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钟佩婉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钟佩婉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阴户肉。
钟佩婉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jù捅进阴户洞中。
噢,不!电动棒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汇聚。钟佩婉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淫水开始流出了体外。
钟佩婉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低头往洗手间疾走,体态极不自然。
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了。
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阴户包起来走出门,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
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钟佩婉通电话的,更不敢如此捉弄钟佩婉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
钟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阳jù,将阴户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
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钟佩婉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交媾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高潮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
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福,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幅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象她的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
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xìng交持续不到十分钟,以钟佩婉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吿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钟佩婉,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
她的眼前直看到一片黑暗。