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为此本大爷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尝过大爷的jī巴之后,再吃你相公的就如同嚼蜡。”我淫笑着扒下少妇的裤子,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毛还真多啊!”我用手拔了拔少女下体的黑乎乎的体毛,用力地拉了拉,痛得她流出了眼泪。
少妇那痛苦与羞愤交加的表情,令我亢奋无比,我的一双龙爪抓住她的衣领口向两边一撕!一对肥奶登时跳了出来。
“呜,好大哦!”我兴奋地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地搓着。
“乳头很鲜艳嘛,看样子你才破瓜不久啊,嘿嘿,小娘子,你丈夫的那个有大爷我的大吗?”我骑在少妇的胸口上,双手把玩着她的双丸。
“还真香啊!”我埋首在她深深的乳沟间,忘情的吸吮着动人的乳香。强奸一个女人固然很爽,但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羞愤欲死的样子其实比强奸她的肉体更爽,而在她将自己恨到极点的情况下再将其奸到绝对高潮,精神上的满足感,更不是肉体上的快乐所能比拟的。
“别着急,我会慢慢来的,嘿嘿……”
我淫笑着把少妇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大jī巴顶在屄口,打了几个转,故意不马上肏进去,因为我想多看看少妇那又羞又急的样子。
“该给你真正货真价实的jī巴了!”玩弄了半天之后,看到少妇的脸因为羞愤而胀得通红,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我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jī巴肏了一点进去,准备大奸特奸。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卟”大概是因为心中着急吧,或者说是因为她被我剥光了晾在空气中太久,少妇情急之下竟放了一个屁,最糟的是这个屁是一个又臭又响的臭屁。
就像是泄了气似地,本来傲气长空的巨龙,顷刻间成了一条缩入地底的毛虫。
上次那个大粪事件的后遗症,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真是衰透了!
身为一个淫贼,竟得了这种怪病?
那个落入我口中的少妇,也因此逃过了被奸淫的命运。
一定是这个女人太难看了,所以我的小弟弟才没有兴趣不肯起来,我这么安慰自己道。于是我决定离开镇江,渡过长江,到扬州那儿再试试手气。
说干就干,我丢下手中的少妇,直接来到长江等候渡船过江。
此时正是黄昏,渡船不多,我等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我的耳边放声而歌。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我寻声望去,发现在码头边上的一块礁石上,正站着一个年青人。他的年龄不过二十来岁,身着一件黄色长衫,腰间别着一条白玉为扣的腰带,价值不凡。
我大明江山近年来侠客小说流行,受着小说的影响,江湖中的那些所谓的侠士们总是逃不过这七种脸谱装束:书生,乞丐,和尚,尼姑,算命先生,道士,酒鬼。
今天我已开始了淫贼生涯的第一步,虽然因意外而失手,但毕竟已经是一个淫贼了。做贼心虚,我生怕此人是我的天敌,连忙仔细打量他的相貌,希望能从中看出什么。此人面如冠玉,唇若抹朱,两道粗眉飞扬高挑,眼若明珠,神采飞溢。他的衣着更是华贵无比,为蚕丝所做,一看就知非寻常人家的子弟。
江水就在他的脚下不到四尺远的地方,浪花拍打着礁石,溅溅片片银花。此君面对大江,背对夕阳,双手负于身后,仰首挺胸,放声而歌。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声音洪亮,直上云霄,一派江山尽入我手的豪气。
“哇,好酷啊!”我不禁又羡又嫉,要是我长得有那么帅,也就不必这么辛苦去做个淫贼了。
“那边有个疯子!”
边上的两个挑着杂货等船过江的货郎指着他的后背嘲笑道。
此人丝毫不理会他的人嘲笑,依然我行我素,对江狂歌。
就在这时,一艘船已经靠岸了,船老大放下了船板。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书生,正准备登船。
“淫贼,哪里逃!”
就在这时,一声娇叱从身后穿来,吓得站在船板上正要登船的我差点就掉到江水中去。
“不会吧?这是我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人抓住了?”
真是祸不单行啊!我完蛋了,我的淫贼生活就要么结束了,天妒英材啊!
我悲哀地想道。
天,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