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赢大,下小赢小了。”
三楼大厅内,十几个人小弟正热闹的凑在一张长桌上,长桌上凌乱的放着一些饮料瓶子等杂物,一张写着大小的纸张,歪歪扭扭的放在中间,大小字体上凌乱的压着五十一百的的现金,众人都屏住呼吸,眼睛火热的紧张的盯着挽着袖子,双手捂着对扣的大碗,剧烈摇晃着其中骰子发出剧烈声响的青年。
“没有下的赶快下了。”
挽着袖子的青年,直接把大碗扣在了桌子上,目光从迫不及待的小弟们脸上扫过,慢吞吞的催促道。
“赶快开吧。”
早就杀红眼的众人,眼巴巴的注视着扣着的大碗,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多耽搁一分钟,可就少赌一分钟,这对嗜赌如命的他们可是决不允许的。
砰砰砰!
江浩一路凭借气流掩盖形体,轻松的躲避了巡逻人员和楼道内安装的监视器,确定全部人员都被搞晕后,江浩来到了三楼的大厅门口,轻轻的扣着房门。
“有人敲门,快去开门。”
挽着袖子的青年,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直接对其中的一个趴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等待结果的小弟示意的扭了扭头,他实在是想不通大半夜的那个小弟会来敲门。
“等我来了再开。”
小弟可不敢违背对方的命令,不舍的看了一眼倒扣的大碗,极其不情愿的快步走向了大门口,骂骂咧咧的说道:“敲什么敲,有病吗?”
“耶,你是谁?”
小弟打开了房门,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悠哉的掏着口袋的江浩,脑中对眼前的不大的年轻人,却没有半点的印象。
“陈二兵在里面吗?”
江浩直接问道。
“陈堂主在大厅的休息室内忙呢,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你怎么那么不懂规矩呢,陈堂主可不是你能够直呼xìng命的,我看你小子是皮痒痒了……。”
小弟老气横秋的对着江浩就要开始教育。
“废话太多了。”
得到了小弟的承认,江浩可懒得听对方勒索教育,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直接抬起脚,一脚把挡在门口的小弟踹进了大厅内。
在大厅内打了几个滚才停住的小弟,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脸sè苍白吃痛的捂着被踹的部位,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憋足了气,高声的喊道:“抄家伙,有人来闹事。”
哗啦!
正专注赌博的十几名小弟,听到痛苦的呼喊,身体猛地一震,意识到了不妙,立即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拿出了藏着的刀具,打量向了悠哉的走入大厅内,毫无惧意的江浩。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众人扫了一眼快速的扫shè了一下大厅空荡荡的门口,根据堂口的保护规定,堂口四周可是都要安排小弟的,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出现呢?人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都太不识趣,被我直接打晕掉了。”
江浩嘴角噙着浅笑,扫了一眼大厅内紧张盯着自己的小弟,懒洋洋的回答道。
“什么,都被你打昏了?你吹牛都不打草稿”
小弟们不以为意的白了一眼他们自认为大言不惭的江浩,根本就没有把江浩的话放在心上,堂口的防范一项都十分的严密,而且负责堂口安全的小队,至少有上百人组成,采取轮流值班的防护措施,怎么可能会被全部打昏呢,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守卫,这里是总部,听到请回答。”
挽着袖子的青年怀疑的抄起了腰间的通讯话筒,决定验证一下江浩话语的真实xìng,不过他越是喊话,平静的心就越是惊恐,因为他的喊话都是石沉大海,对面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由始至终都没有听到一个守卫回答他的话。
又从新的联系了一遍,可结果却依旧是杳无音讯!
怎么可能?
挽着袖子的青年,目光惊恐的注视着自信而立,笑眯眯的看着他的江浩,不知所措的放下了电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ìng,对着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众人,语音颤抖语气艰难的说:“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了,都好像消失掉了。”
“什么?”
小弟们顿时都长大了嘴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这太过惊骇了,一个人干掉了全部的防护小队,想象都不可能,不过貌似由始至终没有任何听到提示的jǐng报声响起,那么眼前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江浩懒得理睬拿着刀具脸sè不断变换的小弟,径直的走到了大厅中间放着的皮椅前,然后不客气的的坐在了舒服的椅子上,对小弟们催促的挥了挥手:“让陈二兵出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小弟们举着刀具,却不敢轻易的上前试探江浩的能力,扫了一眼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的江浩,他们已经可以预料到陈二兵见到有人坐他的位置时的愤怒了,上一次一个不长眼的小弟坐了一下椅子,第二天都被打断了腿……。
“好。”
小弟们决定还是把陈二兵喊出来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比较妥当,这万一说错了什么话,惩罚可不是自己所能够承担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