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溼的背衫大口喘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神识轻飘飘落了地,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
应风色心满意足地撑坐起来,拔出阳物时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没敢喊疼。他低头见龙杵上血迹斑斑,怵目惊心,比瓣室破瓜时要狼藉得多,羽羊神居然真回复了她的处子元红,不知是如何办到。
柳玉蒸这回疼得比降界中厉害,唇面发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绢,弯腰为爱郎揩抹污秽,把绢巾摀在腿心里,满满接住掺杂丝丝落红的精浆。“好……好多啊。”少女睁大了眼睛。
“因为师兄想你啊。”应风色随手为她将溼濡的鬓丝勾至耳后,这个小动作让她既痒又舒服,忍不住缩起粉颈,害羞得不得了,玉户里一霎间溢满温润液感,似欲漏出。
禅房内未备着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过弄破油皮,又怕抹不干净,索性张嘴吞入肉棒,以香唾小舌为他打理。
以床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刚刚好的,但腿心实在疼得厉害,站着要比蹲着好些,于是弯腰俯背、翘起臀股的姿势为之。
从斜摆的长镜中看来,只见少女双腿浑圆结实,微微屈膝并拢、踮起罗袜尖儿的姿势,更显得无比修长,堪称绝景;腿间红肿外翻的阴唇充血已极,更像肉厚的娇艳丰蕊,沾满的白浆很难说是精斑或淫水,但晶亮亮的溼濡液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淫水来,即使做着这般羞耻低贱的举动,少女仍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而白皙腴润的下腹间,便在覆满卷茸的耻丘上方,果然浮现精巧的花卉纹络,色泽殷红,并未绽放异光,确是当夜所见的“淫纹”无误,看来是血淫花奇术的可能性大增。
只可惜泄意来得太猛,没能试一试天予神功的汲取法门,但也不必急于一时。
应风色被她舐得昂扬挺翘,但欲火并未盖过心底的那股满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骚艳入骨,样貌却非他所喜,再干她一回也未必能爽过这当下,还要冒着被人撞破的偌大风险;目的既已达成,应风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
两人默不作声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地收起了那方染满精斑和落红的手绢——不同于降界,现实里的贞操可不会自行恢复。她虽说着师傅传授的贞操无用论,到底需要一样信物,来纪念那个对自己别具意义的男人。
应风色并未取笑她,只在少女离去前冷不防地将她拉回,深深一吻。
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颇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细声道:“师兄,这儿……你是不能来的,让人瞧见了,可……可不好交待。左厢头一个房间是知客房,师兄到那儿去稍坐,我……我给你沏茶来。”应风色轻啄她酥红滚烫的面颊,凑近耳畔低笑道:“知客房里有床没有?”
柳玉蒸轻轻搥他一下,也舍不得多用点力,惊弓之鸟般逃出禅房,虽一挪腿便像尖刀攒刺般热辣辣的疼,不知怎的背影却有些欢快,差点便能腾空飞去。
应风色欣赏着她那二度由少女变成了妇人的韵致,踌躇满志,束紧腰带,好整以暇地踅至左厢。推门而入的刹那间,一柄脱鞘青钢剑架上脖颈,持剑之人冷道:“向前两步,不许出声。”应风色依言而为。那人带上房门:“你是应风色?”口气甚为不善。
应风色笑道:“正是区区。”
“既如此,那你死也不冤。”
“可令妹就此成了俏寡妇,姑娘也无所谓么?”
那人静默半晌,才咬牙道:“转过身来。你若蠢到打什么坏主意,死了须怨不得旁人。”
应风色暗忖:“玉霄派门下,果于本山一无所知。江湖中谁不知奇宫之主不能娶妻,成家立室?看来她只从妹妹处听到了我的名字,却没机会查一查指剑奇宫的根柢。”依言转身,双目忽一亮。
柳玉蒸是对的。她姐姐果然比她更高挑修长,秾纤合度,相貌更美,置于无乘庵诸女间亦不失色。想到龙大方竟盗此佳人红丸,缠绵彻夜,硬生生肏服了这座冷艳冰山,应风色仿佛给浇了盆凉水,欣悦顿时冷却下来。
羽羊神故意令他与柳玉骨错身而过,可谓恶意满满。拿到奖赏却发现是次品,应该就是这种扼腕的感觉。好在九渊使者离开降界之后,一切将复原如初,柳玉骨眼下仍是处子,姐妹俩一并入手未必式不可能,应风色吸了口气宁定心神,维持垂肩不动的从容姿态,微笑道:“玉蒸三句话不离其姐,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还未与姑娘正式介绍,在下奇宫风云峡弟子,姓应名风色;家师姓魏,名讳上无下音,人称‘渌水琴魔’便是。还请姑娘放心,我龙庭山指剑奇宫乃鳞族嫡裔,名列东海正道七大派之一,门下以侠义道自居,声名素着,绝不是什么奸佞之徒。”
他吐出那厮名号时,尽管刻意压抑,仍像活吞虫子般难受,若非柳玉骨的窈窕修长太过动人,简直是柳玉蒸的完美重塑版,实不愿失之交臂,应风色并不想沾魏无音那厮的光。
但“六合名剑”威震寰宇,名号还是好用的。柳玉骨若连琴魔都不曾听闻,可知是师长有意为之,动机耐人寻味。
柳玉骨俏脸上波澜不精,哼道:“没听说过。”定定望着他的双眼片刻,似想从中读出心思来,但这是不可能的。
应风色早在禅房内,便已瞥见人影由另一侧掩至,其后无论呼吸步履,躲在门牖外的柳玉骨一举一动,皆未能逃过青年的耳目。至于为何猜测是玉蒸的姐姐,盖因双姝拥有乍闻极近似、却又有微妙不同的体香,从投影推断,来人身长肩宽,在女子中并不常见。
应风色认为姐妹俩仅有姿色之别,性情或亦不同,武功智谋则相去不远。果然柳玉骨埋伏在此,连话语都未出所料。
柳玉骨与他对视片刻,仿佛对他的从容颇感不耐,撤剑还鞘,径自落座。
应风色没敢太过唐突,正欲徐徐图之,在她对面坐下;柳玉骨微蹙蛾眉,侧转身子,不欲与他相对,无意间突显出曲线的姣好,腰是腰、腿是腿,双丸挺凸,该窄之处窄过其妹,该大的却犹有过之。
这等尤物连龙大方都能肏服,落到自己手里,还不与柳玉蒸一般,死心塌地为婢为奴?
