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对着你就那么容易发情。肯定是因为你太骚了,你要负责。”说着,空余的那只手便钻入了回陈卿的上衣里面。这其实只是孙金龙下意识的动作,伸进去之后才发现,现在自己压着的对象是个男人,和自己一样有着jī巴,没有大波的男人。不过,扁平的胸部触感却意外的好,小乳头在大手的抚摸下立刻挺翘了起来,好像渴求更多爱抚一样。
“恩啊…… 不要捏我的乳头混蛋……”乳头是陈卿的敏感点之一,本来打定主意要把这个该死的色狼推开的青年立刻软了,天哪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淫荡了,后穴还疼着呢,竟然又一缩一张的有了饥渴感。怎么在这混蛋的操弄下变的那么敏感像初出茅庐的小处男似的。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看你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狭小的座位让他们很难自由的活动,孙金龙按下放倒座位的键,两人便叠在了一起。青年手还从裤子外面摸着烫热的jī巴,乳头被抠挖地爽难自尽,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着,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想逃避还是想迎合。
从这个角度来看,青年真是漂亮的没话说,本来就白净的脸竟然连毛孔都看不太清楚,跟那些天天用天价化妆品的女人的好皮肤有的一拼。青年不但皮肤好,连汗味都带着微微的香甜,孙金龙忍不住凑到了他脖子边上像狗一样大口大口地舔着他的香汗,越舔口越渴,越渴越是想把青年舔尽。
“啊啊……好舒服……另外一个也要……”陈卿另外一个被冷落的乳头不甘寂寞,也凑上来希望大手抚摸他。
“妈的,只有乳头要摸么,下面要不要摸?”孙金龙觉得自己的jī巴再不放出来就要爆炸了,“想我摸,就先把我jī巴拿出来好好的摸一摸。不然不搞你的乳头和小洞。”
“恩恩……我摸我摸……求求你不要不搞我……”陈卿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在男人亲吻抚摸之下早化作为欲望的野兽。将男人的大根掏出来,便开始尽心地套弄起来。
“呼……小手比女人的还嫩。”孙金龙的肉棒享受着青年的手淫,自己也礼尚往来地一手抚摸陈卿的另外一个乳头,一只手扯下青年的西裤,内裤都没拉下便倒进了早就瘙痒难耐的菊花洞里。里面竟然早就分泌了肠液,只等着手指进去,便把手指包里住,湿润地吞吐着。
“啊啊……一根不够,多进来几根……”昨晚和今天早上刚经历过大力抽chā的骚穴哪能被一根手指就轻易满足了,不安的骚动让他差点哭出来求男人好好的操他。
“妈的你根本不需要做前戏,我直接给你肉棒你最开心了吧!要给多少男人操过你才能这么骚!”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于青年的淫荡。是不是在他以前这个温暖湿润的小穴已经吞吐过别的男人的yīn茎了,是不是他们都享受过青年那么淫荡的服务。想到这他再也温热不起来了,撤出手指,挺着肉棒就想进去。
谁知肉棒才抵着穴口,陈卿的骚穴竟然像有生命力一般往前一送,把肉棒吞了进去。
真他妈太骚了,孙金龙觉得自己上过的所有女人都没有身下的这个男人骚。紧致的肠道牢牢地包里住他的肉棒,因为已经有足够的肠液润滑使得抽动并不费力,但是每次抽动都感觉有个小嘴对他的肉棒恋恋不舍,迫于肉棒强力的抽chā,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嘴让他出去。短暂的分离带来的是更强烈的进入和刺激,一来一回之间,肉棒已经把小洞折磨的红红的,肉棒不断从骚洞里带出淫水,把肉棒下的睾丸打的湿湿滑滑的。
陈卿显然已经受不了那么高强度的欢爱,每一次的抽chā都像是直插进他的心里,快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打地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吐出一声声浪叫来缓解无处抒发的快乐。他觉得自己就快被干死了,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自己的前端,他感觉只要大guī头再对着那个敏感的小点戳几下,他马上就能达到高潮。
“啊……你干嘛……放开我!”生生的快感居然被孙金龙拦腰截胡,准备爆发的yīn茎被掐住了尾端,让他一个机灵,精液回流的感觉简直不能忍受。
“不许摸自己,给我用后面射。”男人鬼畜上身,guī头跟发了疯似的在折磨他的敏感点:“操,老子操的你爽不爽?跟老子玩车震爽不爽?说!”
“啊啊……爽……爽死我了……再快点……我要被你干射了……”高潮的那一刹那,陈卿觉得自己简直像又死了一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妈的,他是瞎了眼了勾引这个伪直男!
