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好几遍,身上才没有了那股酒味。但是张开嘴巴,还是有酒气,蓝斯遇不得不刷牙。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稍微对你们温柔一点,就得寸进尺。”他不满意极了。
下半身裹着浴巾,蓝斯遇拉开玻璃门。他换上了拖鞋,准备在门口站一站,突然,手机响了。
“喂,死神大人。”手机那头有人喊他,“是你吗?”
“教皇大人。”蓝斯遇对他的态度一点都不好。
“你好久没有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被抓了,准备又派我的得力干将去救你了。”
被抓了一次,被这个人嘲笑至今。
蓝斯遇冷冷地望着手机。
“行了,你究竟跑哪去了?”以撒不满了。
“中国。”蓝斯遇坐在床上,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
“找小情人啊~”以撒调侃他。
“找小情人~”蓝斯遇才不会被他打败。
“小情人说不定都结婚了,呵呵。”
介于黄色和咖啡色之间的琥珀色瞳孔眯起,他略略抬头,神情倨傲。
同样的脸,不同的人格演绎的感觉不一样。
只有他,才可以漂亮得人无法直视。
“以撒。”
“嗯。”
“我要生气了。”
“没有结婚啦。”以撒说。
“滚。”
“就滚,还有一句话。”以撒说,“既然你在中国,那就拜托把那边的事情收收尾吧,我是指,蓝家。”
“嗯。”
“还有,Arnold跟席钥走得很近。”以撒提醒他。
“六年来,都有人在监视席慕。”蓝斯湖补充。
“好吧,给我一点时间,你先忍忍。”以撒嘱咐。
蓝斯遇有点尴尬,“我已经被看到了。”
“死不认。”以撒说,“大概三天的时间,等我。”说完,他把通讯给切断了。大概是他那边又要开始忙了吧。
蓝斯遇看着手机,觉得可冤枉了。
他们这个组织,一不杀人,二不防火,三不做间谍。
最多就是组织一些活动反对反对某个宗教。
还是一个小宗教。
怎么就被人不待见成这样。
夜已经深了。
蓝斯遇站起来,房间里放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蓝斯遇将他们全部抱起来,然后插在了房间里面的花瓶里。
花瓶里本来就有一支玫瑰花,而且花刺被剪掉,单调的美丽。
第二天的时候,蓝斯遇穿着舒服的白色衬衣和杏色的工装裤,坐在海边海边吹风。
海风吹上来,掀起了他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