只一处应风色有些在意,柳玉骨大着妹妹两岁,算起来今年十九,尚介于少女与女郎之间,便非天真烂漫,眼神也未免太过阴鸷。这般黯淡的眸光,应风色曾于鬼牙众的身上看见,它们选择以杀戮发泄,柳玉骨却认命般与之共存。
“我和你一样,也是九渊使者。你在降界中遇到的龙方飓色是我师弟,不知他有没提过我。”应风色拍了拍左臂,本想以轻松的举动暗示破魂甲,出口才想起上轮未曾着甲,恐柳玉骨不明其意,顺势带开龙大方的话题,补充道:“降界开启后,被选召的九渊使者本应佩戴一具手甲,但上一轮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并不被允许取用装备武器,所以才——”
“我知道。”
柳玉骨冷冷抬眸,截断他的话头。
“我头一回入降界时,还没有‘破魂甲’这个说法,手甲的模样与后来亦大不相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无聊功能,运日筒不能卸下,单纯是计分和计时之用。是了,‘破坏及卸下破魂甲者死’也是后来才有的规则,因为真的有人试图把手甲卸下,而且还成功了——他一刀砍断左臂。我想后来是失血过多死的,可不是什么羽羊神的天谴。”
应风色目瞪口呆。
“你……你是说……你之前……几……”
“你是想问我,一共去了几次降界罢?”柳玉骨淡道:“刚结束的这轮是第七次,算是最轻松的一次了,躺着就能过关,也不算太难受。至于用身体挣点,我们从第一回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按柳玉骨之说,她所参与的首轮降界并无“九渊使者”和“鬼牙众”之分,一群男男女女被投入黑夜的荒野,包含她和其他四位师妹,也有其他不知来历的年轻女子,人人臂上箍着简陋的计分手甲,当时甚至无法当防身武器使用。
在脱离世俗规范的诡异情境里,人们只凭本能行动。那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无星无月的荒原各处,响起被蹂躏的少女们悽惨的哭号,被轮奸、虐杀致死的也大有人在,但最后时间截止,活下来的却大多是女人。
“被奸淫是不会有快感的,但男子不管强弱,哪个不射出精水来?便那些只敢旁观的也弄出不少,以涂污女子为乐。”少女轻描淡写的口吻,令应风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想像那个荒原之夜并未让他感觉兴奋,只觉得惨烈。“从那时起,我们就知被奸淫或许是唯一的活路,就算对手无此意,也要想尽办法引诱他交媾。此消彼长,结算时规则便能帮我们出一口气。
“至于本门嫡传的《琼符仙鹤功》能吸化男子精气,引为己用,则是意外的惊喜,就是龙……龙方师兄所说的那部《天予神功》。”
柳玉骨定定注视着他。
“听说你挣得的点数非常惊人,夸称诸使之最。”
“是龙大方说的么?也真是。”应风色强抑洋洋,尽量让自己听来潇洒从容,不甚在意。“三轮合计,堪破万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七轮共一万三千点。”柳玉骨将他的错愕气馁看在眼里,淡道:“你是真小瞧了女人躺着挣点的本领,对罢?这要比你想像中更惨烈得多。为此我再也不信任何人。”
“那……那玉蒸她为何——”
“她此前从未被羽羊神选召,我不知是为什么,就让我们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柳玉骨垂眸道:“我日日向百华娘娘祈祷,甚至抄经茹素,发下誓愿,只要玉蒸能永远不被召唤,我愿意经历更残酷、更可怕的折磨,完成更无耻下作、更无人性的任务,而且一定活着回来,在百华娘娘的跟前赎罪,了此残生……但娘娘终究没有恩允。
“而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让我妹妹非常快乐,不致使她如我们几个师姐妹般,首轮即受炼狱折磨,从此夜夜沉沦梦魇再难逃脱,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
少女修长的五指按住桌顶的青鸾短剑剑柄,目光冷如寒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但降界求存,不能依赖这种虚无的温情。我还有很多事得慢慢教她,此后你若于降界之外现身,继续来此纠缠玉蒸,休怪柳玉骨剑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