的眸子配上一张瓜子脸,长发飘扬,动人极了。
她纤瘦的娇躯有个纤细的蛮腰,浑圆雪白的臀部和修长光滑的美腿,再加上酥胸前嫩笋般尖挺饱满雪白的玉乳,真是一个迷人的美少妇,而我却丧失了跟她做ài的绝佳机会。
我真傻,我想当时如果我强要她的话,她也许是会肯的,我真是笨到极点了。
晚上的山上是阴森恐怖的,加上这座工寮通往山下的唯一一条路已经崩塌了,所以偌大的山上只有我和如姐俩人,对了她叫我改称她如姐,因那样叫会觉得较为亲蜜。
山中没有甚少愉乐,所以通常都很早睡,这夜我却辗转难眠……………………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了,如姐对我的印象似乎越来越好,这三天拼命烧一些她拿手的饭菜给我吃,又煮了一些壮阳补肾的补药猛补我的身子,当然那是她悄悄弄的,这事我到后来才知道。
回到我住的工寮以后,我渐渐感到自己精神越来越好,已经有办法自己抬起一桶瓦斯而面不改色,并且每天有一半的时间,胯下的阳jù涨得坚硬粗长,青筋盘浮得吓人,长裤都遮不住,鼓胀胀的挺出,我惊讶的不知所措………………
老板是在第二天下午来的,他并且带上来一个女工,看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均匀的双腿纤长雪白,长得肌肤白净,眉目清秀,听老板说她结婚刚满四年,丈夫前几年因车祸而去逝,曾在山下诊所担任过一阵子的临时护士,因为和老板有远房姻亲的关系,加上目前人手不足,因此这次上山来帮忙,好像叫邱惠兰的样子,我也不甚在意。
山上的风景实在美极了,云雾开阖,余辉四射,霞光万道。
每天深夜,晴空万里,仰望苍穹,耀眼的北斗七星,闪闪发光,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礼拜。
那天清早我正要去上工,老远就望见老板开着那辆破烂的小货车远远驶来,原来老板又要下山办事情了。他并把那女工带来,叫她跟我把东边的大菜园先播种,吩咐几句就下山了。
我和她就利用一整天的时间把东边的菜园播种三分之二,余下的因天色已晚就留到下次。晚饭时我和她聊了许多,彼此渐渐熟悉。
如此过了四天,老板突然打电话上来,说可能要晚几天才能上来,叫我们先去打扫山坡上的那间小储藏室,并且如姨过几天将会过来看,要我们打扫的干净一点。
我们嘻嘻闹闹一路爬上山坡上的储藏室,说是储藏室一点也不像,看来像是一间废弃的小工寮,里面堆满了杂物,还有一些器具,我们整理了两天才大致整理出来。
第三天去时,突然的大雨,把我和兰姐淋湿了,我拉着她躲向一棵路旁的老松树下躲雨。我瞧瞧天空,大约还要下一阵子雨才会停,无意间发现,兰姐全身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衣服半透明的湿湿的紧贴在她的娇躯上,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丰满的胸脯,纤细的柳腰,浑圆的玉臀,我看傻了眼,那乳头尖翘的突顶着外衣。
我胯下长物倏然的涨起,笔直的顶着裤子,兰姐见我这样子,羞得满脸通红,娇羞的说:“启扬别那样色眯眯的看着我嘛!好丢脸喔!”
