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高俅高太尉养子高坚设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贞身。她惨遭高官子奸淫,竟被那花花太岁恣意奸弄了一个半时辰,虽求得那淫厮守得精关不泄,未彻底失节,但芳心当真如藕折丝断,只共丝争乱。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说与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与林冲共枕,想起那日对林冲说起红颜祸水之事,又想高衙内手段着实强悍,迷乎睡间,竟春梦恶梦齐来。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爱,从未受过半点挫折,更未见过血光之灾。这场春梦恶醒,早惊得“啊”地一声尖叫,扑倒在林冲身上,一颗芳心“扑扑”乱跳,惊惧之间,不由嘤嘤啼哭。
林冲翻身醒来,见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时慌了手脚,忙轻抚秀发,安慰道:“娘子,做恶梦了吧。莫怕,莫怕。”
若贞心伤神乱,止住哭,嗔道:“官人,勿弃了我,我此生只爱官人,官人莫要嫌弃。”
林冲安抚道:“娘子哪里话来。某这一生,也只爱娘子。娘子今日虽受那厮羞辱,但未遭玷污,某怎会休你。”
若贞心中气苦:“若被官人晓得真相,定会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与他交恶,那高衙内早晚,早晚恶了官人。”
林冲叹一口气道:“只碍着太尉头面。也罢,便放过那淫厮一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陆谦那厮,却饶不得,定要搠他三个窟窿,方解今日之气。”
若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内若要恶你,正没口实。我适才那梦,不是好兆。”
林冲问道:“娘子做何梦来?”
若贞怎敢实说,粉脸一红,将头埋于林冲怀中,慌道:“我梦见一独臂头陀,长得,长得如人间太岁神一般,单手拿刀,要杀……要杀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这梦,必不是好兆。”
林冲笑道:“梦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恶头陀要来便来,怎是我的对手。娘子且放宽心,林某不才,当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罢,豪气顿生!
若贞哪放心得下,急劝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恶之徒当道,你若杀了陆谦,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冲又叹一口气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却做不得好汉了。也罢,便饶陆谦性命,但一顿拳脚,却少不得了。”
若贞再要劝,哪里劝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时,林冲也不吃辰饭,先去禁军,向枪棒总教头王堰告假七日。巳牌时便出了禁军大营,疾步向陆谦家迈去。
那陆虞候却躲在太尉府内,不敢回家。
林冲又去太尉府前,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面。
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
第四日饭时候,鲁智深径寻到林冲家相探,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林冲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师兄;既蒙到我寒舍,本当草酌三杯,争奈一时不能周备,且和师兄一同上街闲玩一遭,市沽两盏如何?”
智深道:“最好。”两个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日相会。
自此连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且说高衙内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跳墙脱走回府。陆谦与富安回报称,那豹子头杀气腾腾,正满街寻人生事。他吃了一惊,哪敢再出府寻乐,冲陆谦道:“你与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盘桓几日,莫回家了,待林冲那厮怒消,再作理会。”
陆谦见高衙内容频不好,精神憔悴,全无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诧异,问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难不成怕了林冲?”
高衙内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疯狗一般,见人便咬,便是皇帝,也当避一避。等他怒休,却再理会!实不瞒你们说,此番富安献策,虞候作辅,本爷已尽肏得那美娇娘大好肉身,与她恣意欢好多时,此女真人间尤物,让我好生快活!”言罢哈哈大笑。
那干鸟头与陆谦齐唱大喏:“恭喜衙内享尽人间艳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内却道:“有甚么可恭喜的!此番虽肏得她一个多时辰,却未尽如我意,让我至今憋得难受,欲火难消!”
陆谦与富安均吃了一惊,忙问道:“却是为何?”
这花花太岁便将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摆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却因富安报信,不得泄阳一事,细细向二人说了。最后恨恨道:“我为林家那人,虽已壳得她身子,却未尽兴释放,害得我焚身般难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冲那厮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富安知高衙内心眼多,好记仇,最烦他人坏他兴致,听他说完,骇得当即跪倒磕头道:“衙内恕罪,衙内恕罪,小的万万不知衙内正值兴头上,扰了衙内兴致,愿衙内千万饶恕这个……”
高衙内嘿嘿一笑道:“你且起来吧。此番壳得她,你立下头功,你虽扰我兴致,实是一心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迈不堪,若你能再献奇策,让本爷收得那双木,都管一职,迟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头道:“谢衙内抬爱!”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
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阅。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
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日,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
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
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愿此事曝光。实不瞒衙内,今日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于府内告之小人。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内收不了她!”
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
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误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冲调遣城外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
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
三人奸笑一阵,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内今日忍精不泄,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撩般难受,一对大阳卵更是肿胀欲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精术一书,细细阅读。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理气顺阳之法,将阴囊中恶积之火,缓缓压了下去。欲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精气爽,端的舒服无比。
他见此书还载有固精守阳术,与别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他如获至宝,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第一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精异术,管你是“羊肠小道”,还是“含苞春芽”,我也能尽在巅峰处游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爷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
高衙内骂道:“听什么鸟戏!”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衣,高衙内冲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甚么富安。”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