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丧礼,老爷消失太久终归不好。”
南宫祁点头表示理解,道:“把丧服拿来吧,我也应该出现了。”
南宫祁穿上丧服就往礼堂走去,却不曾想在半途被太子拦下。
“探花郎急冲冲的不妥吧,让人看见显得不稳重。”太子口中的探花郎说得极为讽刺。
这也难怪了,毕竟在殿试之前,南宫祁是公认的最有可能成为状元的士子。
南宫祁神色不变,太子就是来找茬的,若是他被打击到了,那就是中计了。若不是为了报仇,他实则并不在乎自己的名次是第一还是第三、能做的官有多大,墨家人掌管的朝堂,他不屑进!只是为了把这浑水搅得更浑,置身其间是必须的,当然,官大、站得高,做的事也能更多,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也有些官位官品不高,却是掌握某些事的命脉,当看所做之事和所在职位是否适合罢了。
没等到南宫祁的回答,太子只能道:“若探花郎不急,不如陪本宫一下。”
刚才还说他急冲冲,现在却说他要是不急就留下来,太子这是占着自己身居高位,想压人来着。何况太子不会无缘无故让他留下,南宫祁猜想太子一定打着某种注意算计他,他自是不让太子如愿,道:“嫡兄的丧礼还在进行,下官只在之前露了一面,现在还得去灵堂吊念嫡兄,请恕下官不能奉陪了。”
南宫祁只是获得功名,还没有派发官位,按理说还不能自称“官”,不过他却是这样说了,这是暗示太子他将要为官,也别太可劲逼压他。
又在南宫祁这里吃了暗亏,太子的眼神变了变,却是扯出笑容道:“也不差这一会。”
南宫祁假装没有听到太子后面说的话,道:“下官就当太子刚才没说话,也当没看到太子,告辞了。”嫡兄去世,太子却把弟弟硬留下陪他,说出去,于太子的名声有碍,想来太子应当听得懂他的意思。
南宫祁拱手做了个告辞的姿势就走了,也不管太子听了他的话会有怎样的反应。
“啊!!”
南宫祁还没走远就听到太子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太子躺在地上,鲜血缓缓在地上蔓延,再看看流出血的地方,竟是太子的后脑勺!
而南宫泰重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太子身边,就躺在太子附近,俨然和太子共同患难,太子头上尚且还有明显看到的伤口,南宫泰重身上却没有流血,不知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里没有就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其他人,地上倒了两个,就只有他一个还站着,南宫祁心一跳,知道自己还是被算计了,他有心离开,却听到接近的脚步声,心知现在要走也走不了了,干脆心一狠,自己向后退,用后背狠狠往假山撞去。
等众人听了声音赶来的时候,地上躺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