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喜欢以前那样,或者是现在这样?”
“各有好处,我既喜欢被你乱干一通,也喜欢情话绵绵!”
“阿莺!你真可爱!”我抱紧她,由衷地说。
“玉霞才是个好女孩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我知道,可是,她床上的风情远远比不上你!”
“你都傻呼呼的,我阿莺在五哥面前还不是一只娇羞的惭莺,你说,我在他面前敢向现在这么淫浪吗?”
“可也是!只是,要是玉霞在我面前有你一般淫浪就好了!”
“你们男人真麻烦,有风情时显淫荡,什么桃花眼呀!婊子骨……正经的又被称为木美人,活艳尸……什么的,女人真难做!”
“阿莺,你的莺声燕语好利害,我无言以对!”
“那就别废话了,快干事吧!”
“阿莺,还记得我们玩尽各种花式吗?”
“当然记得,也记得你第一次插在我的大腿缝就傻弄呆干,不过,你要玩花式,还是等玉霞可以让你玩时再玩吧!现在一搞醒小孩子,就你我都没得玩了!”
我开始玩了,是正正经经地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玩,但是对手现在是我的五嫂,这时的我是久别之后故梦重温,秋莺是一年幽径扫尽落花!
虽然没有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但我感受到秋莺的体内犹如山崩地裂般的震颤,在高潮到来时,她那汹涌澎拜的粗喘,那压抑在喉咙底的低鸣,充分地宣示着我的战积。
当秋莺从欲仙欲死中苏醒过来,用她软绵绵的手指,在我的屁股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说道:“阿卞,我真恨死你!”
“我知道!你恨我穷,但我也没办法,你应该恨你爹才对!”
“我们都不可以恨任何人,这是命运!”
“我已经不再恨命运,我感谢命运,让你我重新幽会在今宵!”
“你倒蛮有诗意的,可我,读了那么些书,到头来还不是带小孩子的煮饭婆!”
“旧欢如梦,梦如人生,夜已深了,不归去!”
“去也终须去,留也如何留!”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秋莺无声推推我。
我一声不响地坐起来,默默穿上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小黑又跑出来,我不禁蹲下来,感激爱抚它那通晓人性的狗头……静静的夜,清清的风,明月西斜,星空灿烂……
有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但不是我是那颗星!
悄悄推开自己的房门,西斜的月光洒在玉霞侧卧的身上,好一幅美人春睡!
真想亲她一下,好掩饰内心的愧疚,又怕惊醒她。
还是慢慢……轻轻……悄悄……
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内变化好大!
五嫂带着小孩子去了南洋,两位老人家相继仙游,我们也和玉霞带着小孩子来到人地生疏的香港。
其时,南洋方面发生了一些家族内部的纠纷,而我自始至终都不想依附去裙带关系,玉霞同意我的想法,于是便在香港定居下来。
由小木匠到装修工人,由工人到判头,由判头到装修公司,一切堪算顺境!
人骑马,我骑驴,回头还有行人道,人生何求,知足常乐!
然而,总有些想来轻易可改变的事不能改变,一些始料不及的事竟然发生了。
想来轻易可改变的,当然是我的玉霞,我以为她出到花花世界,眼界开阔,人也会变得豪放起来,其实不然!
我和她去看过电影,她说电影是做戏而已,我和她关在房间里看“超八厘米”,她说:“怎么买这些“妖精打架”的杂七八,给小孩子看见,你的脸往那放呀?”
玉霞相夫教子,堪称贤惠中人,可是她不会想到,我把和她妹妹的“美好的回忆”
也带来香港。
不过,凡事不可强求,玉霞本性如此,但属贤妻良母,夫欲何求?还是那句:人骑马,我骑驴……知足常乐!
然而,一个长途电话,终于了却了我那“永远的盼望”!
这个长途电话是玉霓打来的,找的却是姐姐。
玉霞听完电话,高兴地对我说道:“妹妹来香港旅游,我又有了身子,你可要准备抽点时间,带她到处玩玩。”
我心里暗暗欢喜,却说道:“近来公司较忙……”
“我不理你呀!我只得这个妹妹,她也是不能经常走得开的,你可要好好招呼她,可别在南洋亲戚的面前丢我们的脸!”
“到时候看看吧!”我说道。
“还有什么时间可看呀!她明天就到了,你要准备去启德机场接她!不过,你最好不要开车去,我们的车子不够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