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看起来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徐徐夜风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却让妈妈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还是蛮好的,看来定然是训练有素,不过刚刚你在舞台上踢正步有几个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训练训练你」,慧姐阴阳怪气的说着。
妈妈在早些年间,一直训练刻苦,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每每踢出潇洒的正步,一股浩然正气从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却成为女魔头折磨虐待自己的项目,妈妈失神落魄。
「骚屄,怎么当警官就不想练基本功了,不想当骚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慧姐一边冷笑着,一面频繁变换着跳蛋的强度,折磨着娇嫩的肉壁。
「啊啊……饶过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强烈的刺激突然从下体传来,妈妈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很好,摆出踢正步的姿势,右面骚脚站稳,左面骚脚踢出」
「是……主人……姐姐」,妈妈上身笔直,微微前倾,肘部弯曲,手掌轻轻握拳;左腿绷直,脚尖用力下压,脚掌平行于地面,脚尖向正前方踢出约七十公分,尽力摆出一副标准的正步姿势,怎奈全身各处痛楚不堪,尤其用于支撑的右脚,疼痛欲裂,妈妈不由得摇晃着。
「骚屄,站都站不稳,该罚」,慧姐言简意赅,从包里里再度翻出十几个竹制夹子,蹲坐在妈妈脚前,抚摸玩弄着那只备受凌辱的水晶紫色丝足。
「小骚脚生的可够美的,许多男人都想操烂她吧」,一摸到妈妈的玉脚,慧姐似乎就有着无穷无尽的恨意,虽然动作轻柔,但是绝对不怀好意。
「可惜呀可惜,她们只配被老娘虐待玩弄」,慧姐停止了抚摸,在脚背上拿起了夹子,隔着水晶丝袜在脚背上夹起来,很快完美无瑕的脚背上布满了五只竹夹,两种风格的疼痛感一起侵袭着完美的玉足,妈妈右腿哆嗦的更厉害,而踢出去的左脚也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好像得知要面对厄运,五只鲜艳整齐的足趾不由得紧紧向内弯曲。
「骚屄,这样可不够乖哦,你们教官没说过嘛,踢正步要脚尖绷直,看看你的骚脚,一点都不标准啊,还是让姐姐来给你矫正矫正吧」,慧姐说着,把剩余的夹子分别夹住左脚五只漂亮的足趾。
「这样就可以伸直了,为了训练你,主人姐姐可是煞费苦心啊,还不谢谢主人姐姐」
「谢谢……主人……姐姐」,妈妈痛的满脸煞白,几无血色。
「诚意不够」,慧姐再次调大了跳蛋的振动频率。
「啊啊」,妈妈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上。
「骚屄,听姐姐口令,齐步走,一二一」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妈妈按照慧姐的口令踢起了正步,双脚一深一浅的踢动着,剧痛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一双精美绝伦的玉足,每一次的落地都是痛苦的煎熬。
慧姐的花样似乎层出不穷,不仅仅拘泥于一二一的简单正步走,反而增加了向右转走,向左转走等不同项目,还不时改变着跳蛋的频率,时而增加,时而减小,慢慢的疼痛已经被麻木取代,天生淫荡的妈妈骚屄和后庭居然有了一丝快感,沿着褴褛的丝袜,一丝淫水悄悄的漫出。
在这方面博学多才的慧姐怎会放过这个细节,但她故意装看不见,依旧在草坪上装模作样的训练着妈妈。慢慢的妈妈再次沉沦在肉欲中,也不知是天生淫贱,抑或是身份落差给妈妈带来的刺激感,总之妈妈已被焚身的欲火包围着。
看着实际几乎成熟,慧姐有引导性的把妈妈带向宾馆的房间,慧姐推开门的一瞬间,妈妈再也无法支撑,无力的瘫倒在地毯上。
「贱屄,主人说停止了吗,谁允许你私自放松的,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还当什么警花,今天姐姐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个目无组织纪律的骚警花」,明知妈妈体力不支是迟早的事情,慧姐偏偏就要用这种方式来不断的折磨妈妈。
「啊啊……饶过……母狗吧」,妈妈眼神已经处于迷离状态,呼吸加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的传来,欲求不满瘙痒难耐是最最折磨人的事情。
「看看你这发浪的贱样吧」,慧姐粗暴的扯下妈妈的水晶高跟鞋,紫色超薄丝袜,夹在玉足上的所有夹子。在扯动夹子的过程中,慧姐故意放慢拉拽的速度,把夹子拉长,连带着足部娇嫩白皙的肌肤,让疼痛得以最大化。
「啊啊……痛死……母狗……饶了母狗吧……主人姐姐……饶过母狗骚脚」,妈妈痛的语无伦次,而妈妈哀号的越是哀伤,慧姐变态的心理就会得到更多的满足。
待到所有夹子都取下之时,妈妈已经满头大汗,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着,全然忘记了下体的快感,一双白皙娇美的玉足已经伤痕累累,光滑的脚背,晶莹的脚趾被夹得请一块紫一块,而洁白的足底也被石子硌出了好多坑坑洼洼。
变态的凌辱虐待让妈妈完全沉浸于肉欲和疼痛中,而无瑕关注房间的格局,其实仔细观察,这个房间的格局和慧姐的调教室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大规模,作为会所里的知名女王,慧姐自然在这里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调教室,不但各种工具应用仅有,就连房梁上也是同样垂下粗大的铁钩。
没有给妈妈更多喘息的机会,慧姐取下妈妈脖颈上的狗链,从抽屉里找出早就囤积好的麻绳,开始捆绑起警花美母来,与以往的捆绑不同,这次的绑法更加简单时效,仅仅在手腕脚踝上紧密缠绕着,直到妈妈四肢无法自由活动,最后把妈妈四脚朝天,固定在大铁钩上。
可怜的妈妈就如同洋娃娃一般被悬吊在半空,毫无自由,看着妈妈的窘境,慧姐不由得开怀大笑,沿着双腿玲珑曼妙的曲线抚摸起来。
突然,慧姐猛地伸出脚狠狠的踢在妈妈肥美的丰臀上,妈妈宛如单摆一般,在半空中飘来飘去,是那样的凄楚动人。
