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来到灯光最多的小山脚下,抬头朝黑夜中的小山望去。。在这个小山上面有两个哨楼,一个在山顶,一个在半山,都是视野绝佳的地方,站在那里应该能够看到姥山岛大部分的景物。所以想要上到这座小山上,就必须趁着天黑,不然在青天白日之下肯定会被这两个哨楼上的水寇发现。
除了这两个挂着各种颜色灯笼的哨楼之外,就再看不到其他侦察的设施。不过何越知道这个对于水寇来说无比重要的小山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两座哨楼看着,如果真的是这样刚刚那个骂骂咧咧的水寇也不会说这个地方守得跟个铁桶似的。
明处没有,这表示对附近进行侦察的水寇都潜伏了起来,这些暗桩是所有想要靠近这个山头的偷入者最大的障碍。因为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暗桩是如何布置的,因此想要进入这个山头只能花大量的时间把可能会遇到的暗桩找出来。
何越的运气不错,虽然这些暗桩布置的地方都很好,不过这些水寇的素质实在太差,他们根本不是干这一行的料,从山脚到半山一路上何越就遇到了五六处暗桩,而且每处都有两个人在把守非常密集。但是那个布置暗桩的人绝对想不到一处布置两个人是一个非常错误的选择,因为这些水寇无事可干尽在闲聊。何越就凭着这一点把大部分的暗桩都躲了过去,只有两处花了一点时间才把他们找出来。上到半山之后何越再以勾索避过哨楼,来到那片灯光密集的地方。
躲在一棵大树上,因为光线不好的缘故很难看清楚前面闪耀的灯火中哪一点是自己想要寻找的目标。
正在何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上去把那堆房子的情况摸清楚的时候,下面的山坡上传来一阵騒乱的声音。
山坡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何越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其中一句“牛兄,你不是去了庐江城吗?怎么回来了?”引起了他的格外注意。虽然那个被称呼为牛兄的人并没有回答,但是何越知道现在机会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后面山坡上的騒乱平息了下来,几个人从山坡一直朝前面的那堆房舍走去。何越在可视的范围之内远远地吊着他们看着他们的身影没入其中一处,心里大喜。
这个去了庐江城又回来的牛兄无疑是打探到了消息,他要去的地方必然水寇大首领的住处,只要尾随着他们就能够找到地图的存放地方。搞不好他们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还会拿地图出来筹谋画策。
几个水寇进了一座茅草屋没有多久,何越也顺利在一侧土墙边上潜伏下来,茅草屋内的声音不断传来。
“大首领,现在何家已经在新水边上扎营训练水勇,不日便会来攻,我们必须得先想好应对之策。”
“老三,你有什么好计,最近你弄出来的计划都挺不错,有什么好计策说出来,做哥哥的支持你。”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茅屋中响起。
茅屋中的人沉吟了一下道:“这次他们派出两千多人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如果我们固守姥山岛的话,必然不是那些官兵的对手,所以小弟为大哥想出两条计策。”
“嗯,贤弟快快说来。”
“虽然官兵水勇正在训练,但是这些人在水中应该不是我们这些常年以湖为家的人的对手,所以要让官兵大败而归就要跟他们打水战,绝不能让他们在姥山岛上立足。最好的计策莫过于在他们行动之时进行伏击。”
“此计要怎么用?”
“两千官兵要到巢湖必然是沿新水进入巢湖,我们只要在新水上对他们进行伏击,出其不意,就能够让他们大败一阵,狠挫官兵的锐气。那些官兵水勇只要锐气被我们从诏,直接滚回老巢也不一定。即使我们在新水上奈何不了他们也一定要在湖中跟他们决战,论船只和水战经验,那些官兵应该远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况他们的主将从来没有打过水战,一定可以让他们一败涂地。”
听着这些话何越心里暗忖,这些水寇当真了不得,居然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果他们真的要在新水上面进行伏击,以新水河的宽度来说要防范实在有些困难。要是真的被这个家伙大败一阵的话,估计何英会马上宰了他们。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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