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红润圆鼓,就如同一个饱满的柿子。本来三绺长须颇见风雅,然而长在他那圆乎乎的脸上,却平添了几分滑稽。
他挺着一个大肚子,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之上,丝毫不必担心会滑落下来。手背之上肉嘟嘟的,漩着几个小小肉涡。脸上尽是笑意,不象个得道的高人,倒像个贴在门上财神一般。
王平真笑道:“君舆贤侄不必多礼!你带来的这个小朋友是谁呀?”
薛灵芸见他问自己,连忙施礼道:“晚辈碧落仙居门下,薛灵芸见过王前辈。”
王平真还了她一礼,说道:“真是个俊俏的小姑娘。君舆眼光不错啊!”
薛灵芸满脸羞红,低头不语。
君舆刚想解释,就听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叫道:“君舆哥哥来了?在哪里?”
薛灵芸心中一动,抬眼望去,正好和一个刚刚进门的女子四目相对。
那女子年纪和薛灵芸相仿,身材纤细苗条。一身绛紫衣服,头发在头上绾成两个抓髻,耳畔旁各垂下一条长长的发绺,一双眼珠黑白分明,灵气四溢,进屋之后,看到君舆她便高声欢呼。两人亲热寒暄了一阵,那少女却不断往薛灵芸身上打量。
君舆道:“灵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叔的爱女瑄儿……”
瑄儿打断了他的话,握住了灵芸的手,笑道:“灵云哥哥,你生的好俊呀!”
君舆含笑道:“是灵芸姐姐!”
瑄儿仔细端详了几眼,更加欢喜,展颜道:“我正纳闷怎么能有如此风流的哥哥呢!原来是个姐姐呀!更好不过了!”
薛灵芸奇道:“为什么更好不过呀?”
瑄儿吐了吐舌头,拉着薛灵芸就走,说道:“这山上就少一个好姐姐陪我玩!我们且去一边说话,让他们叔侄叙叙旧。”
薛灵芸见她如此热情,也颇爱她的直爽,便跟着她去了。
君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瑄儿还是这个脾气!”
王平真哈哈一笑,问道:“君舆,你来找我可有什么事么?”
君舆见云炫不在他这里,料他也不知情,便不急着提这件事,抢先问道:“
师叔,融州府如此大疫,我辈既然身为正教众人,当解百姓之难,为何你不下山赈灾呢?”
王平真脸上微笑,眼睛中却光芒一闪,问道:“你在路上是不是听到些什么议论了?”
君舆便将今日见闻说了一遍。王平真听到凌雨嘉那一节时,骂道:“童徵、黄悟这两个不成材的东西!明天需得好好责罚他们!”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君舆,你心中是不是也在责怪师叔?”
君舆说道:“不知师叔有何隐情,君舆愿为师叔分忧。”
王平真沉吟了半天,问道:“你可知现在正教各派的大势?”
君舆本想说话,见王平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改言道:“请师叔剖析。”
王平真点点头,说道:“自从平妖一役之后,天下正教皆以昆仑为尊。但昆仑之下,又有六个大门派各据一方,你可知道是那六个门派?”
君舆知道王平真善于自问自答,便默默不作声。果然王平真接着说道:“这六个门派乃中原的长真门、西北的须弥山、西南的碧落仙居、东海的神霄宫、江南五湖的桐柏山,再加上雄踞北方的九宸丹陵府,各派的掌门合称正教六仙。不过其中却有一仙,现在名存实亡。你可知道是哪一仙?嗯,正是那九宸丹陵府的北定侯温甫昉!”
“为何说他名存实亡呢?”
王平真突然住嘴不说,拿眼去看君舆。君舆连忙道:“这是为何?”
王平真正如被挠到了痒处,立刻娓娓道来:“这是因为温甫昉早在数年之前因练功走火,半身不遂。此刻九宸丹陵府的实权人物,是他的儿子温小侯!”
王平真拿起茶来,慢慢喝了几口,悠然说道:“君舆呀,这个温小侯年纪也许比你大不了几岁。但做事手段老辣得很。他们九宸丹陵府地处北方,最靠近妖魔道的老巢,是我正教防御妖魔道反攻的第一道屏障。故而温甫昉走火入魔的消息传开后,蓟子也不由担心得很,带了好几个昆仑高手前去探望。”
“其实蓟子的意思,是想让他师弟清微接掌九宸丹陵府。可是九宸丹陵府既是正教一派,同时又下辖着朝廷的边军。蓟子他们赶到时,正碰上圣旨特封温小侯执掌九宸丹陵府帅印。温小侯接旨之后,即刻升帐点卯,麾下一干猛将轮流向他效忠。这时温小侯才去见过昆仑掌门蓟子,邀请他一块观看沙场演兵。蓟子只是微笑,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三拍,领着众人飘然而去,算是默认了他统领九宸丹陵府。”
君舆问道:“此事我头回听闻。不知这个温小侯比起长真门下周慕瑾如何?”