连忙用她两条似玉藕的手臂遮着胸部,我才定下心来,不好意思的左顾言他。
雨势越来越大,等到我们到那储藏室时,又开始打起雷来,我在杂物堆里找到几件过时的衣服,就叫她先去洗澡,我则在外面生火烤干衣服,雨淅哩哩的下着。
我拿她换下的衣裳烤着火,衣上阵阵迷人的幽香传来,爱煞我了,虽然她没如姐那般皎美的脸庞,但是那股成熟的少妇韵味,深深吸引我。
因为大雨下个不停,我们只有在这过夜了,但棉被只有一条,真伤脑筋,只有给她盖了,我则披上两件外套靠着墙睡,半夜冷风袭来,难忍极了,兰姐不忍见我受冻,就叫我跟她同睡。
虽然心里很想,我仍推辞说:“不用了,我不冷。”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最后还是受不了诱惑,钻了进去。
温香软玉在侧,我浑身发烫,阳jù涨粗得难受,兰姐娇羞的不知所以。
起初两人睡得有段距离,不知不觉中,竟紧贴在一起,她吐气如兰的呵在我的臂膀,我心骚痒难耐,加上如姐的补药,阳jù坚硬麻痒的一跳一挺的,兰姐想拉开我们的距离,玉手一推,竟滑了过去,碰巧碰到我的阳jù,她吃惊的竟忘了抽手。
我被她一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两手一抄,把她拉上我的身上来,搂住她的纤腰狠狠的用阳jù顶冲她的小腹,她娇羞的推拒着,但她内心极为饥渴,渐渐放弃了抵抗,任我双手大肆抚摸她的全身上下。
我又亲又咬着她嫩白的脸蛋,轻吻她的樱唇,微吸她的香舌,吸吮她的口中香甜津液,一手抚摸她圆翘动人的玉臀,一手搓揉着她饱满的嫩乳,使得兰姐全身火热,娇喘呻吟,玉体如蛇般扭动,媚眼惺忪,娇媚的羞态,令我爱怜不已。
兰姐纤葱般的玉手,不住的搓揉着我结实的胸部,鲜红的樱唇轻柔蜜意的轻吻着我的脸颊,我利用此空档巧妙的剥下她的衣裳,只留三角裤不脱,但是三角裤已被她丰盛的淫水,浸渍得湿滑一片。
我右手一翻,平贴她平滑的小腹滑入她的内裤内,手指轻碰她微突的小丘,兰姐即轻颤一下,两腿紧挟,使得yīn道紧闭,手指无法伸入,我只有抚摸她阴毛遍生的阴户滑转着,兰姐被摸的越发淫兴难耐,略放松双腿。我趁此一空档,两手指一并,插进她紧合的玉穴,淫水如泉涌出。
兰姐惊觉嫩穴遭我手指插入时,已经来不及了,玉穴一被我着扣挖玩弄,顿时全身失了力气,瘫痪般的压躺在我身上,樱唇半张的娇吟哼喘的,任我大肆抚弄她的巫山巫峡,粉脸泛起粉红的红晕。
我迅速的脱下我全身的衣裤和兰姐仅剩的三角裤,用我粗长的阳jù顶着她阴毛茸茸的丰腴阴户,用guī头磨转着她紧小的嫩穴口,浅刺轻柔的挑逗着,兰姐哼喘得更加急促,粉白的大屁股扭转不停,穴内又麻又痒,透明的淫水流溢,滋润得阴唇滑腻不已,使得嫣红的淫穴看来美极了。
我搂着她的纤腰,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扶正jī巴,缓缓的开始插入,初时极难插入,后来由于淫水的助滑,渐渐深入,终于抵着了子宫口,兰姐急促的收缩阴部,把阳jù包得都快酥了,我兴奋的搂着兰姐又亲又吻。
兰姐喘哼的道:“……哼………………啊……哼……好痒……我…………喔…………快插吧…………哼…………兰姐的…………哼……小亲亲……哼。你…………喔………………美极了…………哼…………啊……啊……………………”
我深入浅出,兼带旋转的我的jī巴,guī头旁的肉棱不断的滑刮她紧嫩的yīn道壁,阵阵快感不停的袭来,兰姐哼哼卿卿的低吟着淫荡的叫床声,声声诱人,语语妖媚,浑圆嫩翘的美臀不住的打转迎凑着阳jù的插穴,阴户不断的收缩吸吮着jī巴。
我因为被丽如姨用壮阳的补药补过,不但依旧坚挺如前,反而更形粗长,阳jù越插兰姐的嫩穴,越加涨大,兰姐渐渐感到阴户内饱胀难受,前所未又的充实感,使得她心惊不已,心想:“我是已经过人道的妇人了,怎么被这小鬼弄得如此撑胀充实,看来他的宝贝大概是民间相传的具有若草术的”贞女”。”
“惠兰姐,嗯!你真是美极了,小穴好紧好有力,我插得爽快死了,(我又耸动屁股深插)我好爱你,我的兰姐。”
我低头吸吮着她呈亢奋状态的乳头,边用手搓揉着另一边嫩香的玉乳,当然我仍然不停的耸动我的屁股插她的美穴,插得她哼声不断。玉腿高悬,胯间被奸的玉穴不住的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浸渍得嫩穴红润好看,令我爱恋不已。
