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如今有了个魂穿的白永丰那就不一样了。
早几天前,白永丰就在缠着周平,如今泥石流一来,更是眼巴巴的求了又求,甚至还跑到原主受身边给原主受送了不少家里寄来的糖,就只为让原主受帮他劝劝周平。
原主受没收白永丰送来讨好的糖,他一看白永丰这股可怜的劲,又想了想周平那不好相与的模样,生怕白永丰过去受了欺负,当即收拾好自个的屋子搬去和大哥林兴昌住,让白永丰住自个的屋子。
见原主受退让到这种地步,白永丰也没好再提去住周平家的事,只能收拾收拾,去原主受家里住。
林兴昌不喜欢白永丰。
一来是白永丰名声不好,即便住在他们屋里,总是往外跑缠着周平;二来是白永丰好吃懒做,总想让别人帮干农活,虽说村里的热心人不少,但他那态度,是个人见了都会生气。
偏偏他这人还没点自知之明。
“我什么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林兴昌担心一会吃饭的时候,白永丰这家伙蹭吃蹭喝。
在林兴昌看来,白永丰是个没脑水的。
家里给自个寄啥好东西别的知青都是藏着掖着,巴不得别人不知道,再不济也得分给借住的人家讨个巧。
但这白永丰也不知道是缺根筋呢,还是读书读傻了,不仅分人,还分的是周平他们家。
林兴昌还是别的村民和他说,他才知道白永丰这小子把家里寄来的粮票肉票去镇上换了,偷偷去周平开小灶。
村民们把白永丰缠周平的那股收在眼底,虽然没明说,但也知道白永丰这家伙八成是想讨周平开心,和周平凑一对。
周平明里暗里都拒绝过,但实在扛不住白永丰那股缠劲,只能先收着事后找个理由还回去。
周平奶奶是个心软的主,白永丰又生得白,看起来乖乖的,还老爱往他们这跑,她不知道外面对白永丰的评价,只知道这个娃把他孙子当朋友,于是一个劲的嘱咐周平有空多帮着白永丰。
周平倒也听了,于是天不亮就过来帮人锄地播种,高兴得白永丰跟个狗似的天天绕人后头。
“我想借点钱。”白永丰被林兴昌怼得有些憋屈。
他知道林兴昌不待见他,于是把目光转向了林延之,期期艾艾的说:“周奶奶生了病,周哥想带她去镇上看医生,但钱不够……”
听见这话林延之眯了眯眼,刚要做答,周平便不知道从哪跑来,赤裸着上身,满身热汗,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气喘吁吁的说:“白永丰你这是干嘛?不过是一点感冒发烧,躺几天就好了。”
周平说着看了林延之一眼,抓着白永丰就要往头走。
白永丰却不乐意了,一个劲的掰着他抓自己的手气愤道:“什么感冒发烧,她都躺十几天了,再这样下去是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