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几个，整天‘屄’啊‘屌’的挂在嘴边，她们那才叫下流话呢。”老师就是老师，自己有意聊这些，却粉刷得特高尚，别人只是无心胡侃几句，却还要在背后骂几声下流胚。

    “是啊是啊，我们好姐妹，什么话不讲，……结婚了，有些话，不好意思讲了，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聊聊了，问问你的情况，也说说我自己的情况，……我们应该象过去一样的，你说呢？”有了台阶，小刘当然往上爬啦。

    “我也是这样想的。……结婚了什么都是新的，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的，早想跟你聊了，又怕你有想法。”张老师也赶快附和。

    她们聊着，但不妨碍手脚，这会儿已经脱得精赤，站在喷头下冲淋了，边洗边聊。我在窗外的感觉与她们不同，我看到的是二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少妇在聊着精赤条条的话语，精赤条条的话语使精赤条条的身体更加刺激我的感官，这种境界是一般的偷窥所无法达到的。

    小刘：“没人跟你说过夫妻的事？……你妈也没对你说？”

    张老师：“没人说的。……怎么？你妈说过？……这种事情怎么说啊？”

    小刘倒是坦白：“我妈跟我说过的，还是一本正经说的呢。……快要结婚了，妈妈让我回去一趟，到晚上，把爸赶到我的房间，妈跟我躺一个被窝，说道了一夜呢。……我一个姑娘家，羞得都要钻地缝了。……幸亏是自己妈妈，娘儿俩说悄悄话放得开。……我老家有这个风俗的，女孩子结婚前都要教的，男孩儿也一样。……按说是要嫂嫂教小姑的。……听说还有嫂嫂教小叔的呢。那还不羞死人？……按说我妈也算是个乡村教师，到底也免不了俗。”

    “真有这样的风俗？……我听别人说起过的，觉得不可思意……妈妈教女儿倒是可以理解，嫂嫂教小姑就有些难为情了，对小姑说她哥哥是怎么样嫂嫂的？还是说嫂嫂是怎么样哥哥的？……嫂嫂教小叔，就羞死人了，真教呢还是假教啊，还真来个言传身教？。……你妈妈真的什么都跟你说？”

    “是说得很透的，……妈妈和女儿聊这样的话题，被窝是合适的场合，……要在平时我早就羞得跑开了。……”

    “你妈妈都跟你说些什么呢？”

    “开始，她给我讲那些孝敬公婆啦，夫妻和睦啦，别人家不比自己家啦什么的。……后来就给我讲夫妻之间的事情了。……”

    “真讲？直直白白的讲？”

    “真讲。也没有什么直白不直白的，反正什么都讲，想到哪讲到哪。……家里就我们娘俩，是说悄悄话呀。……开始有些不自然，后来就好一些了。……悄悄告诉你，我妈可真有些言传身教的味道的。……”

    “你妈言传身教？二个女人这么身教啊？”

    小刘到门口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随手把浴室门插上，那边张老师不住的嘟囔：“没人的，没人的。……不要紧的。”想是她着急要知道内情。

    小刘老师回到莲蓬下，继续说：“我妈把衣服全脱了，让我也脱光。……以前我不太注意妈妈的身体，这次脱光了一看，还真有些招爱呢，……毕竟她也才40多岁嘛，……我可全告诉你了啊，……妈妈真是这样教我的。……我们光着身子，妈妈把夫妻之间那个过程从头到尾全跟我说了，亲嘴、抚摩、xìng交、清洁，反正全都直说了，跟我后来真做没什么二样，……一边说一边跟我比划，亲嘴、抚摩都是她扮男的我做女的，xìng交就不用我了，那时我还是处女嘛。……不用我，妈妈就在自己身上试给我看。……你会想，一个女人怎么试啊。……妈妈有办法的，其实我们老家有这个风俗就有这个办法，妈妈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她是用一条黄瓜作代用品的。黄瓜不太粗，妈妈说她选过大小的，男人来了性子，大概就那样粗。……我妈到底是乡下人，说话还是按乡风，不说‘阴户’、‘yīn茎’，就说‘凹屄’、‘屌儿’的，就说‘xìng交’吧，我们老家叫‘日屄’，难听吧？，我妈怕我脸皮薄，结婚以后受不了老公在床上说下流话，还特意关照我不要在意呢，告诉我夫妻之间说些下流话是正常的。……”

