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秦怡把鹿难烛扶到床上,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下,反身到屏风后面,浸湿净布,走了出来。
先是细细的为鹿难烛擦过脸,随后拿过鹿难烛的左手,细细擦拭。
鹿难烛之前用这只手按压腰上的伤口,手上已经布满了鲜血。
夏秦怡擦的很仔细,每一个根手指,包括指缝中的血,都擦的干干净净。
“小鹿,你的手……”
在夏秦怡的印象中:鹿难烛的手白皙修长,可是这双手却是小麦色的。
鹿难烛笑着回道:“为了配合皮面具的颜色,我擦了特殊的药粉。”
夏秦怡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让鹿难烛躺下来。
“还是不要了,血没止住,弄脏了被褥就不好了。”
“你尽管躺着就是,脏了就让小二换床新的。”
被褥怎么能有你重要呢?
鹿难烛拗不过夏秦怡,只好依言躺下。
夏秦怡坐在鹿难烛的床边,握着鹿难烛的一只手,低头看着她,二人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笃笃笃”
“公子,姑娘;小的带大夫来了。”
“进来。”
店小二带着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叟走了进来。
鹿难烛从床上坐起,老人放下药箱:“敢问是哪一位身体抱恙呢?”
“麻烦先生看看,她的腰受伤了。”
大夫简单检查了一下鹿难烛腰间的伤口,切过脉,用手背摸了摸鹿难烛的额头。
“无妨,伤口避开了要害,只是普通的刀伤,这位公子脉象平稳,也未出现发热的症状,请公子宽衣,老朽为公子上药包扎。”
听到大夫这么说,夏秦怡一个箭步挡在鹿难烛的面前:“不可以!”
鹿难烛的脸有些微红,大夫和店小二诧异的看着夏秦怡。
“姑娘,这位公子伤在腰间,穿着衣服不方便上药。”
夏秦怡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锭元宝塞到大夫的手里:“那个……既然没有内症,就不劳烦先生了,请先生将药箱留下,半个时辰后再来取,我给她处理就行了。”
这位大夫年逾五旬,还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病人,但看在银子的份上,拱了拱手:“既如此,老朽先行告退,姑娘只需用金疮药和止血散洒在伤口上,待血止住,用绷带缠好即可;这几日,还请这位公子不要走动,最好能卧床静养,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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