jī巴大起大落,次次着肉,每每顶动花心,引动得兰姐春潮泛滥,美腿半着床,支撑着整个玉体迎凑玉茎插穴,体香四溢,悦乐的表情浮现在羞红的脸上,少妇被奸的神情处处表露无遗。
也不知抽chā了多久,只见兰姐银铃般清脆一声长哼,双手紧紧抱住我,玉腿勾住我的屁股,泄出了阴精,献上好几个热情的香吻后,瘫软在床上,雪白娇美的玉体令我爱惜不已。
我抽出尚呈坚硬的湿漉jī巴,用嘴舔遍她全身上下,兰姐见我jī巴尚未射精,心中惊奇,见我跨趴在她脸上舔吮她美艳的阴户,一根傲人长物自我胯下伸出,她张开红唇,含住我的阳jù,用贝齿磨咬着guī头小沟,用舌尖舔吻着我的guī头,极进其吹箫本领。
不多时我感到中枢酥痒,一股浓热的精液射入她的嘴中。
晚上我们就如此赤身裸体的拥抱入睡。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我们已经大致整理完小屋,我见如姨还不来检查,就带着惠兰去游玩。
山上的天气时分凉爽和畅,这一下午我们又在树林内打起野炮,干得兰姐满嘴胡言乱语的,抱着我献上无数个热情的香吻,浪骚得使我开了眼界,和女人交媾真是令人愉快。
过了几天如姨和老板一起来了,并说山下来了几个女孩,已经被安排接替如姨管理的那间工寮,老板调回惠兰姐回去他那边菜园帮忙,如姨则自愿要求搬到我这里帮我。
这天我们在菜园拔完了草,施了鸡肥后,全身累得筋骨酸痛,回到工寮,如姨帮我放妥了洗澡水,她说要帮我洗澡,我真是受宠若惊。
此时外面天色已晚,旷野半个人也没有,如姨边帮我擦背,边说道:“启扬,你不要骗我喔!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跟惠兰玩过了,看她眉开眼笑,走路又微微叉开双腿,分明是跟你玩过了。”
我惊奇的道:“如姨你怎会知道?!”
一脸疑惑不解,如姨“滋”的一声用她动人的红唇亲了我的脸颊说:“如姨当然知道,那是跟会若草之术的男人合奸后必然的现象。”
“我还是不懂?”我说。
“你不用懂了,你以后自己就会知道,不过还有一个现象就是她跟你玩过后,不可能再找其它的男人了,除非他碰到一个有学过春风术的男人,否则这辈子她跟定你了。”
如姨面带忧愁的说,我心中被她一说着时吓了一跳。
我问道:“如姨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告诉我吧!”
如姨说:“好吧!我就说给你听,不过你可要发誓不能告诉人喔!”
我连忙发个誓。
如姨就说道:“大约在尧舜时期,天下有两个最美的女人,即是女英和峨皇,她们各自拥有一套绝术,由于共伺一夫,所以她们的功夫即被融成一套床功,而后因天下纷乱随即失传,而她们俩则变成洛水女神和巫山女神,不过到了清朝,有人无意间发现记载着这套功夫的石碑,随转译成时文,独自珍藏,传子而不传女,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传入宫中,并分为两大部份。时经庚子之变,和八国联军,意外的传到我家祖先,不过女子习练的部份已经被火给烧得不剩,余下三篇男子习练的玉女,若草和春风术,三篇里各有擅长,大抵春风为入门之术,若草为提升精力,壮阳补身之术,玉女为采阴补阳,养身的究极之术,我的曾祖曾练到过玉女之术,不过只练到第七层就练不下了,传到家父时,春风术因报答别人恩情,送给父亲的恩人,而因为我是独生女,父亲只有把若草和玉女术交给我,希望能传给我的丈夫,不料他背着我搞七捻八,所以我没有传给他,这就是大概的经过。”
我又问道:“那你怎会把若草术传给我呢?”如姨羞红双脸笑而不答。
这一夜如姨教我习练若草之术,我才知道,原来学若草术须要先吃一些书中记载的草药,并持续练习七个晚上,才算全部练完,我依书上教导的方法,在每天工作完后,沐浴后习练,越练越感到精力充沛,体力旺盛,且当体力耗尽时,一运气,又补充回来,真是神奇。
过了七天终于大功告成,这一天晚上我搂着美艳动人的如姨,又亲又吻的,如姨也自动献上香吻,我欲火中烧,正要脱下如姨的衣衫,验试成果。
不料如姨却说:“启扬,你练这神功,甚为奇特,练成后第一次交媾的女人,必须是处女,且切记一旦你和那个女人媾合,则那名女子,终生不可能再跟别的男人了,你一定要记住!”
