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扯弄,让布料摩擦着水嫩花唇,而长指也揉着两片花唇,按压着圆润花核,不一会儿,花蜜就已湿洒,染湿他的手。
他松开小嘴、张嘴含住嫩乳,吸吮着雪白软嫩,舌尖弹弄着蕊尖,长指也用力探入花穴。“啊,”长指一进入,敏感的花肉就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吸得很紧,小手来到他的裤裆,隔着西装裤爱抚着他的火热。“你这里好烫。”她啃着他的胸膛,小嘴含住男性乳头,学他以舌尖在乳头上绕着圈,再以牙齿细咬,手心也透过布料抓握着热杵,不断地挑逗他。
“哦……”这个妖女!他粗喘,长指再探入一根,两指猛然抽chā着水穴,搅出更多花蜜。酥麻快意从私处弥漫,她抬起臀移动着,不断扭腰,长指进入又退出,甚至曲起枢弄着细软花肉。
“嗯啊……”媚人娇啼从小嘴逸出,情欲让雪白肌肤泛着瑰红,有如盛开的妖花。韩洛宇着迷地看着她,倏然抽出手指,解开裤头,热铁早已蓄势待发地挺立在两腿之间。
他抵着湿润花户,那灼热的温度让她兴奋颤抖,花蜜沁得更多,花径兴奋地蠕动。他抬起雪臀,劲腰一沉,男性猛然挤入水嫩花穴,瞬间充实花径,填满所有空隙。
“啊……”两人同时逸出一声轻喘,她的紧窒让他发狂,大手扣紧纤腰,他猛然往上撞击,粗长摩擦着柔软花壁。他的进出太过猛烈,小手往后抵着桌面,她仰着小脸,贝齿轻咬着唇,痛苦又舒畅地承受他的狂烈。
两团丰盈跟着他的顶弄而晃动,瑰红乳尖红如果实,他张嘴含住一只蕊尖,以齿轻扯。她娇喘着,却也不甘示弱,小手来到两人紧密交合处,握住男性末端,爱抚他的敏感。
“哦……该死!”他身体兴奋地一颤,差点爆发出来,他咬牙忍住,嘴里的乳尖被他吸得更紧。而窄臀也加快撞击的节奏力道,扯着丁字裤的手指猛然抽紧,让布料深深陷进花缝。
“啊……”他的粗鲁让她感到疼痛的快意,花径却将他吸附得更紧,不放他离开。他们谁也不放过谁,极致挑逗纠缠彼此。他松开乳尖,抬头吻住红艳小嘴,舌尖勾缠着丁香,男性也冲刺得更快速。直到最后一刻,两人身体紧紧交缠,激情的唾液流淌,而一起到达极致天堂……
喘息渐止,会议室飘着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安千夏无力地轻喘,小脸贴着汗湿的胸膛,身上的蓬裙早已被掀开,穿着吊带网袜的长腿跨坐在韩洛宇腿上,他仍然在她体内,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来回抚着她的大腿。“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仍带着情欲后的瘠痉,整齐的黑发早已凌乱,身上的衬衫半敞开,皱巴巴的西装裤半褪。此刻的他,狂野又性感,完全没有让韩氏企业员工又敬又怕的总经理模样。
“你不是想要我来找你?”她娇声道,手指轻画他的胸口。“你在等我来找你不是吗?”不然他不会丢下那句话就离开。他看透她的恐惧,却知道能帮她走出来的只有自己,所以他离开,等她想通了,自己主动找他。“那你该跟我说什么?”韩洛宇低眸看她,唇畔隐隐勾起,对她懂他、来找他感到彻底的愉悦,连日来的焦躁一扫而空。
“我不喜欢当Teodora,当Teodora的时候,我分不清接近我的人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别有意图,我总想着,若我不是Teodora,还会有人喜欢我吗?”
安千夏轻轻说出自己的恐惧。“艾格就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眼中的我不再是他认识的安千夏,而是Teodora,我威觉不到他对我的爱,只有对Teodora的偏执,他看到的只有我的才华,而不是我。”
“嗯哼。”韩洛宇轻哼一声,对她曾把他想成跟艾格一样,还是感到很不爽。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悦,安千夏怯怯抬眸,小声开口,“我不是把你想成艾格,我、我只是怕嘛,知道我是Teodora后,我怕你对我的态度也变了,所以我才不敢说。”韩洛宇懒懒挑眉,俊庞有着不悦。“小姐,你觉得你画的那些鬼东西我看得懂吗?”
就算她是Teodora又如何?他又不懂艺术,就算她再天才、再有才华,她作画的时间都够他自己赚入上千万了。“我……”安千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相处的那些日子,她很清楚他多没艺术细胞。
“总而言之,你就是对我没信心。”韩洛宇冷哼。“不是这样的!”安千夏着急又紧张地看着他。“要是对你没信心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只是以前的事让我一直很害怕……”
见她不知所措的模样,韩洛宇也心软了,她呀,成名的时候只是个小女孩,却踏进大人肮脏的世界,就算逃开了,以前曾有过的恐惧却一直藏在她心里,让她忘不了也踏不出。“现在呢?不怕了?”
“还是怕……”她笑得羞涩,可是看着他的眼眸却满是信任。“可是有你陪我。”“可我不懂莫内、高更,什么印象抽象画,还有贝多芬、莫扎特……”剩下的话,被她的吻堵住。
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像个小女孩般对他娇柔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懂我就好。”看到他对她露出笑容,她的心随之悸动。
她想起初次看到他时,就是这个笑容让她心动……让她,爱上了他……
尾声Teodora开画展了!这个消息轰动了国际画坛,而且,Teodora的画展竟然在台湾一个偏僻小镇展出。他们不敢相信,消失多年的Teodora竟然又出现了,而且还出现在偏远小岛上。闻名而来的画家、评论家、崇拜者……一夕之间几乎全挤到台湾来,台湾的艺文记者也忙了起来,几乎全世界的人都涌进桃花小镇。
Teodora的画,被尊崇为“上帝的恩赐”之名的人就是有这个魔力,她的画让全世界疯狂。“Imperfect”―似黄金又似日光的奇异色彩,在白色的墙上狂野地告知这次的展览主题。五十几幅的画,有的纯是色彩,蓝黑白绿,像火花似地缤纷交织,似想穿透人的眼睛;有的颜色单调,死灰的深沉,彷如世界末日。
有的抽象,有的写实;有单纯风景画,也有像小孩子调皮画过的纯真色彩;而最多的,是人物画,画中的主角只有一个。那是一个男人,有沉思的,有生气的,有温柔笑容的……也有半裸的画作,笔触极柔美,每一笔一画都看得出来画者对男人的深情。
而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中间那幅几乎占了整个墙壁的画作。画中的男人躺在床上,白色被单仅盖住他的臀,背脊的线条充满着力与美,窗外的日光洒在他身上,而男人半睁着惺忪睡眼,看着前方,漂亮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
那笑容,让人看了心口坪然。画框下写着一行字―Fortheimperfectinsideperfect.justbecauseof1amtheonlyoneinyoureye.(不完美中的完美,只为你的眼中那专属于我的唯一)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