王平真轻轻吐出口中的茶叶梗子,说道:“周慕瑾这个人我见过几次,人有股傲气。都说他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或许他也有些真功夫。但你可知道,众人并没把温小侯算在年轻一辈中,而将他当做六仙那一辈的掌门人。”
君舆点点头,却有些疑惑师叔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到底想说什么。王平真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正教这几年出现的并派纷争?”
他没等君舆回答,自顾自的说道:“这并派之议,便是温小侯数年前在论道大会上首先提出来的。他说天下正教门派林立,名目过于繁杂,不如大家协商,合成数个大派,力量更为强大,行事更为方便。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九宸丹陵府想扩大势力,故而大家都不理会他。”
“却没想到温小侯回到北方之后,立刻着手并派。他使出种种手段,将北方各派纷纷并入他九宸丹陵府中。各派虽可保留门派名称,却全部受他节制。长真门逸尘真人、须弥山木儁同、神霄宫陆轻衣见九宸丹陵府地盘越来越大,恐日后难以制衡,也跟着吞并周围门派。这几年,正教之中,最大的话题就是某派又并到某派之中去了。”
君舆想道:点苍山属于西南,就在南居主碧落仙居之侧,却没见她起什么并派的念头。王平真跟着说道:“九宸丹陵府并派最早,势力最大,他节制北方各派之后,竟毫不满足,一路向南吞并。就在两个月前,距九成山不足三百里的西华观正式接受九宸丹陵府统领。尔后不久,我便收到了温小侯亲笔邀请加盟的书信。”
君舆问道:“师叔如何答复的?”
王平真道:“九成山地理虽偏北,但终究属于江南道。我一把年纪了,就算真要受人驱使,也不愿在一个黄口小儿手下听命。只可惜咱们江南五湖的领袖,桐柏山掌门司马青衿,别人都逼到家门口了,他却终日效那隐者狂士,放浪形骸,一点也没有大英雄的胸襟。江南五湖人杰地灵,终究是一盘散沙。但我九成山即便是小门小派,也不愿做那任人吞噬的虾米!”
王平真说到此处,眼中精光闪烁,露出一股掌门人的威势来。
他见君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完全没有看到他这副双目如炬的无畏神态,不由微微失望,想了一想,抛出一个问题:“君舆,你可知道。这场瘟疫,很可能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君舆果然一惊,抬起头来:“何以见得?”
王平真深沉一笑,道:“这瘟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我回书拒绝温小侯的并派提议之后,毫无征兆,突然爆发。这不觉得这里面有玄机么?”
王平真盯着君舆双目,悠悠说道:“我知道你怪我不肯尽侠义之本,去救治灾民。但大敌当前,我不得不防。你也知道,祛瘟符箓极耗灵力,这许多灾民,我若全力施救,必大耗真元。说不定在哪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就突然蹊跷的积劳成疾,暴病而亡了。”
君舆缓缓道:“并派之争,果真要用到如此残酷血腥的手段?”
王平真仰头追思:“当年九宸丹陵府刚开始吞并北方门派之时,老英雄呼延巳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半月之后,他便离奇坠马而死,其所创的神鞭门随即并入九宸丹陵府。这几年并派纷纭,诸如此类的诡谲之事时有发生。足以为前车之鉴!”
君舆沉吟道:“但师叔对大灾不闻不问,不免让人齿冷,九成山根基也将动摇。”
王平真道:“谁说我不闻不问?这一方乡绅官员,哪一个不请了我的符箓?
君舆,凡事抓大放小。我保住了融州府的头面人物,便是保住了九成山的砥柱。
百姓只要不死绝,终究会繁衍生息,实在不行,还可以从附近郡县抽调人丁过来。
假如九成山真的遇到了什么灾祸,你以为能靠百姓么?终究要靠这些根深叶茂的官绅望族帮忙。”
君舆心中听得气闷无比,很想反驳一句:“若不以天下苍生为念,这九成山符箓派存着又有什么意思?”