恶毒的女王,粗糙的麻绳,柔嫩的肌肤,可怜的警花美母,在此刻勾勒出一幅令所有人都血脉贲张的女警妈妈受难图。
「饶了母狗吧」,妈妈还在苦苦哀求着,语气中充满了卑微。
「饶了你,那可不行,骚警花现在不求上进,一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慧姐变本加厉,把刚刚取下的夹子重新拾起,打量着妈妈。
「姐姐我可不喜欢玩重复的游戏,夹子该放在哪里呢」
从妈妈的角度看,慧姐矮小的身材显得很高大,而比身材更为恐怖的是慧姐下一步的行动,她犹豫片刻,把夹子夹在了妈妈的性器官上。很快,妈妈娇羞的乳头,硕大的乳房,粉嫩的大阴唇都布满了无情的竹夹。
如果说足部的疼痛还能容忍,那么敏感的性器被折磨则堪称惨绝人寰,而慧姐接下来的行为却深刻的告诉着妈妈:山外青山楼外楼,虐待永远无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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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欲和疼痛再度成为妈妈身体的主旋律,妈妈轻微一个动弹,主导的一方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大约十几分钟过去了,肉欲再次占据了主导。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慧姐春光满面的走来,直接捉住妈妈的玉足,放在嘴里狠狠的啃咬。
这一招已经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醋意以及恨意,慧姐再度找出两根铁针,在妈妈小脚上不轻不重的勾划着。
「不要啊……求求你啦」,看到铁针,妈妈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拼命挣扎着,想要躲避,怎奈稍微一动,性器官上的夹子又带来更多的疼痛感;而双脚也被牢牢绑缚,想要逃脱,觉悟可能。
「骚屄,老实点」,慧姐一只手捉住了妈妈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铁针,对准了美艳的足趾。
「一,二,三,走」,慧姐手起刀落,狠狠朝着妈妈的玉趾刺落下去。
「啊……不要……疼啊」,妈妈痛苦的哀号起来。
「哈哈哈哈,骚屄,看你的样子,笑死姐姐了」,原来慧姐并未把针刺落在脚趾上,而是在那之前收手,妈妈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狼狈的喊了出来。
「骚屄,刚刚每次准,这回再来,一,二,三」
「啊啊」,妈妈再次发出一声呐喊,而这次的呐喊确是因为慧姐提升了跳蛋的强度,算起来两只跳蛋已经在妈妈的小屄和菊花里蹂躏了很久,而妈妈始终没有得到高潮的原因便是慧姐总是在最后时刻把这一切戛然而止,让妈妈欲求不满,饱受凌辱。
震动的频率已经加到最大,跳蛋狠狠的刺激着娇嫩的yīn道壁和直肠壁,桃园仙洞里已经流水潺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忘情浪叫。
「操我……啊啊……小屄……小屁眼……好舒服……操烂我……啊啊」,就在妈妈即将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慧姐手里的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完美无瑕的玉趾上。
「爽啊……不啊……疼啊……啊啊啊啊」,极端的痛苦和极端的快感同时来临,让妈妈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此刻自己仿佛置身于九霄云外,浑然不知人间发生何事,只听见慧姐的冷笑以及丑恶的嘴脸,妈妈晕厥过去。
此时此刻的晕厥对于妈妈是一种解脱,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有的人却无法沉下心来。
「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大洋彼岸的爸爸已经不知第几次听到这冰冷无情的女声,他焦急不堪,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妈妈的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打电话问单位领导,得到的答复也仅仅是请假,而因何请假却只字未提。
难道秀秀出了什么事情嘛,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爸爸心头。
「老王,今天下班有什么安排嘛」,说话的是爸爸的一个中国同事,因为同在国外打拼,同胞之间自然要走的近一些。
「哎,没什么,正常呗」
「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了」
「都写在你脸上了,是不是家庭不合啊,没办法,家属都以为咱们在国外过得好,其实个中愁苦,冷暖自知吧」,他似乎也有些不顺心,好像是对爸爸说着,也好像是对自己说着。
「老王,别把自己逼得太苦,适当时候放松放松」
「谢谢你」
突然,他压低了声音。
「最近XX网站好东西不少,空了可以看看,给自己减减压」
「谢谢你,还是算了吧」,爸爸对这些并无太多兴趣。
「你别急着拒绝,昨天新上传个视频,一个女警主题的,太赞了,我知道平时这些你都不为所动,但这个我可是极力推荐的,见过骚浪的,没见过那么骚浪的」
「行,我知道了,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忙」,爸爸语气依旧很冰冷,下了逐客令。
「不解风情」,同时无奈的叹了叹气退出门去,这种好事给别人说恐怕兴奋还来不及,唯独对于爸爸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毫无吸引力。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退出房门的一刹那,爸爸立刻按照他刚刚留下的信息,在网上查找起来,很快在XX网站的第一页,一篇精品帖被高高顶置:《女警丝足品评》
「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是秀秀」,一向冷静的爸爸心跳加速,手开始哆嗦,颤颤巍巍的点开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