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南宫洪仁这些年已经改变了,要往擎副身边砸东西,他直接把茶杯砸过去就行了,根本没必要把茶杯往屋顶扔,身为将军,南宫洪仁不至于连这点准头都没有,往擎副身边砸的茶杯不小心丢到屋顶上面?这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显然,南宫洪仁砸茶杯是为了给某人一个下马威,却不是针对擎副,而是针对在屋顶头上偷听的人,肯定是谁在偷听,不小心被南宫洪仁发现了,南宫洪仁在当时的情况下不方便说出来,就把茶杯砸过去,驱赶偷听的人罢了。
至于偷听的人是谁,除了周武恒,南宫祁已经想不到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或许太子等人也有可能派人到将军府打探消息,但是打探消息也不至于明晃晃趴在屋顶偷听,想来想去,只有周武恒有这个可能了。
想到周武恒竟然大胆到无视南宫洪仁的存在而躲在附近偷听,南宫祁也不知道该为他这种行为喝彩还是生气他的无法无天。
南宫祁真是哭笑不得:周武恒该是有多自信?难道他就觉得他的功夫一定比爹爹高强,觉得爹爹不会发现他的存在吗?这不,自大了吧,还不是让他爹爹给发现了!
南宫洪仁和南宫祁三姐弟走远了,黄氏终于忍不住道:“瞧瞧你们的好爹爹,他的眼里可还有你和我们?我说得没错吧,你爹爹只认那三个庶子庶女为子女,根本不在意你们!”
南宫泰权压低头没说话,他从进来到现在从未说过一个字,他神情萎靡,似乎之前发生的事已经把他的斗志和精神全部磨没了。
南宫泰重扫了南宫泰权一眼,恼怒黄氏把南宫泰权保护得太好了,竟让他无从下手,再继续下去,等南宫泰权养病了,事发后,他的脸面就真真丟得一干二净了。
黄氏没有得到回应,感觉奇怪,回头一看,看见南宫泰重眼里闪过的狠戾,心下一惊,情不自禁看向南宫泰重旁边的南宫泰权,看见他还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拍拍胸口给自己压压惊,大儿子要杀了小儿子的事她早就知道了,这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她像以前一样保护小儿子就行了,小儿子一定没事的!
或许是安慰起了作用,黄氏心中的害怕渐渐消失了。
“重哥儿,看见你父亲这样,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原先只是为了抱怨,但是现在黄氏却是故意要转移南宫泰重的注意力。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早就知道了,我也认清了。”南宫泰重站起来,甩了甩由于坐得久而有了小褶皱的宽大衣袖,“母亲私底下也谨言慎行得好,这或许就不容易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了。母亲,我先回梅苑了。”
话毕,南宫泰重没等黄氏回答就离开了。
看着南宫泰重渐行渐远的背影,黄氏揪着手帕道:“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冷淡了!”
她丝毫没有发现因为她想要保护南宫泰权而让南宫泰重对她心生不满了。
“也不知该说南宫梦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她有这样的嫡母,是不幸运,但是她有疼爱的父亲,又是幸运,她摊上那样的相公是不幸运,但是她又成功脱离苦海了,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南宫洪仁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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