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消息?”
“荆州刺史刘道怜患病,虽然并无大恙但是这却可以利用。只是如今并没有付诸实行。所以没有跟人提起而已。”
司马南琴一双凤目转动一下,有些骇然地向何越问道:“你该不会要派人刺杀刘道怜吧?”
“怎么可能?刘道怜现在防范我们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会派人去刺杀他,万一事情败露反而留人话柄。派人刺杀还不如直接挥兵北上。”
司马南琴不解地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关键是在刘毅。”
“刘毅?”司马南琴沉吟了半晌,摇头道:“还是不知道你要如何安排。刘毅有雄才大志,口碑俱好,与刘裕俱兴复晋室,平常自言京城、广陵功足相抗,虽现在权且以刘裕马首是瞻,但是心里依然不服,又好拉拢权贵,朝中名望较高者多有相交,与尚书仆射谢混、丹阳尹郗僧施深相结纳。不过现在刘毅镇豫州淮南之地,荆州跟他有何关系?”
何越笑道:“你说地这些,我们都知道,我想刘裕心里应该也是一清二楚才对,北伐鲜卑慕容时各地多有派兵遣将来供调用,唯独刘毅没有派出一兵一卒来。仅此一条便让刘裕对他顾忌有加。我想如今刘裕不是不想收拾刘毅,而是没有把柄。你说若是荆州刘道怜突然病重”
司马南琴不等何越说完,娇声笑道:“原来如此,你是想将荆州刘道怜患病的事情宣传出去,这样一来,刘裕可能会特意将刘毅调到荆州。到了荆州之后,刘毅就有资本跟刘裕对抗,他们要是战事一起,我们就能趁机攻陷南郡。”
何越点头笑道:“确实如此,不过为了让刘裕安心,荆州我们必须取而复还。不然我们就拥有四州之地,比朝廷地地盘还要大,如何才能跟刘裕协同北伐。取荆州是为夺襄阳,还荆州是要示好刘裕”
对于何越不取荆州的苦衷,司马南琴当然是一清二楚,荆州对于江东来说实在地是太重要,没有人会愿意让何越取得荆州,上次何越在刘裕与桓玄之争中不取荆州就是为了避免跟刘裕等人起冲突。这次算前算后取荆州之后还要归还同样也是这个道理。
苞上次桓玄之乱时想比,何越的军力已经大幅增长,但是同样刘裕地权势也在步步高升。
不管是何越还是刘裕都是不肯屈居人下,而且他们的势力也没有达到让别人屈服的地步,目前江东的格局是刘裕占扬州、徐州、衮州、青州、宁州。郗家占江州。庾家占郢州。顾家占据南阳。周家占据益州汉中。何越具有交广湘州。
势力最大的是刘裕,其次是何越,再是周家。但是如果刘裕公然跟何越闹翻,以何越跟周家的关系,马上就会挥军北上攻取荆州,在周家的配合下,夺荆州并不困难。如此一来刘裕就没有了西边的地盘,不可能再通过荆州控制宁州,一失便是两失。
而何越也不肯跟刘裕轻启战端怕削弱了自己湘州的实力,导致无力北伐。
现在刘裕越来越有取天下的倾向,何越则是专注北伐,双方并没有在最终目标上的冲突,实力方面也相差无几,先安内必然是两败俱伤,所以大家只好先专注北伐。这也是何越营造出来的形势让刘裕不得不把目前投向北方。
司马南琴对何越道:“若是刘道怜病重,刘裕确实会将刘毅调往荆州,不过刘毅要反叛,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养精蓄锐。对此你有什么办法?”
“开放长江就足够了。同时想办法令刘毅对宁州产生兴趣,我们军情密探不是有许多是部属在宁州的吗?让他们全力支持刘毅就行了。如此一来刘毅就有本钱跟刘毅叫板。你觉得如何?”何越向司马南琴问道。
司马南琴沉吟了一会之后点头道:“不错,不过此事最好由刘裕内部提出最好。否则一旦我们引起刘裕的注意,恐怕会惹他小心防范。”
何越伸手穿进司马南琴的衣服内,抚弄司马南琴娇嫩的**笑道:“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好了。”
司马南琴被何越几下挑逗,艰难地发出一声“好”旋即便迷失在何越的**中。
一边玩弄这司马南琴的娇躯,何越一边向何雁招招手,不多时两个女人发出强烈的求欢声音,闺房内陷入一片春意之中。
不管是何雁还是司马南琴至今都不知道,一向来在手下面前一本正经,以铁腕形象出现的何越,在闺房内居然也这么有情趣,每每被他弄得**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