“可是我现在很需要啊!如姨。”
如姨踌躇一会道:“可是如姨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若不御处女的话,会前功尽弃,可能还会败肾的。那这样好了,我来帮你解火。”
说完她脱下全身衣裤,胸罩,并褪下我的衣裤,全身精光赤裸的跨趴在我身上。
丰满惹火的玉体刺激我的六脉,阳jù骤然充血,较往长更加粗长坚挺,一跳一跳,状似饥渴,把如姨瞧得粉脸通红,如姨张开她红艳欲滴的香唇,伸出丁香般娇嫩的香舌,先舔吻guī头四周,接了好几个香吻,继而将圆大的guī头含入嘴中,用贝齿细细的磨咬guī头肉棱,用舌尖舔吮马眼,上上下下含着jī巴套弄着,时而旋转勾舔。
我躺在下面舒服极了,不多时只见如姨浑圆雪白的屁股在我脸上摇摆晃动,嘴中不意哼出淫声,哼哼卿卿的呻吟着,不过因为嘴中含着jī巴哼得馍模糊糊,我张开双眼看见她玉腿胯间美丽紧合的丰腴玉穴,嫣红迷人,被阴毛四围着,自两片回轮状的肉缝中,汩汩的流出晶莹的淫液,滋润着yīn道口。
如姨还高翘雪白美臀,时而伸手扣弄着,似乎穴内骚痒难奈,我知如姨此时正是淫火高炽,遍体生香,体香四溢,香穴酥痒,可是我不能插穴,所以我抱住她的纤腰,凑上脸来,分开阴毛,用舌尖舔吻她的美穴,又吸又吮的,吞下她香穴所分泌的腥滑淫液,边用舌头勾舔yīn道壁的嫩肉,把如姨的心舔得飞上半天高,粉嫩的美臀左摇右摆,直耸动的不停,嘴里嘤嘤哼哼的娇声喘息,酥胸前的丰满玉乳,一直晃荡,粉红色乳晕的乳头因兴奋而尖挺,不住得磨擦我的小腹。
我含住她嫩小的阴阜,对着yīn道口,不停的吹入热气,阵阵热气吹入如姨温软淫湿的yīn道壁,使得嫩穴中酥痒异常,但见玉穴一张一合,又泄出阵阵淫水,我此时感到被如姨含住的guī头一阵奇痒无比,索兴将如姨的樱桃小嘴,当成阴户抽送。
一挺一抽的来回抽chā着如姨的香唇,如姨怕我太过勇猛,纤纤玉手紧紧握住我高昂的jī巴,免得我插进她的喉咙。
我们互相玩弄对方的私处,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泄出阴精,我也射出了精液,俩人才心满意足的入睡。
三天后惠兰姐写封信给我,说她已经下山去了,要我下山时去找她,我心中正自苦恼,如姨又同老板下山征求工人,我交代那群刚上山的女学生工作后,就翘头溜达去,因为那群女生实在长得有够”爱国”。
我高兴的沿着山壁旁的小道,一路前往从前和如姨发现的瀑布骑去,沿途风景依旧秀丽,到了工寮改用步行的,走到快到时,突然听到女人的戏水声。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大石头后面,探出头往瀑布下的小水池一看,乖乖!居然是个十七八岁的长发女孩,长得清秀可人,白皙的肌肤甚为少见。
她背对着我,赤裸着全身泡在清澈碧绿的水里,正独自戏耍着水珠,我惊艳的绕过大石,躲在小树丛中偷看,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脸颊,只见她有大大双眼,挺鼻,动人而红润的双唇和弧度优美的鹅蛋脸,胸前略显得娇小的乳房和胯间芳草萋萋的阴部浸泡在水中,模糊不清。
我偷偷的欣赏她愉快的玉女戏水,她浑然不觉,优美曲线不停表露在我眼前。
不一会,她爬上岸来,穿好衣服,朝瀑布下的小洞走了进去,我奇怪的是她怎会知道这边有个小洞,这不是只有如姨和我才知道的吗?我悄悄跟了进去。
洞内黑漆漆的,不见五指,上次来是如姨拿着手电筒领路的,这次太过冲忙,根本没带,跌了好几跤才摸出洞外,待出洞后,眼睛渐渐适应光亮,才瞧见那女孩正在树下乘凉。
她一见我走出洞,也没大吃一惊,娇滴滴的说:“这位大哥,过来坐。”
我正自惊讶,她已经拉着我坐在地上并说:“我早就知道你在石头后偷偷看着我,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你……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我腆腼的说道。
她并没生气,反而面带笑容的说:“我姓张叫晓雪,是你丽如姨的表妹,你和丽如姐的关系,我都知道,包括你和……惠兰的事情我也知晓”
“你怎会知道我的事情?”
“因为如姐叫我调查你很久了,那次她带你到这儿,一方面就是让我看看你,以便调查。”
我说:“那那次我……我。和如姨做的事你也……看到了啊?!”
她有点脸红的低头说:“嗯!”
