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吞咽下男孩精液的杨小青，不知怎的，立刻在心里产生了对男孩更多好奇。

    于是她一面以小手抚摸男孩已射过精，半软下去的大肉茎，一面挪着自己身子，侧偎到男孩身旁，然后抬起头，以特别柔顺而亲切的声调问他道：“宝贝……你．你年纪小小的，就这么会把女人．在床上逗引得如痴如狂，又弄得死去活来的；……真的，你这厉害的工夫都是从那儿学来？……又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给教会的呀？”

    男孩听小青这么问，脸上浮起不好意思的表情，支吾应道：“也没有啦！只是……只是我喜欢比我年纪大些，比较成熟点的女人，她们经验多些，那我也就多学会了些嘛！”

    “那，那宝贝你一定跟好多．成熟而年纪大的女人，玩过啰？那她们年龄大了，身材大多会比不上年轻的女孩儿……你也都不在意吗，宝贝？”小青追问。

    “不会呀！……我又不是跟七老八十祖母级的女人上床，大都还只是三十几四十来岁，像妈妈成或阿姨年纪的，她们都会比较愿意，比较肯教我玩花样嘛！

    ……当然，她们身材会不像少女那么凹凸、结实，有些地方松松垮垮的；或皮肤不再细嫩、比较干燥一点；可是，也好奇怪，我跟她们在一起，很快就被她们的成熟风韵所吸引，跟本也不注意那些肉体上小小的缺点了。”他坦然回答小青。

    “啊！真是个好难得、好懂事的孩子！”

    小青心中暗自感叹。同时也对眼前这个儿子的家庭教师，产生了更深的一种疼爱感觉；不自禁地，她的小手又开始抚摸着男孩的大阳jù。虽然肉棒已泄了精，她的手还是无法盈握得了它粗大的直径，但小青仍把它握了住、轻轻搓捏揉已变成半软的肉茎。

    感觉到手中男孩的肉柱微微振胀，小青的鼻气立刻咻咻出声。但她的心里却好像还有好多话要说、好多的问题要问；正想开口时，男孩的喉中轻声嗯了嗯，彷佛十分享受似的。小青抬起头，大大黑黑的两眼高兴而又好奇地望着他。

    “你知道吗？……张太太，讲到身材跟皮肤，你们东方女人的，确比同年纪的西洋女人，要看起来、跟感觉年轻得多哩！……像你跟莉莉，你们两个的皮肤摸起来都好细嫩，一点也没有西洋女人的那样粗糙；再讲身材，莉莉的身材相当丰满，凹凸有致；而你的，也那么袖珍、玲珑，玩起来，都好有味道；就更不会令我想到你们的年龄了！”

    男孩叽哩咕噜地讲了一串话。

    “啊？……你说谁……谁是莉莉呀？……”小青吃惊似的、立刻问他。

    “哦！我是说，说你跟莉莉两个，你们两个都……”发现自己多嘴而泄露了不该说的秘密，男孩倏然住口。却因此引得小青更加狐疑，眐着大眼一言不发，像等他继续说下去似的。

    “呃……呃，我是说……你跟她都是东方女人，都有那种……那种……”

    “什么那种、那种嘛！？……宝贝，你说谁嘛！谁是莉莉嘛？”

    拗不过小青追问，男孩只好应道：“莉莉……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

    “啊～！……你同学的妈妈？……你……跟她也有过……？”

    男孩才像承认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点了点头。

    “天哪！宝贝你……你……！”杨小青心头一紧，一股浓浓的酸涩感彷佛在胃里翻搅了一阵、涌上来；连带使她想到：自己刚刚才吞下男孩的精液，不正是他和另一个女人所做过的，一模一样的事吗？

    而男孩，他刚刚才施用在自己身上，令自己如痴如醉、控制不了地放浪形骸，失魂落魄地沉沦在肉欲享受中的工夫技巧，不也正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在这间为了男欢女爱而设计装潢的卧室里，在同一张床上，教导了小小年纪的他、让他学会了各种不同玩女人的招式、和花样吗？

    “天哪！……那，我现在在这儿，在这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和我一切所作所为，算是什么！？……我和这可爱的男孩，跟他已经发生的关系，又算是什么呢！？……不！我不要，也不能，又作一个男女关系的第三者！我真的不要又作一个男人的．另一个女人啊！”

    小青在心中吶喊；但是水汪汪两眼瞧着男孩的她，在几乎开不了口，说不出话的语结，和心头的紊乱之际，只能由唇间迸出：“那……那……”

    而男孩接下的话，又打断了她混淆的思绪。

    “不过，张太太，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我跟莉莉，现在已没有关系，就只是普通朋友。”

    “哦！……那你是说．你跟她？……”

