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恶心的人!就连黄氏的热情也让他想作呕,只是黄氏似乎是南宫家唯一一个对他尚且热情的人,他总不能把维护她的人弄走,只能强迫自己忍耐了,他朝她行了个礼:“夫人,晚辈有礼了。”
南宫洪仁又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怎么来了,谁允许你来了!”不过他这次的怒气针对的是黄氏而不是周武生。
黄氏妖媚地瞪了南宫洪仁,嗔怒道:“奴家不来,难道就让你欺负‘救’萦姐儿的男人吗?”她的表现好像南宫洪仁的怒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和她打情骂俏似的。
若是换成南宫祁等人说是特意强调“救”,由黄氏说出来,“救”字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有你这样抹黑自己女儿的母亲吗!”南宫洪仁真想毒死黄氏算了,可偏偏南宫祁不同意他这样做。
“我说他救了萦姐儿,哪里不对了!”这个时候倒是说她是南宫萦的母亲了,以前怎么不见南宫洪仁这样说?在边疆打战都还修书回来让她不能插手南宫萦的亲事,这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南宫萦的母亲!
“你哪里说了救字,你明明就没说!”
“我就说了!”黄氏坚持自己说了“救”字,她的确说了,只是声音小了点而已。
见他们夫妻吵起来了,周武生无奈极了。
“两位能听晚辈一言吗?”
“不能!”南宫洪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黄氏则是温柔地道:“请说。”
他们俩态度完全相反。
周武生撸起衣袖,露出自己青黑一片的手臂,“晚辈在救南宫二小姐的时候伤了手臂,晚辈在京城举目无亲,能否借你们府住下养伤?”
等南宫祁到厅子的时候,只有南宫洪仁一人在,周武生已经不在这里。
“他呢,走了?”
南宫洪仁丧气道:“要是真的走了就好了,你嫡母把他带去客房了。”
又是黄氏!南宫祁眼里闪过一抹杀意,面对南宫洪仁的时候也有些怒气,不过和对待黄氏的态度相比已经差很远了。
“爹爹怎么让他留在尚书府住下了?!”这种情况应该尽快让周武生离开尚书府避嫌的,却让周武生住下来,这不就是给了话柄让人说闲话了!
“爹爹当然想赶他走,可是黄氏……”南宫洪仁先说了黄氏对周武生的态度,接着才说出周武生留下来的真正理由,“他为救你姐而受伤了,还指明自己在京城举目无亲,想在我们府上养伤,你说爹爹能拒绝他吗?不能!要是拒绝了,别人就会说萦儿、说我们南宫家没情没义,连受伤的恩人都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