    这个时候张老师已经不插嘴了，只是竖着耳朵听，嘴里不时“嗯嗯”二声，表示仔细在听，也有表示认同的意思吧。

    “……妈妈先是揉我的……揉我的奶，一边揉一边问我的感觉，在因为是妈妈，我感觉不到什么，妈妈就让我想象那是侃子的手，还别说，一想到是侃子，马上有了胀鼓鼓麻酥酥的感觉，……妈妈又摸我的那个……阴户，手指粘点口水来弄我的那个……阴蒂，嘴里说‘这个就是屄芯，是女人最宝贝的东西，男人把它当珍珠看，儿啊，你现在闭上眼睛在心里想，侃子在看你的珍珠呢，侃子在摸你的屄芯呢。……妈妈好象懂催眠术，让她这么一念叨，我真感觉真的似的。……不过我到底没经历过，反应还是不够强。……妈妈嘴里念着‘不够湿啊不够湿啊’，就匐下身子用嘴舔我的……阴户，一边舔一边说；‘别害羞，夫妻之间都要相互舔舔的，舔了舒服，催性子’……她把情欲叫做性子……她这一招还真灵，我是从来没经历过的，她一舔，我好象突然梦醒了一般，好象什么都知道了。……说实话，我这个人很幼稚的，奥妙都不懂，跟侃子恋爱，也没想过为什么恋爱，好了就好了，侃子也胆小，从不来碰我的。我什么都不懂，妈妈这一弄，我才什么都知道了。……妈妈不停的舔，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停的叫‘够了够了’，妈妈才停下来。……后来我才知道，那还不是高潮，只是已经很快感了，我初经此事，承受力不行，……真正的高潮是结婚以后侃子给我的，记得第一次也是他舔出来的，他不象妈妈，我拼命叫‘够了够了’，他不理我，反而舔得更卖劲，还把手指伸进我里面，嘴使劲舔手使劲插，我心里好恨他，恨着恨着，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味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什么是高潮了。……妈妈见我够了，就停下不再舔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黄瓜，告诉我男人……屌儿的模样，告诉我xìng交的过程，把黄瓜放进嘴里吮吮，说男人也要女人帮帮，让我也试试。……我经历了刚才的快活，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试也就试了。……妈妈把黄瓜拿回去，告诉我，真正的‘日屄’现在才算开始，并说‘日屄’的滋味就不能让我感受了，要等到新婚之夜由侃子来做。不过她现在要给我示范示范，说着就把黄瓜慢慢插进她自己的阴户，插进去有小半根，让我看黄瓜插在她阴户里的样子，告诉我别害怕，女人的阴户很能够伸缩的，她选的黄瓜比男人的‘屌儿’要粗一些，她插着也没什么，说着还特意握着黄瓜左右摇晃，让黄瓜在她的yīn道里捣鼓，让我有个感觉，让我放心。……接着她把黄瓜在阴户里插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插进去，自己的下身也一进一退的迎合，告诉我男人的‘屌儿’就是这样抽chā的，‘日屄’就是这个样子的，还说夫妻‘日屄’应该叫做敦伦，还别说，她也是有风雅词语的。……她把黄瓜在自己阴户里‘日’了好一会，看上去也是有些反应的，不过她没忘记是在教女儿，就接着往下传授xìng交结束以后的事项了，……她是盼着外孙子的，所以告戒我‘日屄’以后一定不要把‘耸水”漏掉，……耸水你知道吧，就是精液（作者注：耸水就是精液，真正的那个SONG字打不出来，应该是‘尸’字里面加个‘从’字，这里只好用‘耸’字代替了），……她说男人的耸水是个宝贝，一定要珍惜，让我在‘日屄’的时候屁股下面垫个枕头，这样耸水就灌进‘屄’里不会漏出来了，而且‘日屄’的时候还舒服实在。……就有一点她说的不太对头，她告诉了，第一次‘日屄’有点痛，会流一点点血，不要紧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等到我跟侃子第一次做，天哪，怎么是一点点痛啊，是撕心裂肺的痛啊，血倒真的不多，这个痛可是让人受不了。……说出来很难为情的，新婚的晚上，侃子都没机会射进来，才塞进半条那个……半条yīn茎，我就掉眼泪了，只好草草收兵，……就这样，第二天还走不来路呢，痛，要拜客，还得遮掩着……。不过第二夜就好点了，几次以后就适应了，一点都不痛了，就是有点胀鼓鼓的感觉。……对了，你跟大周第一次也痛吧？”

