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激怒桓伟,而桓伟却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像似老僧入定了一样。两个人的怪异表现让何越心里忍不住猜测这个绝世妖妇到底是要做什么。
见桓伟没有作声,司马南琴走到何越身边,很亲热地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我们走吧。”
司马南琴的这一番做作让何越心里暗叹,自己跟桓伟之间原本还算不错的关系现在已经断裂了。这个妖女做出来的动作无一不让人想入非非,很自然地联想到自己成了这个妖女的入幕之宾。
不过现在虽然说自己跟这个妖女还没有关系,但是何越相信今晚若是这个淫荡女人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跟她有上关系。
桓伟看着司马南琴跟何越逐渐离去。冷哼了一声,带着自己的手下朝湖蓬居走去。
谢家虽然是在仓促之间准备晚宴。但是依然面面俱到,在湖蓬居开阔的大屋里,一场场地歌舞在演出,这种充满了**裸性诱惑的歌舞,让人神魂颠倒。
“怎么样?这些舞姬还不错吧?不过跟我们会稽王府的舞姬相比还是逊色了一点。要不晚上回去的时候送你两个享用一下?”
司马南琴的话让在她身旁正襟危坐的何越脸上的眉头微微皱起,虽然是在歌舞表演的时候司马南琴借着这机会对他说话,但是场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法反而更加引起别人地注意。
何越坐着一动也不动,嘴里低声地道:“郡主,现在不是在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吧?”
司马南琴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地道:“那之前你在我那里怎么就那么大胆了呢?你这人究竟是胆大包天还是胆小如鼠?”
看司马南琴居然还会脸红,何越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这女人也实在太厉害了,连脸红这事情都能够想来就来。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尊贵的郡主勾引确实是一件很让人满足的事情。
“只是在这样的场合总要有些克制吧?”
“现在你已经是正四品的武将,有什么好怕的?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不是美酒美人享用着?人生苦短。”司马南琴一双凤目含笑看着何越。
何越听了司马南琴的话微微低下脑袋,露出深思地表情,他地样子让司马南琴心里大喜。
然而何越正在想的并不是刚刚她说地话而是这话背后的诡计。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美酒妇人是每个男人都期盼的东西,尤其是在权势暴增之后,很多人都会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突然变得张狂起来,就是这样的思想在作祟。
现在司马南琴无疑是想用这样的高楼大屋,美酒妇人来绊住自己,甚至不惜屈尊降贵亲自来迎合自己,就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
在她想来自己一个乡野小民突然能够享受到贵族的待遇可能会忘乎所以,好趁机对自己下手。不过她就算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些东西还没有被自己放在眼里。
“郡主说的是,看来我还是忽略了一些自己平时没有看到的东西,多谢郡主提醒。”何越抬起头向司马南琴道。
“这才是真男人嘛,敢作敢为。”司马南琴见歌舞退下,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没有再说下去。
何越将司马南琴对付自己的招数从头到尾地回想了一遍,发现她使用的就是孙权对付刘备的手段。起身微末,奔走天下,未尝受享富贵,若以华堂大厦,子女金帛便能移人心性,果然是一条好计。
谢家的晚宴从头到尾跟何越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司马南琴一力烘托,何越才不得不跟一些不认识的人频频举杯。
知道了司马南琴的诡计之后,何越勉为其难地表现出自己的豪迈,令人侧目。
偶尔瞥了一眼身边的妖妇,看到自己有点像暴发户的样子,她一双凤目中竟然还露出倾慕的意思,这样的眼神比任何语言的赞美更加让人满意和得意。但是何越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这个妖妇的表演而已。
谢家的晚宴持续了很长时间,虽然何越已经是极力克制,但是等到晚宴结束时也成了半醉之人,不过比那些直接喝趴下的人已经好了不少。
这场宴会表面上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群人吃吃喝喝,但是何越知道谢家要拉拢的人大多是那些被灌醉的,或者等这些人明日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一具或两具雪白的**正躺在自己的身边。简单而有效的拉拢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