孙金龙清醒过来之后,看着男人胸口青青紫紫,腿间红红白白的惨样心里有点心疼。自己以前跟女人做的时候虽然勇猛但是却是非常温柔的,绝对是个好床伴。对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就像虐待狂上身一样呢。当男人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骚叫着求他再快一点,然后因为他的操弄射精的时候,他自己也爽的一个机灵就全部缴械投降了。定力全无不说,那一瞬间炸开头皮的快感简直让他觉得自己以前和别人上床都跟白上一样,爽的程度不及和陈卿的万分之一。此时此刻他终于开始相信以前一个损友的一句话,男人射精和男人高潮是两回事。敢情他射了二十八年的精,昨晚才开始了人生的第一个性高潮。
得,同性恋就同性恋吧,如果每晚都能这么爽,当同性恋有什么,他不要再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射精机器了,他要和这个小骚货每天都享受性爱的乐趣。
抱着可怜兮兮的陈卿进别墅,帮他洗澡,期间陈卿完全无力反抗,只是用轻轻的哼叫表达自己的不满。用手指引出穴间白白的万子千孙,看着淫靡的小穴欲语还休地吐出他的精液,孙金龙感觉自己鼻血上涌。他毕竟不是禽兽,想如果再做一次的话,陈卿可能真的要被他干死了,快速帮他洗完澡,自己用凉水冲了一下,便抱着他上了大床,两个人好好的修身养息了一番。 等陈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了,挪动了下腰,他悲催的发现自己整个下身生活不能自理了。比下身还悲催的是他的胃,咕噜咕噜的叫嚣着自己的饥饿。连嗓子都渴地像有把火在烧。床上没有别人,他想自己可能是在孙金龙家里,那个混蛋至少没无耻到把他扔在荒郊野外,他依稀还记得男人很温柔的帮自己洗澡了。
妈的,自己以前也不是那么柔弱的,被车震个,怎么就成这幅德行了呢?不过男人洗澡时候的温柔,让他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个对自己那么温柔的男人,那个曾经让他全心全意去爱的男人。
“醒了?”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餐盘,身上还穿着围裙。这种不和谐的打扮让陈卿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笑屁笑,老子要不是想你肯定饿了,能这么伺候你?给我乖乖吃完!”说着把餐盘往床头柜上一放,一张刚毅粗犷的脸竟然有些微微泛红。
“还没洗脸刷牙呢……”陈卿对这个男人的所有的怨念所有的讨厌在这个夕阳西下的下午,在男人穿着围裙微红着脸给他端来了简单的吐司煎蛋后,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温暖而安心。
一个黑夜一个白天,两人的关系经历了没有量变直接质变的过程。孙金龙寻思着,他们这种情况,应该叫做谈恋爱了吧?虽然以前也跟女人一夜情,但是他总是追寻着标准一夜情的原则,只做ài,不谈情。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男人,他却有一种不愿意就只是睡个一晚上,然后形同陌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同事,想真正的形同陌路也不可能。为了避免以后天天见面的尴尬,还不如把一夜情晋升到夜夜情。
孙金龙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等陈卿洗漱完毕,正在吃爱心煎蛋喝着牛奶的时候,他结结巴巴地就提出了交往的要求“既然你已经是老子的人了,昨天你也都做的很爽,干脆以后就跟着老子吧,老子对你负责。”
一口牛奶很不幸地喷涌而出……
“我说孙金龙,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卿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弄的很哭笑不得。这个他策划中的419虽然最后失控了没有达到原本的目的,但是孙金龙怎么可以那么坦然地接受自己性向的转变而且居然对自己提出了交往的请求呢?他洗漱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想,两个人就当419了一回,以后也不再是冤家了。当普通同事就很好,偶尔也可以当当炮友。毕竟床上功夫那么好把自己折腾地那么不死不活的男人也不多见。陈卿用所有的性高潮发誓他是从来没想过和孙金龙认真的。两个gay,负责个屁啊!
“你什么意思!”孙金龙的脸瞬间红了,不是羞红的,而是气红的。这个贱货什么意思?上了自己的床,把自己掰弯了,然后若无其事的说自己误会了不愿意要他负责不愿意当他的人?操,他孙金龙第一次想对一个人负责,还是一个男人,竟然被这么冷漠而夸张的拒绝了?不,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陈卿我告诉你,你想答应也得答应,不想答应也得答应。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不许给我出去勾搭别的男人,天天地睡在老子旁边,老子想操你就操你,你敢说个不字老子把你操的下不了床!”愤怒中的男人是无法理喻的,他起身一把抱起了目瞪口呆的青年,往近在咫尺的床上一扔,牢牢地压制下,青年动弹不得,欲哭无泪。这究竟是什么事啊,还有逼良为娼了?可是他无法开口怒骂,因为唇早被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吻住了。
男人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好像要把他咬坏似的,连啃带吸,牙龈,舌头,敏感的上颚无一不被侵略殆尽。
“恩……”喘不过气来了,好不容易男人稍稍放开他的嘴唇,鼻子,脸颊,眼睛,眉毛,下巴又遭到了凶猛的侵略,男人像一只暴怒的大狗,用他灵活的潮湿的舌头在他脸上和脖子上的没一个地方流连忘返,吸允又舔舐,陈卿悲哀的发现自己又他妈的被挑逗硬了。
孙金龙对他的反应异常敏感,扯开他的裤子,边握着他勃起的jī巴,边邪笑着说:“你看你这幅骚浪的身体,被我亲几下就硬成这样,还不答应当我的人?”
“嗯啊……别碰我……我就不……”被套弄的性器爽快连连,快感从下面直往上涌动,妈的,这男人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
“你今天不答应,就等着鸡鸡废掉,一辈子别想射!”男人原本温柔套弄的手,突然使劲,在阴囊处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痛……”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性器立刻软了下来。可是还未等疼痛过去,男人尽然俯下身,含住了可怜兮兮的yīn茎。
冰火两重天。陈卿觉得自己要被孙金龙这混蛋孙子王八蛋玩死了,刚软下来的性器在热烈的口舌舔舐下颤巍巍地又硬了起来,不但如此,这孙子还用舌头舔敏感的回沟。陈卿不想求饶的,可是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绝于耳,怎么听气势都弱了下来。
“骚货爽不爽?要不要再捏一下你的卵蛋让你冷静下。”男人说着,已经像刚才一样,捏向了脆弱的睾丸。
“不要,求求你不要……”想到钻心的疼痛,青年哭着喊了出来。
“不要可以,我也可以让你更爽,你要答应我什么?”男人邪恶的声音让青年欲火焚身,忘记了不再谈爱的原则,忘记了不能再陷入一段危险关系的原则,连羞耻心都忘了,断断续续地答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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