王平真见他面有不愉之色,知道他对自己所作所为不以为然,不由心中一惊,暗道,此子与我并非同心同德!我却和他推心置腹,失策!失策!便岔开话题:“话说回来,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云炫最近好么?”
君舆见他问起此事,不由长叹一声,将往事简要说了一遍。王平真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如此看来,云炫定是被妖怪掳去了!”
君舆黯然道:“定是如此。不知他此刻身在何方。”
王平真安慰道:“不要急,下个月论道大会就要在江南道召开,到时候天下正道,汇聚一堂,说不定可以打探到什么消息。”
君舆点点头,说道:“但愿如此。”
王平真却奇道:“你说你发了数道飞鸽传书给我,我怎么没有收到?”
他想了想,高声唤来一个丫鬟,吩咐道:“去把夫人请过来见客。”
君舆知他鳏居多年,闻言不由面露询问之色。王平真笑道:“呵呵,我这两年又娶了个新夫人,唤作秦妙蕊。她掌管着鸽笼。我问问她有没有看到你的传书。”
过了一会,那丫鬟回来禀报:“夫人已经睡下了,说明日再见过客人。”
王平真嘟囔了一句:“睡这么早?”
他见秦妙蕊不给面子,心中颇有些恼火,本想拿出老爷派头喝令她过来。但又一想自己这一个月以来,如临大敌般戒备,和夫人早已分房而眠。秦妙蕊正是青春妙龄,如狼似虎。料她多日空闺,对自己有些怨尤也是应该。他心中有愧,终于挥手对那丫鬟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君舆又想起一事,问道:“那凌雨嘉义诊灾民,师叔何故遣人与她为难?”
王平真眯起眼睛,寒声道:“此女是妖!我这两天就要去收了她。你以为她赈灾是为了发善心?那是在给妖魔道收买人心!”
君舆一怔,呆呆站着,若有所思。王平真又和他东拉西扯了几句,便让他去客房休息。君舆不见薛灵芸,但知道她和瑄儿在一起,倒也不担心。
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时想着云炫的生死下落,一时想着正教之间的明争暗斗,一时想着眼下的大灾……诸多事情涌上心头,让他郁闷难解。他长吁一口气,放松心神,慢慢睡去。
那九成山经过王平真十余年的苦心经营,楼台房屋众多。在离君舆极远的一个厢房之内,此刻却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油灯之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仅着轻纱,裸着一身雪白的肌肤,俯卧在软榻之上,吃吃笑着。她身旁另有一名身材薄瘦的男子,手里捏着根鸽子羽毛,正在那妇人耳后、颈项之上慢慢萦绕轻扫。
妇人先是娇笑,再而轻声喘息,终于发出妖媚的呻吟。她扭头望着那男子,媚眼迷蒙,湿润的小口半张,微微吐出香舌。一身雪肉在羽毛的撩拨之下不断扭动,油灯照耀之下,又给那光滑的肌肤涂上一层油润的金黄。
那男子嘻嘻笑着,羽毛尖端忽然从妇人背脊正中那一道柔美的凹线划下,又慢慢爬上她圆隆高翘的蜜尻,一直刷到她的股沟之上。妇人销魂无比,长长低哦了一声,只觉酥痒深入骨髓,一直痒到心尖尖上。
她才喘了口气,男子又是轻轻一划,她忍不住娇声叫道:“痒死奴奴了,流了好多水儿。”
那男子笑道:“姐姐的身子雪团也似,当真迷死人!”
妇人咯咯笑道:“你且说说,哪里迷死你了?”
那羽毛却沿着那雪白肥臀而下,沿着白嫩大腿划过腘窝、小腿,轻搔着妇人柔润晶莹的娇嫩足心。妇人火烫了一般猛的蜷起玉腿,笑个不停,白玉雕成的五个足趾紧扣,足心窝出一个迷人的凹陷来。
那男子笑道:“我最爱姐姐这一身雪肉。看起来婀娜动人,凹凸有致,摸起来腴不见骨,肥而不腻。姐姐身上最能体现这八字评语地方,就是这又圆又翘,馋死人的雪白屁股了!”
他说着兴动,双掌抓上妇人臀肉不住揉捏。妇人娇笑着,牝犬般趴在床上,翘起那盈软的丰臀,让他尽兴耍弄。
妇人被他魔掌摸的心痒难搔,想起一事,笑着问道:“那天上山,你故意在我后边磨磨蹭蹭,是不是就想看我的屁股?”
