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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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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高太尉养子高坚趁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对拔陈桥驿之机,将林冲娘子张若贞并丫鬟锦儿逼入太尉府。这花花太岁强施淫威,终于得逞狼欲,将俩女双双玷污。他这一夜销魂,竟同时壳得美妇少女,当真享尽人间艳福!志得意满之际,见俩女均被奸至晕厥,便强行与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场,不觉已过次日巳时。

    各位看官,这高衙内虽是太尉之子,但无一官半职,一纨绔子弟,为何竟这般胆大妄为,连武官之妻,也难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丧专,让奸臣把持朝政,众权贵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才得结此孽缘,祸乱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孙尽奢淫!却不知恶因必结恶果,一百单八煞星隐现,天下将乱。

    此时那场入夏雷雨早停,云开日现,朝阳胜火,一抺艳阳,透入卧房之中,照在那张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内左右双臂搂着若贞锦儿,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渐渐睁开色眼。他见两具软滑的香体在怀,俩女在他双臂紧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体那不倒巨物又被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一时好不得意,不由畅快得奸笑数声。

    若贞锦儿睡得正浓,不知此刻窘境。这花太岁便轻轻缩入被中,将二女两对雪白丰奶一左一右凑至嘴边,只觉奶香入鼻,便左右开弓,轮换吸食四粒奶头,直吸得俩女奶头俱硬,竟在睡梦之中,双双发出“嗯嗯”吟声。

    他正吸到得意处,只听房外朝儿轻声唱道:“香过楼栏,一院春光明,和风抱女睡。花黄鬓彩,襦绮软裙馨佩。凭阑眼阔,远近是,绿萝红媚。寻滋觅味,与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内听得肉棒大动,心道:“还是朝儿晓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与锦儿一回!”想罢,轻轻抽出手来,掀起春被,将俩女紧握巨棒之手轻轻拿下。他见若贞腿长腰细奶大臀丰,锦儿玲珑娇小花蕾初开,再见床单上仍留有处子贞血,色心更是大动!双手轻轻提起若贞雪白双腿扛于肩上,巨棒头儿摩擦那微红菊门,便要强逞淫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后宫圣地,今早还想逃过此劫么?”

    却听秦儿一路小跑而来,与朝儿说了两句话,在外轻声唤道:“少爷,莫再玩了,老爷候得你久了,正恼着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请安之时。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一生福贵,全系于养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贞双腿,淫淫说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爷回来,再享娘子后宫!”想罢便唤朝秦两女使入内为自己更衣。

    朝儿秦儿见床上躺着两具祼身,相视一笑,双双唱一轻诺道:“恭喜少爷终遂心意,了此心愿。”高衙内笑道:“你等也费心了,要说了此心愿,也不尽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时日。”

    朝儿抿嘴笑道:“以衙内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门,还请衙内先去请安,莫惹老爷生气。”

    俩女服侍高衙内穿戴整齐,待他走后,秦儿向朝儿使个眼色,俩女轻推若贞锦儿,见她们已幽幽转醒,便退出房去。

    锦儿与若贞先后醒来,猛得瞧见双双一丝不挂,均躺在高衙内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她们一个是有夫之妇,深爱夫君,却背夫失节,两度惨遭奸淫;一个早有心仪之人,已定终身,却痛失处子,被人霸占。俩女个中愧疚,一时均抽泣不绝。

    若贞想到昨夜与高衙内极尽淫事,深愧于林冲,又觉对不起锦儿,更是哭得泪如泉涌,抽泣道:“锦儿……我对不住官人……也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哭罢跳下床来,便要撞墙。

    锦儿连忙抢上,死死拉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也对不住张甑……但娘子万不可寻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

    若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为自己报仇,怎逃得过高俅毒手!”不由抱着锦儿痛哭:“我……我大节已失……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儿在外听她们哭得甚悲,不由推门进来,劝道:“夫人锦儿莫再哭了,这便走吧。我们已得老爷吩咐,放你们还家,衙内断不会再来滋扰夫人了。”

    朝儿也道:“是啊,你们莫再耽搁,若衙内回来,想走也难了。此事已过,夫人也遂了衙内心愿。我等绝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爷生气,丢了性命。”

    若贞痛哭不语,锦儿泪眼朦胧,怒道:“你家衙内真不再滋扰我们?他,他如此强横,怎肯甘休!”