    “嗯，我跟莉莉，本来就是由她先主动，引诱我跟她上床才发生性关系的。

    她说她和先生，在她生了儿子也就是我那同学以后，一直有个协议：就是两个人都可以各自找寻性伴侣、互不干涉，所以不会有什么破坏家庭的问题；她还对我特别讲：跟我玩过一阵以后，要是她又找了别的男人，我也应该不要干涉她，说如果我愿意，可以跟她继续上床，如果不愿意，不想玩也没关系，她跟我还可以是朋友的。”男孩解释道。

    “哦！那……那……后来呢？”

    “我跟莉莉上床以后，被她迷惑了，一直非常黏住她，天天要跟她在一起，而她也对我特别好，什么都照顾我……当然，在床上……她就教了我很多东西，跟示范了我一些女人的技巧。……”

    小青听得入神，忘掉起先自己心中的吶喊，还插嘴道：“像，你刚刚教我的怎么吸大jī巴的技术，就是她示范的，对吗？”

    “嗯，当然不止那些啦，除了口交，还有好些其它的……像各种不同的xìng交姿势、玩身体上不同地方的玩法、挑逗调情的技术等等；其它还包括扮演不同的角色、跟一些比较属于变化的性行为。”

    “啊！难怪你．那么会逗引人家，那么厉害的……弄得我神魂颠倒啊！……

    那，那你说我跟莉莉两个，都是．都是怎么样的呢？……”

    “你们两个同样都是……好吸引人的东方女人嘛！”男孩微笑回答。

    “光是这样而已啊？……宝贝！”有点失望，小青不相信地追问。

    发现被男孩将自己与另一个女人归成一类，杨小青不由产生一种强烈要明白知道在男孩眼中，自己与那叫莉莉的女人，相比较的欲望，但她说不出口，只能支支唔唔：“那我……我跟她比起来，我……我……”

    才支吾出口，小青就立刻后悔了。她想起先前，在客厅里见到那帧屋主夫妻的合影照片，知道他们是异族婚姻的一对时，发现女主人的身材，属于那种娇小却丰满型的，脸蛋和表情十分艳丽而妩媚；虽然当时在迫切晌往与坎亲近的情绪下，只对她有点好奇，没想太多，但因为知道自己身材不丰满、比不上同是东方女人的她，还是马上感到有一丝自惭。

    而现在，男孩明白告诉了自己，他和女主人莉莉曾经有过一段，不但讲了他与莉莉上床所做的事，还将自己与她放在一起比较；杨小青心中，自然就对自己身材长得不如莉莉，感到更需要男孩评判的结论；于是，听到男孩只说她与莉莉同样吸引人，便再也按耐不住而明知故问。

    幸好，男孩的回答：“当然是你比较更性感、更有诱惑力呀，张太太！”

    短短一句，终究还是迎合了小青的心，让她在心头剎时的“紧张”后，总算舒了口气。

    小青挂上一脸娇媚，对男孩欲言又止地说：“我……我知道我……不该一直这样追问你，我跟莉莉的比较，只是……我起先在客厅里看到莉莉跟她先生的照片，看到她身材那么丰满，那么好；那……

    那你玩过她，又再跟我，难道不会很容易就感觉我．好明显的不如她吗？宝贝！

    ……

    “…你知道，像我……我以前，如果跟男友上过床，当天晚上，就绝对不肯再让我先生踫我的，就是因为我男友的．jī巴尺码……大过我先生的；那……那种进到我里面的感觉，真的就会好明显不同，教你不比较也难耶！”

    不知为何，小青话匣子打开，却变得“健谈”、“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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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杨小青所说的，也真是她亲身的“经验之谈”，从她开始有外遇的性行为以来，她就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比较与“情人”上床时的体会，和与自己丈夫在“敦伦”时感觉的差异。不论是在与两者上床之间感情上、情绪上的巨大不同外，也对男女肉体接触时感官上的“兴奋”或“刺激”与否，都很容易地就能作出有“天壤之别”的比较结论。

    这样每一次的“比较”，使小青很快地就对自己丈夫的“缺憾”愈来愈不能忍受；对他为了事业经常不在家的生活模式，先是感到万分不谅解，逐渐地觉得百般无奈，到后来就演变成了一种“麻木”；终至于将自己在外另寻感情出路的行为，视为是对丈夫忽略自己、让自己这么多年来忍受寂寞和空虚的“抗议”了。

    但同时，当小青与找到的“外遇”男人幽会上床时，她又总会告诉自己，她追求的，也并不是另一个婚姻的对象，而是一个能够在情感和肉体上满足自己需要的男人、一个可以慰藉空虚的朋友、了解自己的知音，让自体会一些被关心、喜欢、被爱的快乐和“幸福”感，那怕它只是短暂的、甚至是不完整的，她都会心甘情干愿接受，会怡然将就，甚至于欣喜若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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