那男子笑道:“山路逶迤,美人拾级而上,丰臀之隆,欲裂裳而出,偏又随着身姿摆动,颤巍巍,抖簌簌,令人遐想那裙下是何等风光。如此难得美景,我子骞……咳咳,我是说,我之前从没见过,怎能不好好观赏呢?”
妇人见他双掌用力,搬开自己两瓣蜜桃似的臀瓣,知他在瞧自己的菊蕾蜜穴,呻吟一声,浪道:“是不是流了好多水?”
子骞赞道:“妙蕊姐姐果然人如其名。这蜜处如娇花带露,如玉蚌含情,美死人了。”
那秦妙蕊浪喘一声,哼道:“别废话了。心肝哥哥,快亲上一亲,被你看得痒死了!”
子骞哈哈一笑,脸便凑了过去。
秦妙蕊身子洗的洁净,但此刻分泌旺盛,蜜穴上烘着一股淡淡的甜膻味。子骞极爱那味道,伸出长舌,撮卷如枪,便在秦妙蕊蜜洞入口一刺。秦妙蕊啊的一声媚叫,手抓紧了床单。子骞一双风流眼,早瞥见了她连小小的菊蕾都收紧了。
他心中大爱,便不断用舌头去戳秦妙蕊滴水的洞口,眼睛余光瞧着那小巧圆匀的菊眼一收一放,凑趣无比。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菊眼之上,感受着那柔嫩漩涡拼命努动的阵阵松紧。
秦妙蕊被他手摸舌舔,早已意乱情迷,按捺不住,翻过身来,与子骞做了一个颠鸾倒凤之势,丰臀扣在他的脸上,柔荑伸出,趴下他的裤子,掏出那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来。恰在这时,子骞舌尖勾动着她的敏感花蒂,她啊的一声媚叫,伸出粉舌,在子骞光滑的肉菇之上挑了数舌。子骞舒爽无比,叫道:“姐姐帮我含一含。”
秦妙蕊红唇在他guī头之上连亲数下,张口将那膨大圆头吞入口中,唧唧咕咕的开始上下吞吐。
子骞那条肉棒硕长,秦妙蕊吞之不尽,便用绵掌握住肉棒根部,来回揉搓,樱口反复吞吃着那肉棒坚硬的头端。然而子骞唇舌之法比她更为娴熟,舌尖抵住她花蒂才颤了数十颤,秦妙蕊便飞溅出一股蜜液,打湿了子骞口鼻。子骞笑道:“姐姐,你好多水呀!”
秦妙蕊只觉嫩阴之内酸痒无比,空虚得直让心儿难受,便滚到床上,一对水珠般圆润的肥乳巍巍坟动,浪叫道:“好哥哥,快用你那棒儿来插奴奴!”
子骞翻身起来,表情却有些痛苦。秦妙蕊问道:“你怎么了?”
子骞咬着牙道:“你稍等一会,我去撒泡尿就来。”
秦妙蕊做出一副骚媚样儿,娇声道:“别去了,尿在奴家身子里。”
子骞不敢再听她销魂蚀骨的媚声,急急出门,道:“马上就回来!”
秦妙蕊恨道:“死人!”
一语未必,只见那撩死人的哥哥闪身进了屋,她奇道:“你撒尿这么快?”
那人桀桀笑道:“老子jī巴大,自然尿的快。”
秦妙蕊咬着嘴唇,抛了个媚眼,曼声道:“奴奴就喜欢粗的大的……”
那人将她双腿大分,一手抓了她一个饱满肥乳,肉棒顶在她湿淋淋的肉洞之上,一挺而入。秦妙蕊娇呼一声,骂道:“狠心的!你要顶死我呀!”
那人笑道:“顶死你又如何?”
