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
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呼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可卿会不会被弄醒?
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
可卿的呼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
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
宝玉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
宝玉一时只想尽快将那儿盖住,手抖抖的开始把可卿裤子往上掠,快遮住时,又忍不住将嘴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一下,仿佛沾上了尿一样,擦了擦,嘴唇上留下一种怪怪的感觉。
帮可卿穿上裤子时,却怎么也无法回复到跟刚才一模一样,那儿松皱草乱,也不知可卿醒来后会不会发现?却不管了,跑回家,久久回味适才情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又仿佛有很大收获似的,连着几天,一直想着这事。心里终究发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敢再到秦钟家去。
这一天,秦钟端着饭碗,串门到宝玉家。碗里高高地推着香菇鸡肉,宝玉母亲见了,笑着说:“哟,你家来客人啦?”秦钟笑嘻嘻地往宝玉碗中拨菜。
有人给可卿来说亲了。宝玉到她家时,可卿正坐在屋前的长凳上,见了宝玉瞟一眼,没说话。宝玉凑上去,笑嘻嘻的逗她:“要出嫁喽,要出嫁喽!”可卿转过背去,宝玉又转到她前边,被可卿用力推开,才发觉她心情不好,态度异常。
宝玉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看见眼泪从可卿脸上流下来了,心中发慌,仿佛一切都是他惹出似的。宝玉一碰她发边,手就被可卿死死拽住,接着就看见可卿的头发不住颤动,终于听到哭声很大传来,屋里秦钟的母亲跑出来:“这孩子,真不象话,有什么好哭的,谁都不是要出嫁?!”
可卿出嫁那天,宝玉是送亲的小童,端妆台的,走在最前面,宝玉心里模模糊糊的很难受。看着那顶轿子,红布遮盖住,却仿佛能看见可卿伤心地坐在里面。
可卿过年回家时,心情却似乎很好,常对人笑。花布新衣裳穿着,胸脯高高鼓挺,红唇鲜艳。
见了宝玉照样抓揪耳朵,宝玉却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隔了什么似的。她为什么不伤心呢?她应该伤心的,宝玉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却失望了。
大年初十那天,宝玉家来了很多客人,就到秦钟家借宿。在房间里,可卿出嫁后首次与宝玉单独在一起。
可卿坐在床沿,叫宝玉到跟前。宝玉笑着摇摇头。可卿从怀里拿出些糖果,递给宝玉。宝玉心想:“还当我是小孩子么?拿糖果来哄我。”不屑去接。
可卿很失望,呆呆盯着宝玉:“宝玉,你又长高了!”手伸出去,终于把宝玉拉到身前。
宝玉使劲往外挣,可卿叹了口气:“宝玉,你不喜欢姐姐了么?”宝玉不忍心,就留在可卿怀里,她胸前软堆堆的,脸儿似乎更娇艳了。
宝玉越发长得俊秀了,可卿摸着他的脸,问:“宝玉,你还喜欢姐姐么?”宝玉迟疑地点了点头,可卿激动地一把将宝玉紧紧地搂在怀中,将脸贴在宝玉脸上厮摩,直到秦钟回屋,两人才分开。
可卿回娘家后,还是与秦钟睡在一处,今晚就变成了三人挤一床。可卿在外侧,秦钟在中间,宝玉在里面。可卿独自床另一头,脚朝着宝玉和秦钟。
宝玉和秦钟说着悄悄话,可卿不干了,也要听。秦钟说:“那你就睡过来。”可卿不愿意,反叫两人睡过去。
两个男孩子自尊还挺强的:“为什么你不过来,还要我们过去?”于是不动身,两人继续说着话,宝玉一边心想可卿一个人确实好寂寞呀。
说着说着,两人就睡着了。半夜,宝玉被尿憋醒,起床小便,摸黑回到床前,听见可卿的声音,轻轻的:“宝玉。”
宝玉“唔”了一声。可卿在黑暗中说:“你到这来,陪姐姐说话。”宝玉浑身发抖,钻进了可卿身边的被窝。软软的、香香的,好舒服,身子还在抖,颤声问:“可卿姐姐你睡不着吗?”可卿鼻间“唔”了一声,手搂过来,将宝玉揽进怀中,宝玉感觉她凉凉的嘴唇碰在额头上。
可卿凉凉的唇又到了宝玉脸上,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宝玉感觉她的唇好软,呼吸好烫,手不小心碰在可卿胸脯上,就来了另一只手,拉着他进了衣服底下,软软的肉团在手中。
可卿喘着的呼吸到了耳边,宝玉迷迷糊糊,手在底下乱抓。可卿的腿渐压在了宝玉身上,在他耳边细声说:“用力!”宝玉心想:不怕疼吗?手指就更用劲挤,可卿“嗯”的一声,将宝玉更紧的搂着,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会儿宝玉感觉一只手在裤腿间摸索,捉住了小鸡鸡,使劲捏弄,宝玉叫:“疼!”可卿轻了些,在他耳边吃吃笑,一下咬住了他耳垂。
宝玉晕头涨脑,在她怀里乱拱,可卿喘息声越来越重,一下推开宝玉,解开衣扣,贴上来时已是热蠕蠕的肉,宝玉无师自通,嘴里含上了一个奶,吸着,可卿拼命将他的脑袋紧按住,嘴里大声喘着气。接着又弓起身子,把长裤脱了,宝玉在下边的小手碰到的全是肉。
手一到可卿腿间,就被她两腿紧紧夹住了,那里潮热一片―――――宝玉想起看过的那个婴儿般的小嘴。手就想摸摸看,可卿感觉到了,松开了腿,牵着宝玉的手伸进内裤,粘乎乎的一片,宝玉吓了一跳,想抽出来,却被可卿紧紧夹住。
同时上面的嘴也被可卿包住了,听见可卿如哭如泣的呻吟传来,搂着他不停的浑身轻扭。手背越来越湿,终于,可卿身子一抖,停下了,搂着宝玉渐渐睡着。
第二天起来,秦钟大呼小叫,说:“宝玉,你怎么跑那头去了?”宝玉迷迷糊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