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度刚刚离开,司马南琴从大殿后面转了出来,婷婷袅袅地向何越走来。何越朝这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笑着问道:“郡主认为我们这回对上侯提有多少胜算?对了上次的事情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给侯提出注意的人是一个叫徐务的汉人,此人出生冀州巨鹿郡地方大族,慕容垂时徐家在巨鹿郡颇有权势,后来拓跋圭攻下中山之后,河北郡县尽为拓跋圭所有,徐家西奔,之后徐务因机谋权变为赫连勃勃所笼络,成为赫连勃勃的军师。赫连勃勃两次南下长安而且跟拓拔魏交恶,跟这徐务无不关系。赫连勃勃被我们击败之后退回统万城,留侯提镇河东,以徐务为侯提军师,这次侯提退回平阳郡,奇兵袭韩城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又是个老汉奸,有没有办法直接弄死他?”何越向司马南琴问道。
对于这样的老汉奸,何越打心里感到厌恶,再加上这种特别喜欢出奇制胜的人,所以连想都没想直接问司马南琴有没有可能利用军情密探将他杀越的大腿上坐下摇头道:“不可能,徐务虽然在赫连勃勃身边说得动话,而且还挺为铁弗人所敬重,但是此人除了贪财好色之外,绝不爱出风头,很清楚树大招风的后果。所以名声不显。而且这次你要对侯提进行军半渡而击地计划可能很难实现。”
何越抱着司马南琴的娇躯问道:“为何要这么说?”
“赫连勃勃留徐务给侯提并非是无地放矢。侯提生性多疑,多次失利之后。绝不会贸然出动,他要渡河必然会有万全之策。所以要在侯提军队渡河时加以攻击的可能性十分小。”
何越点头道:“那就试试看吧,最好能够在侯提军队半渡的时候对他们进行攻击,实在不行就将他们的人马阻隔在北洛河以东,等我们拿下长城郡再说。”
“长城郡虽然是北方比较重要的城池。但是那里城池小,驻不了多少军队,要是侯提等我们攻陷长城郡之后又来反攻地话,我们又该如何?”
何越大笑道:“那要侯提有这个时间才成。长城郡城池不足以守御,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只是将它作为攻打定阳的一个垫脚石。不会在那里留驻重兵,等到平阳定阳被我们攻陷之后,再来想办法将长城郡打造成一个重城。”
“原来你已经早知道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浪费我这么多口水,我还担心你会在长城郡内留上大量的人马和粮草呢?”说着司马南琴白了何越
何越接着向司马南琴笑道:“好几天没有请教我们的司马大人各地的情况如何,你现在给我说说各地的情况。”
“好。目前我们荆湘两州情况还好。范文俊和大叔在南郡把一切打理地井井有条。不需要你来担心。”
何越佯装惊讶地失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那可是我们地大后方。把详细地事情说来给我听听。”
“都是政务上面地事情。跟你说了你能够听得懂吗?总之政令通行。百姓安居乐业。而且还从扬州赚进不少钱财米粮布帛。”司马南琴向何越笑道。
何越这政治盲被司马南琴这么一说。脸上颇有一些尴尬。笑道:“这样也可以了。其他地呢?比如刘裕他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司马南琴叹了口气道:“看来刘裕这次真地是要篡位了。也不知道从那里弄了十余枚古铜礼器说是竟陵郡江滨自开出现地瑞物。取来进献新皇。天子当然不敢应接。刘裕就把这些古铜礼物藏进相府。这样一做作。建康满城地人都知道刘裕要篡位了。我们也是时候做出应对
何越点点头道:“我会尽快让军部地人结束这边地战事。刘裕篡位时还可能为一展威风而来攻打我们。这样地事情屡见不鲜。我们一定要做出防范才对。不过刘裕地篡位速度也未免太急了吧?”
司马南琴摇头道:“刘裕沙场征战多年,身上暗疾不少,据建康沿线所言,刘裕地身体状况已经大不如前了。趁着自己还在的时候篡位,这是明智之举,否则即便是儿子统揽朝政,若不是如曹丕一样地人物,可能还震慑不住手下大将。”
司马南琴这么一解释,何越明白过来“那么其他地方呢?比如拓拔魏有什么举动,另外还有那个乞伏炽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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