大开大送,竟如粗夯打井,记记深透花房。
秦妙蕊被子骞每日撩拨,直偷了数天,才于今日偷上手。她只道那瘦瘦的郎君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却没想到真做起这件事来,竟如野兽一般凶猛。偏偏他阳jù粗大坚硬,磨得她膣内无处不爽,身子仿佛飞在云端一般。秦妙蕊自从嫁给王平真之后,几时尝过这番滋味?王平真每次冲顶,倒有大半力道被那圆突的肚腩所卸,哪像身上这人,几乎棒棒顶在自己花心之上。
她舒爽之下,不禁又吐出香舌,口中胡乱浪叫:“狠心的,你顶……顶死我吧。奴奴不要活了……奴奴让你顶死……好哥哥……心肝宝贝儿……”
她兴动之下,蜜蚌之内粘膜一片泥泞肿胀,紧紧里住那根火热肉棒。那人只觉秦妙蕊阴内突然变得狭窄,却又无比的腴软。逗引得他拼命纵送,差点射出精来。他心中暗惊,忖道,这妇人倒是天生媚肉,阴内居然有如此奇妙变化,险些被她先吸了元阳。
当下镇定心神,牢守精关,一气又抽chā了她数百下。却不知那秦妙蕊动情之至,嫩阴紧紧套着他的肉棒,每一丝牵动摩擦都比之前放大了数倍,那妇人再也不能坚持,竟被他这轮猛攻,送到极顶。秦妙蕊抱紧他的身子,浑身颤抖,登时一阵大丢。那人连忙采吸。
半晌之后,秦妙蕊方丢了个心满意足,手脚松软的躺在床上,然而她才喘息片刻,便淫兴汲汲,伸手去摸那人肉棒,舌头舔着嘴唇,吃吃笑道:“奴奴还想要。”
那人正要运功化解所吸的阴元,见她纠缠,便推说道:“你且等等,我去小解。”
秦妙蕊道:“你不是才去过么?”
那人道:“晚上吃的茶多,我去去就回。”
房门一开一关间,便听那人笑道:“好姐姐,我回来了。”
秦妙蕊嗳了一声,骂道:“你那活儿难道是个水炮?怎么拉尿比放个屁还快?”
那人嘻嘻笑道:“如此娇躯玉体横卧于榻上,小生怎敢让美人久等呢?”
秦妙蕊此时满心俱是淫意,嗔道:“这会怎么掉起书袋来了?快点到奴奴身上来,痒得受不了啦。”
那人凑上前去,先是温柔一吻,秦妙蕊虽急不可耐,也只好吐出香舌,与他缱绻,一只纤手,却抓了那肉棒,直往自己腿心拉。那人笑道:“美人这么着急?”
秦妙蕊洁白柔软的脚掌已经放在他的臀上,用力一勾,呻吟了一声:“快插进来。”
那人偏要卖弄技巧,guī头在秦妙蕊花穴之上微微一刺,才没进去半截,又轻薄退出,秦妙蕊大急,被他挑得浑身都酥痒难耐,恨道:“用力插奴奴,象刚才那般插呀!”
那人嘻嘻笑道:“不必着急。看我九浅一深……”
他正慢条斯理,左肩上一痛,却是被秦妙蕊狠狠一口咬在肩头,顿时惨呼一声:“啊!我就插!就插!”
秦妙蕊只觉阴内一暖,一根坚实肉棒已满满插入,她心满意足,松开牙齿,舔了舔嘴角边的鲜血,唇舌间淡淡的血腥味,让这妇人觉得刺激无比。
那人拼命纵送了几下,秦妙蕊双手双脚都勾在了他身上,犹显不够,浪道:“好哥哥,不是这般温柔,奴奴要你象刚才那般粗鲁!用力,顶死奴奴!”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舂了几下,故意豪气满满的叫道:“顶死你!顶死你这个小娼妇!”
然而才叫了几声,右肩剧痛,鲜血流出,原是又被秦妙蕊狠狠一口咬上,只听她叫道:“不是这样!要像刚才那般野蛮!”
那人双目含泪,推开秦妙蕊,说道:“姐姐你稍等,我去撒泡尿就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跑出门外。秦妙蕊目瞪口呆,心道:这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肾虚多尿。明日用茯苓再炖两只大肥鸽子给他补补。
房门响动,那人桀桀笑道:“我来了!”
秦妙蕊也满心欢喜,浪道:“好哥哥,这就对了,奴奴就是喜欢你现在这个调调!”
那人在秦妙蕊肥臀上拍了一记,笑道:“这次从后面来。”
秦妙蕊娇滴滴的递了个媚眼,顺从的跪趴在榻上,那人双手捏住了她的圆臀,狠狠一顶,秦妙蕊几乎唱出歌来:“好哥哥!就是这样……”
子骞坐在屋顶之上,山风阵阵,扑面而来。他双臂交叉,捂着肩头创口,耳听瓦下一对男女淫靡浪叫之声,心中凄凉,泪如泉涌,不由得悲叹一声:世情多变,人心不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