    朝儿知锦儿所言非虚,低头不语。秦儿忙道:“衙内稍去便回,我们只因老爷之命,才敢让你们走。再不走时,衙内回来,定生事端。”

    若贞见地上满是被高衙内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

    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女必是高衙内私养女眷,日日与他寻欢,却穿其内衣还家,不由羞红上脸。她白色云裳虽然完好,却甚是薄透,只得勉强去穿秦儿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体,压得双奶紧绷,一时穿戴不上。

    秦儿见状笑道:“夫人不仅美赛天仙,奶子还这般大,撑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见衙内玩女过百,无一能比得过夫人的,怪不得衙内失心般喜欢夫人。”若贞羞红不语,秦儿帮她系紧背后系带,若贞只觉呼吸甚难,羞道:“系轻点。”。

    秦儿笑道:“夫人莫将这红肚兜撑破了,可要赔我!”若贞也顾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边锦儿也穿戴好了,搀着她,俩女如惊弓之鸟,匆匆逃离这淫窝。

    正是:失身失节乱穿衣,祸去祸来欲难消。

    却说高衙内转入后堂,去向养父请早安。高俅平日虽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礼数,此时早过巳时,只见高俅坐于虎皮椅上,横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带凶相,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内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个大喏道:“孩儿向父亲大人请安!孩儿昨儿夜读诗书,睡得晚了,请安来迟,万望父亲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两声,怒道:“你倒嘴滑,休来骗我!昨夜又玩别家女娘,早忘了为父吧!”

    高衙内不敢起身,他从未见养父如此严厉,知高俅最厌旁人骗他,冷汗齐下道:“孩儿确实玩得过头,求父亲大人原谅!”

    高俅无生育,只此养子为后,故来甚是宠爱,不由口气软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为,为父也不来管你。但你已是太师亲点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满城风雨,人道你风流无度,你若再不收敛,迟早误了为父!”

    高衙内忙磕头道:“孩儿谨记父亲大人教诲!”

    高俅见他甚至恭顺,心中甚喜,站起身来道:“为父还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妇人,先叫秦儿放她还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后患。”

    高衙内听林娘子已被放还,心中直叫苦,却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儿这就断了与那妇人来往。”

    请过安,高衙内匆匆回房,见林娘子和锦儿果真走了,不由满腔怨气,急唤来朝秦二女使,骂道:“你等胆子不小,如何敢让老爷知道此事!”

    朝儿秦儿吓得跪倒在地,秦儿俯首道:“少爷息怒,秦儿一字未向老爷提,想是老爷久等少爷不来,从别外听到风声。”

    高衙内寻思:“量你也无此胆。”又道:“是谁走了风声?老爷可知是林冲之妻?”

    秦儿忙道:“老爷不知。今晨小奴见老爷质问陆虞候,虞候见隐瞒不过,止说少爷新得两民家女娘,实是三情相悦。老爷知少爷风流惯了,也未多问此事,严令我放人,别生事端便罢。”

    高衙内心想,原是陆谦那厮坏我好事,但这“三情相悦”四字,倒说得甚好。他心下稍宽,喜道:“你们起来吧。林冲是父亲爱将,切不可让老爷知道我已壳得林家妇人,惹他生气。可惜只玩了两美娇娘一夜。”

    俩女唱喏退出。高衙内在房中徘徊,如遗失宠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锦儿叨念。

    恼烦间,不觉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见。他此时好生没趣,见富安来了,心中一乐:“他来必有喜讯。”便坐在逍遥椅上,唤富安入内。

    这干鸟头进来,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内摆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礼。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内之意,连日探访张尚邻舍,实是费了一番周折。衙内真是诸葛现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内所料,那李贞芸确与张教头有若大干系。”

    高衙内最喜旁人拍他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却道:“你休要耍嘴,个中实情,快快细细道来!”

    富安忙道:“他家邻舍中,确无人知晓张尚底细。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张尚说话,他嘴倒守得甚紧,不漏半点风声。小的正没奈何,巧在那日来一汉子,是他远房堂弟,从孟州道来京省亲。小的出了张家,藏在门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见那汉子被张尚轰出门来。小的见他一脸愤懑,劝慰一番,问得那汉子唤作张青,江湖人称“菜园子”。小的便请他吃酒,去近左酒肆开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与他言谈甚合,只把酒来灌他。酒吃到浓处,张青那厮以为我是江湖中人,话便多了。原来他在孟州道上争些小事,一时性起,杀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祸。不想张尚怕事,不敢接纳他。小的见有机可趁,送些大银给他作盘缠。他见我豪爽,与我称兄道弟,小的再把话来套他,终将张尚生平之事,说与我知!”

    高衙内大喜道:“那菜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富安道:“人已离京,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回孟州道上剪径。好在张尚之事,小的已然尽知。”

    高衙内点点头道:“你这便说来。”

    富安奸笑道:“衙内可知,那李贞芸,正是张尚前妻!”

    高衙内“腾”得一声,从逍遥椅上坐将起来,搓手道:“竟有这等事,那李贞芸,却如何入了太师府?”

    富安笑道:“衙内有所不知。那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仅书画了得,又精通乐府音律,抚得一手好琴。张尚乃翰林图画院画师张择端之子,也是琴画双绝,与李贞芸青梅竹马,互通音律书画,两情相悦。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卖画为生,嫌张尚无一官半职,不许俩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画《万壑松风图》被蔡太师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师府,任太师随从。李唐突入豪门,受庞若惊,感激之下,便将女儿引见太师。太师被李贞芸姿色所迷,要纳她为妾。李唐痴于扬名立万,竟同意嫁女。李贞芸深爱张尚,抵死不从,称只嫁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清明上河图》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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