    “当然也痛的啦。不过好象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告诉你实情吧，我的第一次，是大周的手指弄的，还是结婚以前的事，在滨江公园里，我们一起抱偎着，一边聊天一边他就在我到处抚摩，以前也这样的，摸摸奶子摸摸阴户，反正真心做他的人了，我也不怎么抗拒，由于抚摩次数多了，我也有些感觉了，摸着觉得充实快活，……那一次他又在裙子下面摸索了，摸着摸着就扒我内裤，我抵抗一下也就由他扒了，反正是晚上，罩着裙子别人看不到，赤了阴户就好象真是他的人了，来感觉，我们有过几次了。……我就把脱下的内裤收进包里，闭了眼偎依着由他摸，他一边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情话，一边就在我敏感的地方游走，……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我自己也有些守不住，，说实话，有些盼望呢，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没出息，跟他好了，什么都舍得。……我估量着他也不会很过分的，我们也说好了的，一定要坚持到新婚之夜才进行第一次，……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在这种问题上，男人是靠不住的，……现在也是这样的，有时说好了摸摸我就睡觉了，到后来就就耍赖皮了，……那次也是这样的，开始是央求我，答应他了，就由着他摸，没想他乘着我下身的湿滑，一下把手指顶进去了，……象被什么蛰了一口，痛倒是不太痛，惊得可不小，一把推开他，……已经晚了，……为这事我好几天不理他，当时穿了裤子，骂一声‘不受信用的负心汉’就赌气回家了，到了家看到裤裆上有一滩血迹，知道已经破了。……后来和好了，把个内裤扔给他，让他看看干的好事，……没想他倒有心，收藏起来了，说要作个纪念。……我知道大周是把我当回事的，但他还是破坏了我们的约定，所以我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要耍赖皮的。……最后当然也只好原谅他啦，……心都许了，还不是迟早的事。……那次没有全破，结婚的时候还是流了一点血的，不过悄悄一忍就过去了，……大周见我又痛，也想停了，……新婚之夜，怎么能让他扫兴呢，……只好勇敢一点啦，邀请他再来，终于成功了，……第二天倒也没什么感觉，跟平时差不多，只是困得不行，……他见我不痛了，就不肯放我了，缠了我一整夜呢。……”

    刚才是小刘老师开了头，现在张老师也跟上来了，可见，只要有愿望有机会，聊性也是平常的事，好朋友之间就更容易了，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是想的，只是没有机会，只要开了头，就巴不得使劲往深里聊呢，人，特别是女人，更特别的是结了婚的女人，普遍有二个特点，一是特想知道别人的隐私，二是特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秘密，当然啦，别人的隐私是不管什么都想知道，自己的秘密是希望别人有选择的知道。其实，我也不例外，我热爱《华傲》，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既可以欣赏同好的经历，又可以把自己的经历让同好分享。说点离题的话，我们偷窥爱好者，一生都在忍受孤独，孤独的探寻，孤独的经历，孤独的回味，没有人向你述说，也没有人听你述说，只能把一切深深的埋在心底，这种滋味是很不好过的。

    回过头来看浴室里面的二个，以前固然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结婚以后，到底有些生份了，夫妻之间的生活，即使是好朋友也难以述说，夫妻之间的困惑，即使是小姐妹也没法探询。今天她们终于有机会了，二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身体的袒露为心灵袒露创造了条件。看过《宰相刘罗锅》的朋友应该知道干隆与刘镛同浴谈心的故事吧，这与我眼前看到的何等相似啊。我知道，她们一旦开了头，就不会轻易的停下，呆会儿到她们房间的后窗口，也一定能够听到一些什么，不过，我更愿意在浴室听，因为在这里我能够在听她们聊性的同时看到她们精赤条条的美妙肉体，仔细一点，甚至能够看到她们身上某些部位因为敏感话题的刺激而产生的微妙变化，比如脸庞会因之而潮红，说乳房会因之而坚挺，凹屄会因之而渴望爱抚。事实上，眼前的这二个青春少妇已经不自觉的表现处上述症状，脸色是不用说了，已经象孰透的苹果，乳房因激动而微微颤动，乳头散发出嫩红，高傲的挺出，凹屄的变化不容易看出，但我看到她们的手和毛巾接触凹屄的频率明显增加。你瞧瞧，这不张老师的毛巾又抹到胯下去了，小刘老师则不经意的把身体调整到了水柱能够浇到凹屄的位置。看着她让水流冲刷凹屄的样子，我能够知道她的感受。

    她们不知道我的存在，由于进来得早，也没有人来打扰，大伙刚刚酒足饭饱，都还在逛街消食呢，回来的也还在房间磨蹭，这期间仅有一个人在门外敲了敲，也没有进来，二个要好的小姐妹，既然已经捅破了窗户纸，当然还得继续聊下去。

    张老师说到老公新婚之夜缠了她一夜，小刘老师接了嘴；“我们侃子也一样啊，……结婚那天，我吃不消，他弄是不弄了，手啊嘴的却也没闲下来，亲上面摸下面，断断续续的也差不多有多半夜呢。……我看他也挺难受的，只好由着他孩子似的疯……男人那样是挺难受的呀，我知道，憋了一整夜，他那个……那个yīn茎愣没软下来啊。……对了，你说他缠了你一夜，他有那么多精液？……”

