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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挟着酒泉的三十万牛马退回张掖。
李重新夺回后,令其弟李留守,自己返回敦煌。
沮渠蒙逊回到张掖没有多久,沮渠伏奴也来到张掖,城中已经被沮渠蒙逊收拾干净,不过缺乏食用,幸好沮渠伏奴带着三十万牛马来到张掖,解了沮渠蒙逊燃眉之急。
被钱牧两支骑兵从沙漠突出袭破了张掖,在武兴郡的和谈自然也就谈不下去了。令沮渠蒙逊愤怒的是,钱牧卑劣地从姑臧出兵将一干参与和谈的卢水胡人拿下,而且全部是斩杀。
随后引兵三万攻打番禾郡,还美其名曰地指责沮渠蒙逊在议和之时出兵攻打盟友西凉。
张掖附近几个郡都在处于混乱之中,沮渠蒙逊根本连出战的心思都没有,虽然钱牧引兵三万攻打番禾郡,但是番禾郡守军众多,沮渠蒙逊知道钱牧不过是出来耀武扬威一番而已,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更加担心的是沮渠善那一万追着钱牧骑兵进入沙漠的人。
果然没有几天钱牧就从番禾郡退兵返回姑臧,同时沮渠善手下的骑兵也返回张掖。
沮渠善跟钱牧手下骑兵交战不多,因为交战损失的士兵也不多,但是在沙漠里走失了大批人,最后回到张掖的沮渠善手下不过三千人,而且所有人包括沮渠善都只剩下半条命。
沮渠蒙逊虽然从西凉抢回三十万牛羊而且还有上万户人,但是跟钱牧手下那帮人造成的损失相比,这还远远不够。
自从回来张掖之后,沮渠蒙逊就天天愁眉苦脸,自己好不容易花了几年时间积蓄起来的财力被钱牧三千人糟蹋地一塌糊涂。而且这些人转瞬就逃进了沙漠,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报复的时间。
这次出兵攻打西凉并没有任何错误可言,完全是对手太厉害了,不只是沮渠蒙逊就连所有人都想不到钱牧的骑兵能够从北方的沙漠中钻出,直到张掖才冒出来。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沮渠善带着一万人进入沙漠回来的不过才三千人,而且还没有去多远,从姑臧北方的沙漠到张掖北方,这有多少距离,沮渠蒙逊自然一清二楚,可是在这样长距离的行军中,他们就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是完全是靠人多?
沮渠蒙逊在张掖无精打采的时候,姑臧城却是在大肆地庆祝胜利,对于这些驻守西垂好几年又没有打仗的士兵来说,这样的胜仗绝对是一种最好的兴奋剂。等到沙漠中的骑兵回来之后,姑臧城在宣传队员的大肆宣传下,变得沸腾起来。
看着一骑骑挺胸抬头高踞战马上的骑兵进入姑臧城,何越对身边的钱牧笑道:“虽然驻守姑臧的军队好几年没有打仗了,不过看样子训练还不错。”
钱牧喜笑颜开地道:“多谢秦王夸奖。
”
“不用客气,现在这些战士们入城了,我过几天也该回长安了,你在这里不要放松,沮渠蒙逊这几年的时间在这一仗之后算是白费了。不过沮渠蒙逊是个坚毅能忍之辈,也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因此不要轻敌。训练士卒,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回报长安。”
“是。”
何越在战士们入城之后,对他们远赴沙漠击敌破城亲自进行了奖励,让沉寂多年姑臧城变得如同过年一样。
在奖励完驻守姑臧的士兵之后,何越离开姑臧返回长安,大胜的消息在宣传队员的宣传之下很快就传到各处,在何越休兵之后还能有如此的胜仗这令各地欢欣不已,除了驻守北望城的王陌那批人之外。
回到长安城之后,司马南琴一边笑着一边向何越道:“这段时间经过一些旁敲侧击,终于弄明白了拓拔魏从盛乐出兵攻打北望城的原因,想不想知道?”
“拓跋焘一定是想造出跟我们一样的盔甲兵器吧。”
“你猜得没错,现在拓跋焘在中山暗地里开设了一家工厂,拿我们的盔甲和兵器去研究了。根据军情密探的推测,他们最少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达到我们现在的水平。”
何越沉吟了一会道:“五年的时间,这是很短的,我们到现在可是花了十几年的时间。看来有必要对拓跋焘的工厂进行暗中监测。”
司马南琴向何越媚笑道:“是不是想等人家有点成就了之后,一把火把所有都烧光?”
“正是。这事情你去安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