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钟佩婉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钟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
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里钟佩婉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
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钟佩婉这臭婊的时候了。
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为了凑齐那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钟臭婊的本钱啊。
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jī巴一抖,计上心来。
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
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
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覆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钟佩婉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yīn道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阴户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嫩肉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阴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yīn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尿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尿道口,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尿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尿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阴户就是没一点反应。
“操,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阴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尿道口。
“整死你臭屄。”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尿道,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肉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阴户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钟佩婉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尿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钟佩婉失禁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老谈抽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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