    “这到也不是，第一次我流了点血，没弄成，过一会，我想今天是新婚，不能扫他的兴，就说已经不痛了，他一听马上又来劲了，可他也是个生手，好不容易才算真的插到位了，耸了没几下，就憋不住，一下把我那里弄得一塌糊涂，……看他那种兴奋的样子，我也有些感动，于是我抱紧他不让下来，本来只是想让这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尽量延长一点，谁想抱着抱着感觉下面又鼓胀了，听之任之由他接着耸，这一次时间长了，我毕竟有伤，到后来受不了，又喊痛，我一喊他就停下，不过还赖在里面，我还是不行，他虽不舍，到底还是顾念我，出来了。……做ài不行，别的不碍事啊，跟你说侃子的差不多，上上下下孩子似的玩，见我不喊痛了，又时不时的来顶我几下，反反复复的折腾，……那天晚上他射了三次，至于插入，约莫有十来次。……这些男人啊，白天看他们，都是正派人，到了床上啊，说句玩笑话，一个个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流氓啊。”

    “谁说不是呢？……我们侃子平时说句稍微过头的话就会脸红，到了床上，什么下流话不说。……亏得我妈打过预防针，要不，我还真会懊悔自己走了眼看错了人呢。……你们大周也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吧？”

    “说，怎么不说？……不过我知道，大周是正派人，床上的那些脏话，不代表他平时为人的。……其实我也一样的，平时学生说下流话，我骂他个狗血喷头，上了床，听他说脏话，没有脏的感觉，反而更亲切，想听，……有时也跟着说。……”张老师说是说了，到底害羞，用“吃吃”的笑来掩盖。

    “不用难为情的，……我们都是人，一样的。……你听到过我哪怕一句脏话吗？……你听不到的，我们也只在床上说，……我想，这辈子，就只跟侃子说了，……我也喜欢听他说，……说了，他来劲，我也来情绪……”小刘老师一方面是安抚张老师，另一方面也是在暴露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想暴露，其实女人也一样的，她们也希望向别人展露自己的隐秘。直接展示自己的身体和行为是一种暴露，用语言吐露自己的内心世界或闺房密事也是一种暴露。不过女人的暴露相对男人而言，要更加害羞一些，但其暴露的欲望跟男人一样强烈，大家想想，大街上那些吊带背心超短裙，难道真的就是为了凉快一些吗？商场里那些挂得象招魂幡似的情趣内裤，薄得象纸，窄得象带，还有中间开了裆的，如果真的是因为男人的胁迫而穿戴的，那么会有多大的消费量呢？其实女人不光暴露欲望比男人更加强烈，对性的欲望相比男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去过情趣商店的人都知道，男用工具多是为了增强功能，而女用工具多是为了增加快感，增加快感是为了女人，增强功能同样是为了女人。总结起来，男人可真是傻啊，辛苦不说，还落个占便宜的名声，好象性生活中只有男人才是享受的一方得利的一方，从我们民族流传最广泛的那个词汇就很能够反映人们的错误观点，那个词汇就是“肏屄”，也有地方叫做“日屄”，好象就是我们男人积极主动的要肏女人日女人，而女人是因为胁迫而把她们的凹屄贡献出来让男人肏男人日，其实男人只是在把耸水注入女人凹屄的一刹那才有身心的满足，而女人在这个过程中，淫荡的凹屄以至淫荡的全身全心无时不在享受逐渐积累的快活感觉。女人就是这样虚伪，一方面渴望日屄的快活，一方面又作出一副圣女的样子，还硬要强加给男人一个强奸的罪名。

    女人的虚伪还表现在语言方面，这些渴望日屄的女人，在人前哪怕是听到一个所谓不雅的词语，她们就会面红耳赤，或是侧目而视，要她们说句所谓的下流话，就更象要她们的命。今天我所听到的已经是例外了，小姐妹的关系和浴室的环境为她们的畅所欲言创造的极好的条件，即使这样，她们说道敏感之处也还是吞吞吐吐的，要么用那些意思明显的代用词语，要么借别人的口舌来宣泄自己淫荡的内心。我有跟女人聊性的经历，在那种时候，她们的语言更加遮遮掩掩，我用词当然也要小心谨慎啦。但是不容置疑，我们传达的意思是明白无误的，只不过需要来一个“内码转换”而已，她说“那里”，到了我耳朵里，就变成了“凹屄”，我说“那个”，在她听来，也一定是“日屄”的意思。

    我有这方面的经验，“内码转换”功能就相对强大一些，在加上今天她们因为具备特殊的条件，语言的深奥程度也相对有些不足，在“那里”、“那样”这样的隐意词语中已经夹杂了不少象“阴户”、“xìng交”那样所谓的科学词语，因此翻译起来能够有更准确的定义，更直接的感受。我想，她们也一定是把这些绝对隐意或相对科学的词语经过翻译以后才存入记忆库的，换句话说，她们的大脑真正接收到的，仍然是“凹屄”、“屌儿”、“日屄”等等最原始最直接最撩人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