我心中一阵羞愧,没想到那次激情全被她看在眼里,又问:“那你怎知我偷偷看你,跟你呢?”
她轻如蚁声悄悄的说:“人家,喜欢你嘛!”说完头更低了。
我真不知是忧是喜,她竟然喜欢我这个同妇人通奸的人,真令人想不通。
她又说:“如姐本来要我为你打通最后一道关卡,但又怕委屈了我,我又不敢说喜欢你,所以……”
我惊讶的说:“原来你还是个处女!喔!天啊!”
她说:“如果你答应娶我,并且不跟如姐乱搞,我就……”
最后几字说得她脸红心跳,声音小到听不见。我沉吟片刻,向她说我要考虑几天,就偕同她出洞,到了树林将要分手,她为了使我坚定信心,热情的献上香吻,并任我双手大肆抚摸玉峰丰臀,才离去。
我心中一阵犹豫,一个是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一个是爱慕我的清秀佳人,我真不知如何选择。
过几天,如姨回来了,一见面就接上好几个长吻,她特地背着明叔买了许多补品,要给我补身,我正烦忧那件事,不知如何决择。
如姨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对我说:“先完成功夫要紧,儿女私情暂放一旁。”
说完就回明叔的工寮了。
第二天晚上,我正独自守着工寮,晓雪偷偷的跑来,见我睡在床上,悄悄的脱光衣物,爬上床来,钻入我的被窝当中,一动也不动,我一个翻身,正巧压在她的椒乳上,我惊觉床上有女人时,身体已被她紧紧抱住,丁香嫩舌塞住我的嘴巴,香甜津液自她嘴里渡过来,我不由的猛吞下肚。
晓雪一只美丽的大腿不住的磨擦我的小腹,我被她撩逗的欲火喷张,丹田流入一股热潮,jī巴开始勃起,直涨到如小儿胳臂粗,yīn茎上盘横的青筋肿涨,guī头如同鸡蛋般圆大。
晓雪伸手一摸,惊出一声“啊!”继而说:“启扬哥,你……你的那……个……怎么那么粗大……”
我一手搓揉她娇嫩的双乳,一手滑进她的胯间乌穴扣抽抚弄,处女娇嫩含苞的玉穴,肉丘鼓涨涨得,两片嫣红的阴唇细嫩紧合,不留一点空隙,淫水缓缓的自那迷人的肉缝中流出,弄湿我的手掌。
我爬起身来,跪在床上,两手拉起她的双腿,挟在我的两肋,将她的私处拉近我的胯间,昂起我粗长的jī巴,抵着她紧闭美艳淫水流肆的嫩穴。晓雪紧闭着双眼,挺着不算大的双乳,等待我的插穴。
我缓缓的插下,guī头撑开两片红嫩的阴唇,插进yīn道约几寸,即感到空前的紧缩压力,晓雪全身发抖着,银牙直咬,哼喘着气,似乎淫穴紧涨难受,但穴心又痒又酸,不知如何是好。
我见她如此难过,略一运气,将原本粗大的阳jù缩小成略比常人粗的样子,这是一般女子最心醉的尺寸。
我再渐渐推进,忽然抵着了一个障碍,我知道那是女人的处女膜,我瞧她那般样子,双腿时伸时曲,纤腰猛扭,我第一次御处女,真不知如何是好,guī头已经被她的阴户含住,露出一大截yīn茎在外面,不插也不行。
我一用力,只听“噗滋”一声,jī巴滑入一大截,血和淫水混杂的自穴中流出。
晓雪惊叫一声“啊!好痛,你轻点!没想…………到跟人…………玩这竟是那般疼痛,可……是我看你和……惠兰……玩……惠兰姐……似乎十分……享受…………怎么我……玩…………那么…………痛”
我说:“疼一下就好了,每个女人都须经过这一关,才能享受的。”
晓雪此刻穴内又胀又痛,眉头紧皱,我俯下身舔吻她红晕的乳头,含在嘴中用舌尖逗弄吸吮,晓雪被舔得心慌意乱,穴里渐渐感到较不紧涨,继而是略为疼痛和酥痒。
我瞧她脸色渐露春色,知道可以插穴了,就往下一冲,抵着了子宫口。
晓雪浑身颤抖一下,继而浑身扭摆起来,娇哼的说:“哥哥,……你插吧!……我好……痒……好难受…………哼…………嗯………………喔………………哼……哼………………哎唷…………”
我开始缓缓抽送,且渐渐涨粗jī巴,晓雪苦尽甘来,脸生笑痕,嘴角含春,淫淫的叫床声,不觉泄出嘴里……………………
第二天清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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